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是个很好用的护士,好用到玄间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十分好奇,好奇着这个小子是什么时候会的这手,有时候露出据他说是《护士须知》里的标准笑容时,玄间有点杯具的发现,自己果然已经变态了,不是指性取向,而是指看不惯这小子对自己温柔的笑的样子,如果不是变态他怎么会觉得这小子还是龇牙咧嘴对自己充满敌意时的样子顺眼棋子新娘:总裁的罪妻。

好吧……说到底就是不习惯,不过真要说的话……有点假。玄间忍着全身又痒又麻的感觉看着一边的疾风笑的很温柔的问自己今天要听什么书,终于他决定不能再忍着了,足足瘪了一下午的话终于还是被他给说了出来:“疾风,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

疾风楞了一下,笑容立刻消失,来换班的就是玄间比较熟悉样子,有点不满的瞥了瞥他,“这句话你早该说了。”以此作为总结,从此玄间想再见一次都十分困难。

不过这个样子更真实,即使是带着些心机而且总是从眼底散发出“好无聊”的样子一点也不适合一个才十岁的孩子。“你这个样子倒是顺眼多了。”

这次疾风连白都懒得白他一眼,只是口齿清楚的读书给他听。

三天了,玄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荨麻疹一点点的褪去,身上也舒坦多了,也有心思去想些其他有的没的了,比如一开始就好奇的——关于疾风如何学会护士手艺的这件事。

当天下午,他就知道了答案。

只是忽然想要下床走走,一直是提倡少说多做的玄间就自顾自的穿上脱鞋下床出门了,本来就只是过敏,即使这次有点严重,经过开始的急救也不再是只能卧床,不能随意活动的地步,可是疾风那小鬼死活不让,打着要好好养病的旗号把他困在床上足足三天,除了上厕所方便,他还真找不到什么下床的机会。

不要不相信,不要说什么换衣服和洗澡总可以下地吧,不用想了,那小子在换洗方面也是一手包办了,平时最多让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坐,换了床单以后就拉上窗帘帮他擦身抹药换衣服,依旧是专业级的水平,最多等他重新穿上衣服以后一脸嫌弃的说一句:为什么一定要帮你这个大男人做这些,真吃亏。

喂喂,能不能不要说的一脸嫌弃啊,你怎么说也是个男的,我也没占你什么便宜啊。玄间每次都想这么说,但每次看到那张脸,每次都没有说出来。

月光家的人不管男女,只要不暴露本性,都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阴柔的感觉。想当年,自己大概就是被这种阴柔的假象给欺骗,才看上这小鬼的姐姐的吧。

甩甩开始越想越偏的脑袋,玄间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在医院的走廊里到处瞎溜达,对医院,他着实没有什么好感,加上这里的医生都有点彪悍,立志向纲手大人看起,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能不来就不来,以至于现在,在散步十分钟后,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似乎有迷路的现象。

发现了这一点的玄间抓了抓头发,瘫着脸看着周围无论怎么走似乎都差不多的过道啧了一声,心想医院果然是一个麻烦的地方……

“护士姐姐,咳咳……咳,那个,请问一下,如果是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说话模式。

疾风?一瞬间得出答案,玄间立刻凑过去准备听听墙角,直觉的觉得也许会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小疾风总是喜欢问这些啊,这都第四天了。”从声音和对疾风的称呼上来看,对方是这里的护士长,和疾风熟得厉害,或是说……又是一个被疾风乖小孩表现欺骗的人。

“咳咳……我的朋友住院了嘛,我想照顾他,咳咳……”

“小疾风啊,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还有,你哪个朋友的病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最迟后天出院,回去以后最多在休息七天就可以痊愈了,你真的不用问一些面对病危病人才需要知道的事情啊。”对方说这话时带着些许无奈,又带着更强烈的宠溺,“不过小疾风真是乖啊,很努力的在照顾你的那位朋友呢。”

玄间敢发誓,这话说完以后,疾风肯定会被揉脑袋或是接受亲吻。

然后恍然大悟……怨不得这小子的手法这么专业,怨不得对他的护理这么严谨,原来是跑到资深护士长这边取经了,取得还是《如何面对你,我的重症病人》这本经!

可恶啊,这小子……到底是在学些什么啊,什么以防万一,咒他得重病到临病危通知书么!什么把屎把尿啊,他真的只是过敏啊,就算是过敏的严重了一点也没有到需要人帮他做这种事的地步啊!

还问!居然还问!月光疾风,你真的够了!

不远处,如玄间所想,在对疾风揉头亲脸等动作之后就开始今天教学活动的护士长小姐往走廊的尽头——玄间此时的藏身地看去,顿时笑的灿烂了起来,“呵呵~小疾风,你的病人朋友似乎不高兴了呀,啊啊,不聊了,我也该去查房了,拜拜,啾~”

收好笔记,连脸上的口红印都没擦掉,疾风就往玄间的方向走,走到头,转身,“啊,这不是玄间么,你怎么起来了?是要上厕所么?”

介于该人之前还在学习提如何帮病人把屎把尿,玄间眼角一抽,“……我自己来。”瞧见对方一脸可惜,玄间又是嘴角一抽,这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被带到厕所,方便过后,他毫无意外的又被带回病房,从新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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