想着想着,眼眶突然间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而相比起她,申擎则是稍稍冷静一些,毕竟还没有延伸到进一步严重的地步,所幸还能及时得到治疗。
只是这臭小子的脾气,还真是无法管住他。
想了想,申擎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路迟迟,跟着,开口道:
“迟迟,这小子比较听你话,你管着他一点,别让他再喝酒了。”
路迟迟因为申擎的话而怔了一怔,眼底有些讶然。
他......比较听她的话?
董事长在开玩笑吧,她哪里有本事管得住他呀。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朝申臣投了过去,只是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她心里所有反驳的用词都收了回去。
对申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董事长。”
“嗯。”
低沉地应了一声,他走到自家老婆身边,安抚道:
“放心吧,这小子要真有什么事,景狱那小子不会说得这么幸灾乐祸的。”
虽然景家跟申家来往得并不是十分密切,可毕竟两家也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景狱那小子的脾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了一些,不过在大问题上不至于这么含糊。
看着童羽舒那泛红的眼眶,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们先回去,让迟迟在这里照顾他。”
童羽舒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稍稍放宽了一些。
没错,景狱那小子虽然看上去痞了一点,可不至于拿臭小子的命开玩笑。
至于想着,她便对申擎点了点头,“好吧。”
房间里的人陆续离开了之后,路迟迟才在申臣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不停拧紧的眉头,心里便抽疼得厉害。
眉头紧紧蹙成了一团,她的指尖有些微颤地触碰着申臣的脸颊,眼底泪光闪闪。
“申臣,你告诉我,这四年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浓重的鼻音,沙哑的声音,颤抖的音调,她俯下身,微微靠近了申臣几分。
“申臣,对不起......四年前,我不该不相信你的。对不起......”
她的心里充满了歉意,早就该跟他道歉的,可是,她却每次将他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得去伤他的心,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脑子里想的才是对的。
她总说他自以为是,总说他唯我独尊,可是,她何曾意识到,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人,唯我独尊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她呀。
他虽然在她面前霸道,在她面前发脾气,可是,有多少次,在她面前妥协的那个人,都是他呀。
这样一个神祗般的男人,每一次都在她面前妥协,为自己找各种得理由去妥协,却让她把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申臣,你这个笨蛋,天天我说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的眼泪,流得泣不成声,一滴滴地落到申臣的脸颊上,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申臣,锁得更加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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