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涛听展云飞如此一讲,心中冷静了许多道:“还有第三点?是什么?”
展云飞坚定的说:“重生门!”
王江涛道:“不错,重生门,陆燕飞只不过是个星色,陆招贤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把重生门撑起来,只怕这背后还有更厉害的角色。所以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很多,而且还很复杂,因此我们必须得冷静,是我刚才没有想到这些,差点误了大事。”
展云飞拍了拍王江涛的肩道:“我们是兄弟,生死与共的兄弟,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
展云飞不用教王江涛怎么做,王江涛本不是笨人,只要展云飞一提醒他马上就能醒悟过来沲。
王江涛道:“那接下来,我们应当从哪里查起?”
展云飞声音放大了说:“钱镖师今日为天龙镖局差点送了性命,他真可谓是为了天龙镖局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等大义我们以后要好好学习。”
王江涛不解展云飞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实在是莫名其妙,不过以他的经验判断展云飞的这些话一定别有用意。他接着展云飞的话道:“是,你说的很对,哪一天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跟钱镖师学学。无论是他的谈吐举止,还是他的为人在下都十分的佩服。邹”
展云飞道:“王老弟说的在理,你说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事还要求钱镖师呢,无论怎么说,你我都是晚辈,对钱镖师尊敬,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王江涛总算明白展云飞为何如此说了,因为他已看到窗户上的小孔了,孔后面有只眼睛,窗户上的人影虽不太清晰,可绝对可以肯定那是个活人。
王江涛道:“展兄,今日我们能进天龙镖局,又受到少镖头的赏识,以后我们可要齐心协力,共同为天龙镖局卖力,这样才能报答少镖头对我们的知遇之恩。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害怕吃了上顿饭就为下顿饭发愁的日子了。”
展云飞笑道:“不用再装了,说的像真的似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王江涛松了一口气道:“我真佩服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我们之前的谈话他有没有听到?”
展云飞道:“他离窗户十丈远时我已听出了他的脚步声,并且从他落地的声音上判断他的轻功十分了得,绝不是普通的人。所以在他到达窗户时,我故意讲了那些话,好让他回去答复。”
王江涛道:“怪不得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原来是个好手,你能断定他是谁吗?”
展云飞沉思道:“我们到天龙镖局后,有两个仇人,一个是李长青。自从我第一次遇到李长青,因为我踢了他的马头,我们俩算是结了怨,在黑风林中交了手。虽然他的剑法很高明,可也只能算是比普通高手高一点。更何况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今天在招新中我又多次戏弄于他,现在我的位子又高他一等,要说他会派人来监视我们这也很有可能。”
王江涛点头道:“不错,此人小肚鸡肠,日后不可不防。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呀!我感觉李长青对少镖头也有意思,这次恐怕你还是他的情敌。别的恩怨都好说,可是这感情,只怕是你无法化解的。”
展云飞道:“不错,我和李长青之间结怨已深,这恩怨只怕一时之间难以化解。要说他会派人来监视我们,那也在情理之中。不过除了李长青之外,钱振云也有可能。”
王江涛道:“钱振云在今天晚上试探了我俩的功力,我自是无法化解那杯冰酒,所以钱振云的表情很轻松,可当你把那杯酒喝下后,他的脸上显得很紧张。我相信他也极想知道我们两个的真实身份,以及我们此次到天龙镖局的目的。因此他也极有可能会派人来偷听。我们要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跟着那个人去一看虚实呢?”
展云飞道:“目前我们还不易做太大的动静,既然他们对我们有所怀疑,我想他们还会再派人来探听,只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把错误的信息传达给他们,这样我们看似被动,实则也是主动出击。”
王江涛伸出大拇指赞道:“高!这果真是高招,以不变应万变。”
窗外听风的人究竟是谁?这个人好像还十分的得意。虽然他蒙着面,可是他的脚步声已告诉我们,他很高兴。
他对天龙镖局的地形看来很熟悉,几个翻身后,又绕过数间房屋,他来到了一间豪华的院子前。
院子的正门没有上锁,那个黑衣人像贼一般,把门推开一条逢,然后像黄鼠狼似的一溜烟就钻了进去。院子并不黑,从正房的窗户里洒下的灯光照亮了院中的地面。
光并不亮,这并不影响那个黑衣人的脚步。
他就像到了自己家一般,对这个院子的一切都很熟悉。
穿过院子,那个黑衣人又钻进了那间亮着灯光的房内。
房间里有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正在蜡烛前,像孝子一般在玩弄烛火。
他好像对这支蜡烛的火焰十分的不满,烛芯被他剪了上百次,都没有剪得令他满意。
那个老人没有回头,听到门的响声后,他问道:“查得结果如何?”
那个黑衣人道:“回义父的话,孩儿在他们窗外探听多时,他们只是谈论一些赞赏义父的话,并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阴谋。”
那个老人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你的踪迹?”
那个黑衣人道:“孩儿做事一向小心,孩儿的轻功义父也是知道的,以孩儿的轻功,孩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