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处处都是陷阱,要想在皇宫内生存,没有一点头脑,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不是被人家利用,就是替别人做冤大头。舒榒駑襻有的人临死都不知道是谁在设计他。
田文清在天牢中,仰望着牢中的那扇铁窗。
这个铁窗是这个监牢中唯一的光明所在。
这个光明的地方,只有在午饭时,才能见到一点阳光。
四周是阴暗的,暗无天日。那一点阳光和田文清的处境十分的吻合妃。
当黑暗过分强大时,那一点阳光会不会消失呢?
田文清在瞪着那个铁窗在发呆。人在无聊寂寞时,就容易发呆。特别是在天牢这样的环境中,人要是不发呆的话,就会被寂寞吞没。
田文清的寂寞比一般囚犯的寂寞要大得多艋。
他的人虽在天牢,但是他的心却在皇帝的身边。当他眼见君王有危险,眼看百姓有苦难,他却不能帮忙时,他的寂寞就变成了一片大海。而田文清自己却变成了一叶小舟。
小舟随时都会沉没,就像天牢的门随时都会打开一样。
打开的天牢,除了送饭的会进来外,齐王也会来。
齐王来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对田文清羞辱一番,笑他不识时务,再不然就是劝他投降。
这一次进来的人不是齐王,也不是送饭的。而是一个元帅和一个公主。
元帅是护国大元帅,公主是韵瑶俏公主。
大元帅要到什么地方,还没有人敢拦。朱韵瑶想进天牢,就像进自己的家一样。
没有人敢得罪这两个人。所以他们两个很顺利的就见到了田文清。
田文清没有扭头,他还在盯着牢房后的铁窗张望。
牢房外来的是什么人,好像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朱韵瑶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当朝的宰相田文清,田大人。”
田文请听出了朱韵瑶的声音。田文清也十分的喜爱这个小丫头,小时候田大人还教过公主《四书五经》,长大了朱韵瑶也没有少去田府。
此次请侠王入京的事,还是田文清为公主求的情。所以田文清对公主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
田文清扭过头,看着朱韵瑶向他的牢门走了过来,道:“是公主呀,你怎么来了?”
公主道:“田大人,我今天就到了皇宫,听父皇说,你遭了奸人的暗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文清叹口气道:“公主不必为老夫担心,老夫早就知道会有今天的。此事不提也吧。”
田文清又吃惊的看着展鹏道:“这位元帅是…他这身衣服可是先皇为兵马大元帅所准备的,老夫在坐牢之前,还未听有兵马大元帅的人。”田文清想了想,拍着脑门,惊奇道:“莫非你就是侠王展鹏?”
展鹏拱手道:“在下正是展鹏,‘侠王‘二字倒不敢当。”
田文清打量了展鹏一番笑道:“果真是少年有为,有侠王在,老夫就不怕齐王还会玩什么花样了。”
展鹏叹息道:“齐王的势力可以说是遍布朝野,他身边的武林高手数不胜数,要扳倒齐王并非一件易事。”
田文清笑道:“呵呵呵…没想到你一进皇宫就把宫里的情况给摸熟了。齐王虽然厉害,可他也有弱点。”
展鹏在听,田文清继续说:“李永林给老夫带回的那个东西,皇上已知晓。只要有那个东西在手,齐王的阴谋也不难粉碎。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摸清哪些大臣是死心踏地的跟着齐王的,哪些是观景看形势变化的。这两种人要区别对待。对第一种人,要毫不留情的将他们铲除,这第二种人,我们可以善加利用。”
展鹏忙问:“田大人的意思是…”
田文清笑道:“展大侠如今是护国大元帅,有兵权在手,武功又无人能及。从气势上已经可以把那些中间派给拉过来。只要展大侠再做几件经天动地的事,还愁那些人不改变注意吗?”
朱韵瑶高兴的说:“展大侠今日的表现就让很多人都折服了。”
田文清沉思道:“侠王莫非第一天就和齐王对上了?”
朱韵瑶笑道:“正是,展大侠今日在御花园大战欧阳不平,把欧阳不平的一对铁锤打得粉碎。当时齐王的脸都惨白惨白的。”
田文清吃惊道:“什么?展大侠把欧阳不平的双锤给打碎了?”
朱韵瑶瞪大眼睛道:“正是,别提展大侠当时有多潇洒了!欧阳不平好像还很不服气,他说改日还要拿千斤大锤再和展大侠斗一次。我看他是不自量力,到时会展大侠让他败得更惨。”
田文清道:“那欧阳不平的武功可以说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的身体刀枪不入,我的两名手下,关英和关雄,这二人的天衣无缝剑法,在世上已少有敌手,可欧阳不平竟然只用了一招就将他们二人给震死了。”田文清有些激动道:“没想到展大侠竟然能轻易而举的就把他的铁锤给废了,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展鹏刚想说话,朱韵瑶抢先道:“正是!正是!田大人说的对极了。父皇就是因为展大侠打败了欧阳不平,所以父皇又赐给展大侠一把尚方宝剑,让他铲除奸佞,我想齐王的好日子不会太长了。”
田文清摆摆手道:“公主,不可轻敌。这齐王的幕后定有高人指点。而且这个高人武功也在欧阳不平之上,这个人到现在还未曾露过面。我派去监视齐王府的人回报,在齐王府中有一个黑衣人,面带鹰形面具,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