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骆锡岩与贯墨初次体验亲密之事,贯墨被那逍魂滋味激的失了往日温柔,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直教骆锡岩密处钝痛不已,后腰酸涨到麻痹无知觉,待到被波澜壮阔的情潮折磨地沉沉昏睡时双腿还合不拢的缠挂在贯墨腰间。
贯墨被绞紧,应着那处无意识的张合收缩,瞬间失了神,尾椎往上窜起快意,从未有过的陌生花朵在脑中开满,迸发出甜蜜的汁液。等那快意慢慢融入四肢百骸,贯墨低头轻啄骆锡岩被细汗染湿的额角,骆锡岩迷迷瞪瞪无力道:“别……不……不要了……”
贯墨轻笑,想来是骆锡岩还没尝到甜头,又累又疼地承受着,心里柔成一汪春水,吻着他紧抿的唇喃喃细语:“好了,乖,不疼了。锡岩,你真好,你对我真好,我真开心。”
骆锡岩连手指都懒得抬起,俊脸上春朝未褪,衣衫被解开挂在手臂上,腰带却还稳稳的束着,四肢大敞两人五指教缠情深意绵绵,胸口零星的几点红痕,更多的是在腰间,被大掌掐捏着力,青紫指印不少,浑身软绵绵的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贯墨觉得自己又胀大了几分,骆锡岩受了痛,强忍着摆臀要逃脱开,半梦半醒间紧皱眉头,密扇般睫毛被染上水色,嘴里逸出细细的申银声。
贯墨知晓骆锡岩实在是累极,低头看结合之处也是红肿不堪,唯恐伤了他,忙抽身而出,将骆锡岩抱在怀中。带出的白浊滴浸到大茼伞的紫色花瓣上,又被贯墨站起的脚步碾碎,化作春泥不见。
进了小木屋,厨房还温着水,贯墨打了满盆来用棉布沾湿,仔细的清理着。又从随身囊袋里取出膏药,温柔的抚弄涂抹。骆锡岩察觉火辣疼痛被一股清爽替代,舒服的叹了口气后抱着贯墨手臂不放,依偎入怀。贯墨干脆除了两人衣物,将呼呼大睡的骆锡岩搂在胸口,还觉得心底不甚踏实,又抬起一腿侧压上,这才敛足止不住笑意的阖上眼。
清晨,万籁俱静中偶尔飘来几声鸟清脆的鸣音,木屋的窗户大开,大床临窗内侧铺了微风刚送来的淡绿花瓣,床帏轻轻摆动着,一切都美好的不似人间。除了突如其来的那声大吼:“啊……啊!贯墨,你……你是不是把我拆了又重新拼上的?怎么我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骆锡岩气急败坏的要挣开贯墨的怀抱。
“不是。”贯墨就是不松手,笃定骆锡岩不舍对自己以内力相拼。
果然,骆锡岩挣脱不开,一口咬上贯墨莹白的胸膛,磨着牙恨恨道:“你怎么弄的就怎么给我医回来!”今天师父说好要传授功夫的,这种状态,只怕站立都难,更别说学些招式。
贯墨的手往下探去,轻点那处,模仿着轻刺:“我就是这么弄的,你还不知道么?要不,我再受累让你记清楚?”
骆锡岩闹了大红脸,慌得扭着身子:“你……我看错你了,登徒子!”
贯墨柔声哄道:“别动了,受罪的不还是你?等会再给你上药,马上就能痊愈了。”有次自己手臂伤的都能见到森森白骨,涂抹了几日也渐渐生肌去腐,至今时,无半点疤痕,可见药效还是好的。
骆锡岩小声说道:“那里……已经不疼了,就是身上没劲。”
贯墨不着寸缕的起身下地,骆锡岩斜了眼偷瞄,使劲吞了吞口水,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贯墨披上淡绯色新衣,凑过来道:“你那衣服被我弄坏了,下次我注意着力道。”那青衣在炉火边烘烤一夜,料想干透了吧。
骆锡岩随手抓了垫在腰下的靠枕扔了过去,贯墨美滋滋的接了放回床上,提了步子轻快的走至房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又快步折回:“锡岩,昨天你对我说的话……你说你喜欢我,再说一遍。”
骆锡岩立即蒙住头,翻滚到内侧,沾了清香梅瓣,咬着下唇背对着有些蛮横语气大喊道:“我说我喜欢你!怎么了?”。
贯墨春风得意:“不怎么,我觉得很好。锡岩,你再躺会,我去给你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