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冰道:“你还想着陆彩燕?”
王江涛坚定的说:“此生除了她,我不会再娶其她的女子。”
赵雪冰苦劝道:“陆彩燕虽然漂亮,人也可爱聪明,可是她却是陆招贤的女儿,陆招贤犯的可是谋反的大罪,到时皇上怪罪下来,他们全家都很难活命,你要考虑清楚。”
王江涛无奈的说:“她是她,她爹是她爹,她和她爹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爱陆彩燕,别的什么都不管。如果皇上真的要杀陆彩燕,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她救出来。”
这种真情,赵雪冰也被深深的感动了。王江涛是这样,为了爱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展鹏又何尝不是?
展鹏和李永林在那十几间房上,小心的查看,他们发现有一间房内,灯火通明。门外站了许多官兵。
官兵们一手握着腰间的大刀,一手来回转着,四处查看。
展鹏当然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一旦他在没有确定公主被绑的位置时,他们打了草,惊动了蛇,蛇就会把公主给吃掉。
展鹏示意李永林在原地等候,他飞到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顶。他来个倒挂金钩,把自己的脚吊在了屋檐上,把他的头移到了窗户上方。
窗户纸很薄,展鹏把中指舔湿后,一碰就破。
通过小孔,展鹏看到里面有一个面目十分慈祥的人。这个人年纪虽然不小,看上去有四十多岁。
他的头上戴一顶蓝色的轻纱帽子,胡子虽然不长,可是用手可以抓住一大把。
也许用手捋胡子的感觉很好受,所以那个人在不停的捋着胡子。当他的手从胡子上捋下来时,他突然把头扭向了后背,身子也转到了后面,他的脸上被愤怒占据了,对着他对面的两个女子叫道:“本县再问你一遍,你们这次来天启县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什么同伙?”
那两名女子都被麻绳绑在了木桩上,木桩很粗,很结实。展鹏向那两个女子看了一眼,心中惊道:“哦!这个女子不是那天我在大街上救的朱韵瑶吗?朱韵瑶难道就是公主?她可真够大胆的,竟敢在人多的地方自认公主,难怪她会被陆招贤的人给盯上。”
朱韵瑶的脸上很白,衣服也很干净。可是她旁边的女子就不同了。她的脸上有几道鞭痕,连衣服上都是一道一道的血痕。
朱韵瑶瞪着陆招贤道:“狗官,你既然知道我是公主,你还敢对我无礼,我父皇若是知道了,非要了你的脑袋不可。”
陆招贤奸笑道:“公主?好利害的角色呀?下官吓得是心惊胆战。”
朱韵瑶得意的说:“知道害怕了,还不把本公主给放了?你只要在本公主面前给我说几句好话,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我还会禀告父皇给你加官进爵。”
陆招贤得意的笑着道:“有这么好的事?”
朱韵瑶笑道:“当然有。”
陆招贤的脸色突然间布了一层乌云道:“公主,我想你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势,你爹的江山都快不保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他吗?”
朱韵瑶气道:“你…你这个奸贼,你敢谋反?”
陆招贤甭着脸道:“你说对了,如果不是觉得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早就把你给杀了。识相的话,你就快说,你的同伙还有谁?”
朱韵瑶不再看他,她把头低到一边道:“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下一百遍,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问题问?”
陆招贤笑道:“换个新鲜的?好呀!我每次问题问出来后,如果我得不到答案,我就会让人在你的丫头徐身上做些文章。我们已经用过鞭子,也掌过嘴,揪过头发,打过板子,夹过竹棍,不知道公主还想看什么表演呀?”
朱韵瑶看着身边的徐早已低着头,身上血迹斑斑,她若再用刑,只怕小命就不保了。
徐从用刑开始,她一直都很坚强,她没有说出陆招贤想知道的答案。
朱韵瑶没有回答陆招贤的话,也没有看陆招贤。陆招贤阴沉着脸道:“把她用水浇醒。”
一盆冰冷的水从徐的头上淋了下来,水溅了朱韵瑶一头。
徐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眼睛露出了一条红色的缝。徐瞪着陆招贤道:“狗官,要杀,要刮给个痛快的,用这种方法来折磨人,算什么本事?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陆招贤怒道:“给我照她的嘴打!我叫你嘴硬。”
陆招贤话刚落,一个巴掌从一个官兵的手上落到了徐的脸上。
打人的那个官兵呲着牙咧着嘴,好像打得还不过瘾。
徐的脸被打得歪向了一边,幸好她的脖子还够结实,把她的头给拉了回来。
徐的脖子挺直了以后,一口唾沫便飞到了那个打手的脸上。
徐吐得很准,好像经过了专业的训练一般。唾沫在那个打手的脸上开了花,花是淡红色的。淡淡的血丝散落在了那个打手的脸上。
那个打手撩起袖子往脸上一擦,瞪着徐,握着拳头,骂道:“他奶奶的,你敢吐我,我打死你。”
那个打手挥舞着拳头就要打下去,陆招贤止住他道:“住手!把她打死了就不好玩了。”陆招招贤朝火炉看了看道:“那把烙铁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去把它三来。”
那个打手领命把火红的烙铁取了出来,还在口中吹了吹,好像怕烙铁上的灰把这忻娘的肉给烫脏了。”陆招贤看着朱韵瑶,笑道:“公主,下官猜想,公主一定没有看到过烙铁烙女人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