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下浴缸,坐在浴缸里专门用于坐的那块地方,水正好漫到他的腰间,没有沾到背后的伤口,冰凉的水让他瞬间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松下那根快要崩断的弦。
而安若薰,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还将白嫩的身体靠近他,湿润的眼里那勾人的眼神,让楚少凌好不容易冷静下身体,再次浴火喷张。
“给我滚!”楚少凌粗声咆哮。
大手挥向她,却在手背触上她柔软的身体的那一刹那,他的冷酷全然融化……
“让我帮你……”
安若薰的语气很淡,她这么做并不代表对他有多少改观,她只是不想欠人情,刚才他帮了自己,那她自然也要还情于他。
只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小羔羊放在了大灰狼唇边,怎又不吃的道理?
安若薰取了一些冰块,将它们摆放在楚少凌的周围。
她的动作既迟钝,又尴尬,因为一手受伤了,只能护着身体前某个部位,另一只手要取冰块,但下面又要遮,实在是……
顾此失彼!
楚少凌再也看不下去,大手陡然抓住她的纤细的藕臂,另一手由后扣住她的后颈,向前紧抵住他的额头。
好烫!
安若薰几乎以为这个男人发烧了……
他前额的热度,烫了她。
暧昧的湿度,沉重的喘息,扑洒在彼此的鼻尖……
两双瞪大的眼眸,靠得那么近宰相男妻。
第一次,他们可以如此清晰地看见对方眼里的东西。
是欲,是爱,是恨,还是……一种比它们更为复杂的东西?
不懂……
也不需要懂。
一切,都似变得顺其自然。
楚少凌,自然地含住安若薰的唇,自然地用手环住她柔滑的身体,自然地将她的纤美笔直的腿,轻轻分开,自然地让彼此贴近,自然地……让两人靠在一起。
安若薰任他翻弄着自己的发,那些半干半湿的乌黑发丝,长长地末梢激*荡在冰凉的水中,她情难自已地喘着气,发出一声声轻浅的邀请。
楚少凌一边紧按住她的头,一边伸手移至一边的木桶,取出一块小冰块。
安若薰完全失了方向,眯着雾眸不解地望着他……
“张嘴。”
魔一般磁性的嗓音让她无力抗拒,乖乖地张开檀口,让他的手指进入,放入冰块。
慢浴终弦而。他满意地看着安若薰难得羞涩的娇颜,再次拉住她的发,滚烫的舌含住她口中的冰块。
吻一边继续,冰块融化……
浇不去彼此间那团越演愈烈的火,将冰块都融成沸腾的水!
舌尖教缠,汲取着彼此的味道,热烈而激*荡,水花被溅起,双臂紧拥。
楚少凌唇边噙着邪笑,大手翻弄着她起伏的柔软,愈来愈重……
安若薰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了,刚才的冰块似乎失去了效用,身体燥热,尤其他热烈的某处非但没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且期待。
眉心倏然一蹙!15882526
“痛……”
他弄痛了她,她咬了他的唇。
楚少凌松开手,眸光略低,原本舔*弄她唇瓣的火舌更为地疯狂,托起她身体,游到她的锁骨,她幼嫩如玉的柔软。
情动的油走,水波激*荡,演绎出狂野的梦……
华丽的梦,谁都不愿醒。
沉醉了!
好累……
原来,在浴缸里激吻,比真的做那种事还累,虽然从前她只经历过一次,但她知道那种事做完后身体有多累多痛!
刚才,他们还是在最后那刻忍住了。
就像是一曲华丽的交响曲,在达到高-chao之时,戛然停止!
她的身体,莫名地空虚……
怎么了……?
这是今晚,第无数个怎么了。
安若薰摇摇头,躺在大床上,用力用开环住自己的那双手臂。
对着天花板轻轻地说……
一定是药力的作用,我不会动摇的,永远不会喜帖(高干)!
然而,越是极力的否认,越是难以压下那渐生的火苗。
她以为残忍地浇上一盆凉水,它们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消失在她的心底?
不,
一切只都是她天真的以为!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身体就像是被人换了一副骨架,从未这么酸过,软过。
她以为醒来时,佣人替她端上来的是早餐,但其实,那已是晚餐。
楚少凌不在。
安若薰在床上的小桌上慢慢地用着餐。
尽管,外面吵得不可开交,她却依旧神情淡然,尽管……她是左撇子,左手受伤后却依旧将右手的功能开发地很好,灵活地用着筷子。
“少凌,你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叔叔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我们楚家本就人丁稀薄,你还给我招惹回这么个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会害死我们楚家所有的男人。昨晚害死了你二叔,下一个就是你!”
苏晓朝着细小门缝,不满地瞪着一脸淡然的安若薰。
安若薰没有回避,淡淡地看着她。
楚梦娜拉住母亲,劝道,“妈,你别这样说弟弟了,我想少凌他也只是一时贪新鲜,这个安若薰或许是比一般女人漂亮些,所以比较宠她。但你也知道弟弟的脾气,他玩女人不超过一个月,更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
楚梦娜对着楚少凌微笑,像是劝他稍稍冷静,不要惹母亲生气。
然而,楚少凌阴冷的黑眸里丝毫不见任何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