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哥,我猜想啊,你这是中毒不是受伤,毒祛了不就大好了么。你看咱们从山谷里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么。”清绸说的不错,虽不懂武功,但胜在头脑活泛。
“是啊,我现在跟好人没俩样,要不清绸你陪我过两招?”骆锡岩本沉于丹田的内力开始油走于四肢百骸,热气浮起。
还未动作,就从门边略进来一人影,带着淡淡血腥味,抛了小瓷瓶过来:“要练手等活过来再说,这里面是解药,吃了吧。”
“呃?”你说这是解药就是解药啊,如果又是毒那该怎么办?骆锡岩心里忖度着。
清绸也急着过来:“骆大哥,别吃。”
“你信不过我?”离扬冷着脸,声音竟有些颤抖。
“不是,我只是,只是……”骆大哥九死一生,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才救回来的,万不能再让他涉险。清绸看骆锡岩收好瓷瓶子,这才放下心来来,解释道:“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下毒之人凶狠,万一诓了你,连你也被骗岂不是白跑一趟?还是等公子回来查验了,再行服用吧。”
“嗯。”离扬虽胸中郁结,但清绸说的句句在理,只得闷着声答了。
“离大哥,你受伤了?”清绸眼尖地见到玄色薄衫下有一处颜色深些,那铁锈味道也能闻得见。
“没,你与我一起去寻半夏吧。”离扬矢口否认,那柳桑儿狡猾多诈,山庄之人见了令牌竟群起攻之,好在解药到手。
“半夏还没回来?不会被豺狼吃了吧?”骆锡岩也有些担忧,天色渐暗,在山上独自一人确实危险。
“把心搁回肚子里吧,他皮实着呢,豺狼哪够他吃呢。”离扬毫不客气地奚落着。
“哎呦说我什么呢?!我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个不停,原来你们几个扎着堆挤兑我呢。”半夏连药筐都不卸,扛着冲进屋里。“啊啊啊,骆大哥你能走了?”
骆锡岩略提了气,飞身掠过,扯下半夏头顶的发带:“我腿脚好着呢,怎么样?”
“太好了太好了,骆大哥,你能不能一脚踢断这个木桌啊?”半夏高兴地拍着手道。
“胡闹!”贯墨扬着声进来,一把搂住骆锡岩,收了那拳脚的去势。“锡岩,我走时怎么说的,就离开这么会儿,你又闹腾什么呢?”
“我,我看能使出功夫了,心中欢喜嘛。”骆锡岩委屈着。
“你的武功本来就在,中毒也与内力无关。是我压制着的,今晨看你好些了,便解了禁制。”贯墨扣了骆锡岩脉门,探着脉相气息。
“啊?哦。”骆锡岩吐了吐舌头,原是误解了贯墨好意。
贯墨见屋内涌入众人,语气悠闲板着脸一个个数落:“把这房里挤得水泄不通的,活倒是推卸的一干二净啊。说是磨药的,我只见着干草散落一地。采药的出去大半天,别看篓子里满当当的,有二钱药材么。都口口声声说要照顾骆大哥,照这个样子,你们骆大哥后天便无药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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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墨心情烦躁,发火鸟,哈哈哈,要不要顺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