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之上,周颜用厚重的长麾裹着花容月,一双手,贪恋的拢着怀里的人儿,她就是喜欢这样抱着他、拥着他,感觉——这辈子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从上马的那一刻,花容月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眼下知道他动作,更是身体一缩,紧张的怒斥:“混蛋,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颜不惊不宠,甚至还死不要脸的朝着不远处的季海和赵括微微一笑,嘴唇在花容月的耳畔说着最下流的话:“想要吗?嗯?”
花容月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了,瑟缩着身子;但奈何这混蛋的手段着实了得,隔着衣服乱来,硬是将他的呼吸调乱,喘的娇弱无力!
花容月怒气:“放手!快放手?!”嘴里是这么说的,可那迷离的眼神却泄露出另一种情绪。
周颜从后面舔着花容月娇嫩的耳垂,哑声道:“真的……想让我放手吗?你……明明就想要!”
话一说完,那双邪恶的大手却不知从哪里找了路子,摆脱重重阻拦,硬是闯入禁区!
花容月咬着牙倒抽冷气,因为害怕从马上掉下来却又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着混蛋对他为所欲为!
周颜就是喜欢看他这幅走投无路、无可奈何的模样,瞧这忠贞的小模样儿,骨子里媚起来简直让她发疯发狂;厮磨着凑在他的耳垂边,循序善诱:“花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不过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逼着让自己讨厌我而已!”
花容月打着颤,全身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好像天地都在转,而她的声音却是如此犀利的扎进他怨恨的心里。
周颜笑着蹭着他脖颈处最嫩的那块肌肤,眸光烁烁,熠熠光辉:“如果不是喜欢我,你会帮我隐瞒我的身份吗?如果不是害怕我真的死了,你会这样委屈自己呆在不喜欢的人身边吗?你花容月是个多骄傲混蛋的人谁不知道,若真想要走没人能拦得住你,若真想害死我,没人能劝得住你!”
“你胡说!”花容月嘴硬着,闪动的眸子里已经腾起了被撩拨起来得yù_wàng。
周颜在他耳边嗤嗤的笑,声音朗润,宠溺无限!
花容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这里不是冰天雪地,而是已经带了酷暑难耐的夏日;他的喉间闷哼着带着颤颤的声音,似小兽的哭泣,也像是颤抖的祈求!
周颜看着他涨红的脸颊和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长麾往他身上又揽了揽,遮住他那双充满shòu_yù的大手!
“花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啊!”周颜在他脖颈间轻轻地吹起,舌尖带着挑逗般的在他细滑莹白的肌肤上吻过。
花容月松开了牙关,眼泪含着泪,咒骂:“你他妈才美,你全家都美!”
骂声传来,周颜伏在他颈间慢慢的舔,这如野兽一般的动作,被她做出了惊心动魄的美感:“知道雄狮是怎样宠爱自己的宠物的吗?纵然小松鼠顽劣调皮、胆小脆弱,可是这份娇弱太难得,所以才舍不得,才愿意用全部的真心去包容它!花儿,没有试过跟我在一起你怎知我就不能让你快活?我,不好吗?”
一句我不好吗?彻底击碎了花容月这段时间在心里堆积的所有怨怒;也让他在喘的连魂儿都快没的时候,回眸看她之际,在她的眼底看见了盛开的温柔和道不尽的浓情蜜意!
他是该恨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装成男人勾了他的魂儿,破了他二十几年的童子身,玩的他次次都折在她手里;他是该怨她,既然欺骗了他为何不放他走?明明恨极了她,可在高威说起她会因为欺君而被斩首时,心里的酸涩让他犹豫,让他颤抖,让他……舍不得!
毕竟,她是他活这么大第一个开口说喜欢的人,毕竟,她曾经让他倾心相许,非君莫属!恨极了她,怨极了她,但也正如她说: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冰冷的空气开始变的又热又黏,他无力的靠在她的肩头,心脏砰砰震动,随着她孟浪流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攀到了情欲的穷尽;他被她折腾的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在虚晃的天空下无根无底的飘荡,而她一直望着他的眼,看的他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扬起手遮住眼;唯有一声声似痛快又似痛苦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
站在不远处看见这古怪一幕的季海和赵括都不解的朝着靠在老大怀里的郡王爷看过去!
季海道:“郡王爷怎么了?瞧这样子像是虚脱呀?骑个马都脱水吗?”
赵括也是不明白:“刚才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赵括思考了一会儿,摇头:“不清楚,像是痛苦的喊叫!”
季海一脚踢在赵括的膝盖上:“什么痛苦的喊叫,你看看郡王爷满脸潮红的样儿,再看看咱们老大一脸得意的样儿,摆明的在调情说笑呢,只有欢笑声,哪里有什么痛苦的声音!整天胡说八道!”
赵括被季海踢疼了膝盖,揉着小声语:“明明刚才好像听见了嘛!”
周颜搂着在他怀中没了力气挣扎的小人,成功俘获猎物的成就感让她开心的差点吹口哨;再一瞧怀中之人娇脸羞红,一副呼吸短促的模样,很明显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看到这一幕,周颜就不禁连连赞叹:没想到在战场上需要用到他的战马,在日常的夫妻生活中,踏雪也是必不可缺的调情之物啊!
想到这里,周颜就拍了拍踏雪的马屁赞赏它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