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晋一行人来到王才家地院门口。驱散看热闹地百姓,找到了马氏上吊自尽的那棵树,有关人员迅对现场进行仔细勘验。
听完“侦察人员”的报告后,丁晋将随行的王三和韩老柴叫到一边商议,道:“相信你二人心中也有些想法了。大家都来说说。就现在的情况看。马氏自尽这个案子里有很多地疑点。先。依据以往地办案经验,上吊致死地人死后会在脖子上留下勒痕,但应该只有一道才对。可现在却有两道,这是最大的疑点。其次。昨天傍晚,县城下了一场大雨,地上泥泞不堪。可之前在检查的时候却现马氏穿地鞋上只有一些干土,一点泥都没有。这也是官当时为什么要问马进有没有给死者换过鞋的原因。此外,经过勘查,我感觉王才家门口地情况与自缢的现场也有些不符。所以我推断这棵树绝不是马氏死亡时的现场。”
韩老柴点点头,沉声道:“大人的怀疑很有道理,甚至基于这些疑点,属下怀疑马进的老婆马氏很有可能不是自缢而死。而是先被人勒死后,再移尸到王才家门口,并且伪装了自缢现场的假相。但是如果说是他杀,为何马氏身上没有丝毫挣扎抵抗留下的痕迹?难道她是在昏睡过程中被人平静地杀死?”
“老柴叔的想法,属下不太赞同。”王三不敢说不同意县令大人的推断,于是便改为不赞同韩老柴,只听他道:“属下还是认为马氏为自杀。因为死者虽为妇女,但身形高大,平i又以劳力为生,力气粗大,什么人可以让对方毫无抗拒的情况下杀死她?再说,死者面容平静,乃是一心求死之相,如是他杀,毕竟惊惧害怕,表情不可能如此安详。”
“恩,王三之言也在理,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此时只是初步推论,大家可以深入多思索一下。”丁晋总结道。
勘验现场后,丁晋将马进带回衙门重新问话。
在听完丁大人对马氏死因的分析后,马进更加理直气壮地咬定杀死自己妻子的凶手就是王才,而且还讲出了王才杀人的原因。
据马进讲,因为自己生活一直很困难,所以曾经向他的这个邻居王才借钱。可由于一时还不上,王才经常到家中逼债,向来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而且还曾经威胁过要不赶快还钱,就要叫自己没有好i子过。所以昨天晚上,自己又叫马氏去找王才借钱,一定是王才又向她逼债了,结果逼债不成,穷凶极恶的杀了人。而后怕被人现,于是就趁夜伪装了马氏上吊自尽的假相,掩人耳目。
听完马进的供述,马氏案中,王才嫌疑重大,丁晋yu立即升堂突审王才,可想了想,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有些冲动的念头。因为,现在自己手上除了两个可疑点外,几乎不掌握任何实证,如果嫌犯有心狡辩,太过仓促断案,恐怕会适得其反。
虽然不能升堂断案、打草惊蛇,但是可以旁敲侧击,抓住对方马脚。丁晋随即传讯王才(同时派人到王才家中搜查,查找线索),以要求他“协助破案”的理由,要他一五一十交代昨晚案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王才倒是没有怀疑自己已成为丁晋心中最大的嫌疑犯,丁大人要自己交代昨夜情况也是在情在理,因为历来生命案,左邻右舍向来都是躲不过要被衙门询问一番的,于是老老实实地回了话谁知道,王才的供词却与马进所说的截然相反。王才坚持说昨晚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书,哪都没去,而且也没见死者马氏上门,结果今天早晨,刚睁眼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紧接着邻居马进就冲了进来,说他老婆吊死在了自己家门口。还说是自己给逼死地,非要叫赔一大笔钱给他,不然就要去报官。
说到这里,王才委屈地道:“马进的老婆根就没来找我借过钱,我一晚上压根就没见过任何人。请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
“砰”一声巨响。丁晋拍案逼问:“官刚才便没有和你说过马氏昨晚向你借钱之事,你从何知道的?”
王才的神情似乎看不出“做贼心虚”的慌乱,畏声道:“大人明鉴啊!早上马进说小地害了他老婆,当时,他便说过昨晚马氏曾向小地来借钱。。。
丁晋皱眉。这个贪财的马进。还没报官便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不是为凶手制造狡辩的机会吗?
虽然怀疑马氏为他杀,但是直到现在,丁晋手中一点证据都没有。脖子上的两道勒痕和干净的绣花鞋,只能作为疑点。虽难以解释,但也并不是“他杀”地铁证,
询问完王才,丁晋又差人找来王、马两家附近地几位邻居,询问他们对案情地看法。
这些邻者来到堂上的时候,马进和王才已经被衙役带了下去。
传唤“证人”和“嫌疑人”的时候不能一起叫上来问,而是需要单个单个地询问,这是为了防止他们串供的目地;同时,大堂审案,也禁止外人观看,绝不是像电视中演的那样,周围还堵着一群老百姓起哄。除非是案件已定,进行最后的判处时,有时为了震慑“刁民”的目的,才会允许百姓前来观看。
马氏是被人给害死的!
听到县令大人有此怀疑,几名被问到的邻者有点不敢相信。因为马氏上吊自尽,不光马进亲眼所见,而且当时有很多邻居街坊也看见了尸体,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怎么会是被人给害死的呢?为他杀,也只是官的猜测之念,你们只需依着平i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