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帮你。」焰凯寒打电话到柜台,请他们安排另一间房,然後抱起她半夜换房间。
对於焰凯寒的设计,他才不在意,反正要整回他有的是机会;焰凯寒现在比较好奇的是,等到明天早上,她酒醒之後,发现「好人」就是她要陷害的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哈,好期待呀。
隔天早上,当天色大亮,时针都走过了十点,她终於醒了。
一张开眼,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就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托颔、一手放在——她的腰腹之上,掌心的温度,穿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她圆瞠了眼,足足呆了二分钟。
焰凯寒研究著她的表情。有惊讶、有惊吓、有茫然、有疑惑……平均每过三十秒,才变换一次表情。
两分钟後,她终於回神。
「你是谁?」
她房里怎么会有男人?而且还在她的床上!?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忘了吗?」他反问。
「昨天晚上……」她皱著眉开始想。
在变冷的十一月天,穿著一袭细肩带小礼服外出,那实在不是潘语烟会做的事;天生怕冷的她,要不是肩上还罩著一件保暖的披肩,早就被寒风给冻僵了。
来到香港的当天晚上,她就被打扮好,跟著刘一齐到香港市中心的饭店用餐,一边吃饭、一边「面授机宜」。
经过一个下午的消化,再加上一个晚上的解说,潘语烟终於明白刘叔叔要她做什么了!
可是,也来不及了。
不过是一杯红酒,她就醺醺然了,昏沉沉的感觉让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更加混沌,然後……
她脸色一变。
「这、这里是饭店吗?」她忙问。
「是。」他点头。
「完、完了,完了完了!」她著急的六神无主,起身在床上爬来爬去。
「你在做什么?」焰凯寒差点大笑。
穿著宽大睡袍的她,像个小娃儿似的在床上爬著,遇到床角又转个方向,而她趴著,过大的领口下垂,他只消半倚著棉枕,抬眼就可以看见她胸前的惷光……
「你……」她爬行的动作顿停,想了一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是记忆中那套小礼服,睡衣也不是她的,那她怎么会穿这衣服?
一脸疑惑,然後又望著他。
「我睡在这里,你也是?」
「嗯。」
可别以为他艳福不浅,事实上,他是不得已才睡床上的,因为她实在太会翻身了,为了避免她跌下床,他只好搂著她睡。
然後过不久,又被她的呕吐声扰醒,因为来不及抱她到浴室,结果她吐在两人身上,虽然秽物不多,但味道可不好闻,於是他又替自己换了衣服,再替她更衣。
整个晚上忙下来,他还有那种「性致」才怪。
「那,你是谁?」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焰凯寒。」他回答。
焰凯寒。。。。。。焰凯。寒!?
是刘叔叔要她瑟佑的那个人?她脸色一白。
「我、我们……我们两个……我们……昨天晚上……」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这里共度一夜。」他替她接了下去。
「我们……真的……」她的手指,在他与她之间比个不停。
「没错。」他点头,一点也不介意说谎骗她。
「啊!?」她惊的呆住,眼里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呜呜……」
「你……别哭啊。」他一怔,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可能开得太过,顿时愧疚一起,连忙安慰她。
他不该和她开这种玩笑的,由昨天晚上她的反应看来,她应该是洁身自爱的女孩,他却告诉她,他们两个过了一夜,难怪她伤心。
「其实,昨天晚上……」他才想解释,却被她的话打断。
「呜……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嗄?现在是怎样?她干嘛哭著跟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