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舞弥一脸感慨,周围不自在的轻咳适时的一一响起,疾风一一扫过去,连雷同都有点表现出不自在,强装出不在意的喝酒。疾风里外都瞬间坦然了,“搞什么啊,原来大家都这样做过啊,玄间,简单来说这就是报应啊。”
“报应也不带你那样变本加厉的,我们小时候就没这么整过老师。”玄间一听疾风说这是报应立刻不忿,“青叶,雷同,我们以前都是一个班到一个组的,你们说说我们有在老师的房间门口安装机关,只要门一开就往里面连续投掷五六个暗器的么?我们有用装了颜料的水球当过暗器么?!我都躲过的结果就是洗了一上午的被子!”
雷同和青叶齐刷刷的摇头,青叶还补充了一句,“惟一一次做得比较过的就是在老师办公室门口撒了点润滑油,害的那老师多一个包而已。”
“那小子也干过,不过更狠,是在楼梯的台阶上上了腊,护手上都涂了油,另外在预估的落地点做了机关,面粉会从天而降,给你来个美白。”玄间撇了撇嘴,“剩下还有什么你自己和他们说。”
“……第一次害你差点出去遛鸟算不算。”疾风故意挑这件事说,如愿的看一干人朝各个方向喷酒,恶心是恶心了一点,但是只要不喷到他,看着还是很有意思的。往玄间那一看,那眼神快吃人了,于是疾风见好就收,“瞪我做什么……不就是在你洗澡的时候把你的换洗衣服都送洗衣店了么,最后还是给你留了一套衣服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最后留的那一套衣服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那套明明是女装!”
“我之前就说了,能借的衣服只有我妈妈和姐姐的。”
“上面你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
疾风一愣,眼睛真的老大,“你原来真的穿了啊……本来想着你不会穿才很放心的往上面涂了些会使人发痒几分钟的痒痒粉的。”
“知道我不会穿怎么会涂这种东西!”
“你不知道那种粉会挥发么?本来想到晚上就差不多看笑话了……”疾风说着说着就闭了嘴,自己刚刚好像说太多了……
“……”
“没有去暗部的审讯部真是暴殄天物了。”雷同的嘴角起伏不定,最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在场带耳朵的都听见了,这也算是雷同式的赞赏了。“你也用刀?”
“嗯。”点着头,看向他放在边上的长刀,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了舞刀人的严谨和强大。“我的刀叫戏风。”
“她叫电光,”雷同的手放下酒盏,轻轻的触摸了刀鞘。“有时间比一次吧,月光家的刀法我向往已久。”
“小心被这小子砍成四段。”玄间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雷同眼底战意大起,最后被边上的青叶死死按住放弃现在就去演练场的想法,可是玄间继续捣乱,“这小子是新的暗夜舞者。”
“比一场,现在。”
疾风觉得,自己算是在玄间的帮助下勉强进入这个圈子了,但是玄间他果然是故意的吧,不然怎么会把戏风放在储物卷轴里带过来啊,说什么赢了请喝百果珍啊,这个年龄的差距怎么可能会赢!还有舞弥,你不是这家店的老板么?客人要打起来了你可以这么淡定说后院可以用什么的啊!还有重点不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啊!
可恶,今天过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不是为了稍微放松一下的么!
“喂,月光家的小子,我们赌你能和雷同打平手哦,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真的是够了……
倒在床上,疾风几乎是立刻睡着,只有之后进来帮忙盖被子的玄间看见了,他舒展了眉头,勾起了嘴角甘睡的模样。“这次打的很痛快吧,压抑的东西放干净了吧……小子。做监护人还真是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