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生根发芽开花。冰天雪地的心终于迎来了春天。

“宇文尚,你也伤着我了。如此说来,也不能放过你。”沈骆唇角越发上扬,宇文尚瞬间温暖的心咚的一下又沉了下来。骆儿在拿他的话堵他,宇文尚叹了口气,手仍是一下一下抚着沈骆的头发,缓缓地说道:“骆儿,等大婚后,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可好?大婚之前,你还是得听我的。屋子外头,你听我的。屋子里,你想怎样就怎样可好?”

此时此刻的宇文尚为了哄沈骆,什么身段都放得下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等到了多年后,沈骆拿这句话来堵他的时候,宇文尚甚是后悔。他应该说,屋子外头以及床上,你听我的。漏掉了四个字,以及床上,宇文尚悔地肠子都青了。

沈骆没有再和宇文尚较劲,而是轻轻点了点头。等涂抹好药膏后,沈骆看着坐在床边沿没有丝毫要起身离开的宇文尚,不禁催促了起来:“坐在这里作甚?还不快走。屋子里头,得听我的。”宇文尚摸了摸沈骆的发顶,起身后又弯下了身子,捧起沈骆的脸,狠狠地在沈骆双颊处各亲一口,当看到那张刚被自己好生爱抚的红润似水的唇瓣后,宇文尚喉结一滚,欲再次吻上去。谁知沈骆很是轻巧地摆了下头,躲了过去。

“刚才被你亲得都要肿起来了,再亲,明儿起身其他人要起疑了。”沈骆拍掉宇文尚捧着她的双手,小嘴不满地说道。

“等你进了东宫,谁敢起疑就砍了谁的脑袋。骆儿,我知晓你在这受委屈了,等二十日过后,苦尽甘来,进了东宫,你将委屈一并撒在我身上即可。”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沈骆的双颊,看到沈骆微微弯起的嘴角后,宇文尚知道他今儿晚上成功哄地骆儿开心了。

即便他离开的时候,沈骆没有再说话,宇文尚心里头也甚是高兴。无边的黑夜在宇文尚眼里看来仿佛三月的温暖和煦艳阳天。

东宫

一直守在东宫后门的小福子看到殿下的身影从密道口中出了来,连忙移步迎了上去,躬身行礼后,循着月光,小福子看向了殿下。月光下,殿下的双眸亮地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盛一些,再看那唇角……

“看什么看,一边呆着去。”

听到殿下冷然的声音后,小福子忙低了头,嘴上说着殿下恕罪。实则心里头乐坏了,殿下今儿晚上定在骆主子那讨到了好,如此,他们这帮奴才可以松口气了。

“小福子,宫女全数遣散后,将那些原本宫女的俸银均分到各个太监手里。”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大步往寝殿走去。跟在宇文尚身后的小福子身子狠狠地激动地颤了下,而后忙出声谢恩。“奴才代东宫一帮奴才多谢殿下,殿下英明。”

“还不快去端水。”

“是是,奴才这就去。”小福子乐得仿佛升上了天,心里愈发期待二十日之后,圣旨再次宣读,骆小主进了东宫后,他们得一个劲地讨好骆小主,不,那会儿该是太子妃了。讨好了太子妃,殿下那边自然也是讨好了。

此刻,东西厢房中,烛光依旧亮着。沈骆掀开里衣,将肚兜解了开来,看着依旧红红的那处。沈骆无奈地沾了点药膏涂抹着,这药膏不知道能涂多久,用完之前得让碧叶再拿一盒过来。涂抹跌打肿痛的药膏,御医也不会怀疑什么。

此时的沈骆还不知道,这药膏并非凡物,是专门涂抹房事过后的圣品,不是一般跌打肿痛的药膏能比得了的。

涂抹好药膏后,沈骆起身吹灭了蜡烛,掀开被褥,钻了进去。看到床下闪着亮光的水盆,沈骆想到了宇文尚给她洗漱的无耻一幕,就是这么洗着洗着给洗到了床上。沈骆鼻子嗅了嗅,闻到了那股子旖旎味道。

霎时,沈骆浑身一激灵,登时起身穿鞋,来到窗边,将窗户一把推了开来。这股子味道必须快点除去。

夜风瞬间吹了进来。将屋门的味道尽数扫去。

沈骆再次走到床边上,仔细地又嗅了嗅。唔,还有那股味道,看来这被单也要一并换了。沈骆懊恼地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抓了抓自个儿的头发再次躺在了床上。被单也要换掉,怎样可以掩人耳目不声不响地换掉呢?

翻转了□子,沈骆再次看到了放在地上闪着亮光的水盆。一计袭上心来,沈骆满意一笑,心中有了主意后,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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