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无争正好吃好了,于是把碗放下说道:“妈,我看你也别去了。你去了,这小子也未必会听你的。还是我去吧。我叫他,他不敢不听的。”
母亲虽然停下了脚步,却有些于心不忍,“你这一天到晚的忙。刚到家怎么着也得息息吧。怎么能让你又去跑呢。还是我去吧。”
时无争快步冲到母亲前头,“妈,就这么说定了。你就安心地在家呆着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话没说完,人已跨出门去。
母亲见了只能是无赖地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此时街上几乎没见行人。时无争估计无病不是在赌钱,就在唱歌跳舞。于是先去了几家茶馆。最终在最后一家茶馆里把他给找着了。到的时候,这小子输红了眼,正在耍无赖使泼呢。
时无病手里居然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在空中挥舞着:“懂不懂规矩,你他妈的的懂不懂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你他妈的赢了就想溜,”
对方也是个身强力壮之人,好不示弱地回敬道:“是你不懂规矩,还是我不懂规矩?你先弄明白了。你自己说说欠我多少钱了?早说好的,欠钱就散,我散了吗?我没散呀,看在朋友的情分上,看在大家是兄弟的情分上,我一直让你给欠着。我还不够朋友吗?但是总不能老是这么欠呀。要来可以,我奉陪到底。但是你得先把欠款给还上呀。不然我们没得说。大不了,不做哥们了。”
时无病把刀往桌上一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从新把砍刀拿起来,“既然不做朋友了,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挥着砍刀向对方砍去。
此景正好被时无争看见,要是这刀真让他砍下去的话,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了。时无争顾不得多想,一个健步冲上去照着弟弟的后背就是一下子。
时无病随之倒在地上,砍刀也掉在了一边。骄横惯了的时无病没想着居然有人敢从背后偷袭他,恼羞成怒,顺手把掉在身边的刀抓在手里,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握着刀就要砍向来人。结果发现来人居然是大哥,赶紧把刀停留在半空中,“哥,你怎么能帮助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弟弟呢?再怎么说,也不能手臂往外拐呀。”
时无争伸出手夺回刀,给他一耳光,“你小子是长见识了,居然动起刀来了,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刀子是会出人命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要是我再来迟一步,让你这刀子砍下去的话,有你小子哭的。后悔都来不及。而且还是聚众赌博,罪加一等。”
时无病虽然怕时无争,但是嘴上却不饶人,“哥,你就知道打我,你要是也象龚**一样能给我找一份工作,我何至于这样。我整天没事做,自然手就会痒痒的。”
时无病的话让时无争勾起了心病,是呀要不是自己做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样子横加干涉的话,弟弟早该有一份满意的工作了。又何至于如此呢?他觉得在这方面他确实考虑欠佳,对不住弟弟。不过眼前不是纠缠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把弟弟带离这是非之地。他转为笑脸说:“我正是为这事来找你的。想不到你居然闹出这么一出来。我能不打你吗?快些给我回去。不然我还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