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几十号人看到一个人从楼上摔了下来,他们连忙跑着躲开了校园全能高手。
张成和刘恩一群人见他们的头被人用拐杖拉出了窗外,都拔出大刀口中叫着冲到了窗前。
窗外的那根拐杖还在,拐杖与三把刀斗在了一起。
拐杖的变化虽快,可是那拐杖的人却用不上力。
拿拐杖的人看上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是刚才坐在床上吟诗的老头。
他把匕首插在墙上,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拐杖和那些官兵斗。
大刀的力道十分的强,拐杖的主人手上的匕首脱墙而出,那个老头用脚在墙上一蹬,他便飞了出去。
这么高的墙,掉下去一定会摔死的,那些官兵高兴的叫道:“跟我们斗,没你好受的,摔死你!”
那个老头把拐杖的柄握在手中,向头上一举,拐杖竟然变成了一把伞。张开的大伞带着那个老人向楼下慢慢飘去。
楼上那些官兵见那个老人撑开了伞,他们都很吃惊,吃惊之后是愤怒,一种被玩耍,被欺骗的愤怒。所以他们带着怒气从楼上向大街追去。
楼上的大刀让这个老头子吃了不少苦,如果说楼上是危险的,那么楼下也一样不会太平。
那个老头子刚好落在了陈明的身边。陈明现在只是一具尸体,所以站在他的旁边是安全的。可是在陈明的周围却站着许多人,这些人都在瞪着那个老头子,手中的兵器被他们握得“吱吱”响。
那个老头心中一震,有些惊慌。他四周的这些人比起那些官兵来不知道要凶狠多少?
如果说那些官兵是一群狗的话,那么这些人就是一群狼,一群狼要杀一个老头子,一定是件很容易的事。然而这群狼好像也很害怕,他们好像面对的是一只猛虎。
那个老头子并没有立刻逃走,因为他的四周都被狼围住了。无论他什么时候要逃都会有一场恶战,所以他并不着急。
那些围着他的人当然也不急,猎人总是喜欢玩他们的猎物。陆燕飞当然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他身边有许多武林高手,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柳三刀,马尚斐,马文马武和山西五怪,就站在陆燕飞身边,手中的兵器闪亮。无论这个老头子是谁,要对付这些人都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陆燕飞道:“朋友,你已经被包围了,识像的话就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个老头还是用苍老的声音道:“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老头子究竟犯了什么罪?”
陆燕飞笑道:“李永林!到现在你还想再装下去吗?只要你交出你手中的那样东西,我可以在我爹面前向你求个情,饶你不死。”
那个老头道:“这位公子你说什么,小老儿不懂。”
马尚斐把手中的狼牙棒向前一挥,发出一阵破空声道:“不懂?你把我迷晕藏到床底下的事你还记得吧?这个仇我一定要你用鲜血偿还!”
那个老头道:“这位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说我把你藏到了床底下,那可真是冤枉呀,我一个老头子连你的身体都搬不动,怎么可能把你藏到床底下的,像你这块头,十个像我这样的老头也搬不动你呀?”
陆燕飞怒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给本公子装疯卖癫,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不是李永林,那么你打死朝廷官兵,罪同谋反,同样也是死罪。大伙一起上,宰了他。”
柳三刀在陆燕飞耳边小声道:“少爷,这个老头很可能就是李永林,他的身上有样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一定要活捉,万一在打斗中要了他的命,那么那样东西就不好找了。”
陆燕飞见有人想上前动手,他伸出一只手道:“且慢,柳大侠言之有理,那依柳大侠之见,当如何做呢?”
柳三刀道:“待老夫上去和他过两招,揭下他的面具,看看他是不是李永林再做决定。”
陆燕飞笑道:“好,柳大侠的温柔三刀,我早就想见识了。”
有好戏看,陆燕飞比谁都高兴。
柳三刀刀已出鞘,刀上寒光闪闪,他向前走了两步道:“你是老头子,老夫也是老头子,就让我们两个老头子过几招,免得你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人年轻欺负你。”
那个老头道:“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呢?你若打不过我,自然还有其他人来,无论这场仗怎么打我都占不到丝毫便宜。”
柳三刀道:“你说对了,如果你聪明,你应该投降的。”
那个老头道:“费话少说,看杖!”
那个老头手中的伞又变成了一把拐杖,拐杖的头是尖的就像一杆银枪。
银枪在他的手中就像一条毒蛇,招招都是险招,招招攻击的都是要害。
在这种情况下,在生死交战时,在没有外援,明知要死的时候,也许多杀一个人,自己就多拉一个人陪自己走黄泉路,这样就不会那么孤单。
孤注一掷,自然不用招招留情,有时甚至可以用同归于尽的打法。
相比之下,柳三刀的顾虑就很多,他不能把眼前这个人杀死,更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因此在士气上,柳三刀就落了下风,若不是他武功精湛,早就被那杆银枪刺中了几次。
柳三刀刀法娴熟,把眼前舞了个密不透风,把那杆银枪挡在了刀圈外。那把刀由守突然转化为攻,攻的部位正是李永林的心脏。
李永林的长枪已刺向了柳三刀的肩,无力回枪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