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露出一脸的不解,抓着头皮问:“那女人,你认识,是你家亲属?”
时无争恼怒地给他头顶一下子,“才是你家亲属呢。这女人,好象不是本地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毛子仍然没想明白,眨巴着眼睛,“既然不是亲属,你又为啥要这样做呢?岂不是便宜了她吗?”再次抓抓头皮,“你不觉得这么做,太委曲于章林那小子了吗?”
时无争觉得一时半会儿给他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释了,给他脑瓜子一下子,“哪来这么多废话?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抓住了人,你自然就明白了。记住不是通奷,是强奷。”
毛子很无奈地摇摇头,“反正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我照着办就是了。”
时无争满意地点点头,冲其笑笑,“这就对了嘛。走再靠近一些,靠近后,听我号令,我喊完一、二、三,我们一起喊着抓强奷犯一同冲上去。记住了吗?”见毛子点头,向其伸出大拇指,以示奖励。然后开始步步靠近。
而那两个雪白的**也许是太过于沉浸于野战的快乐中了吧?居然对这步步逼近的危险浑然不知。只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上下迎合着。下面女人的呻吟声是那样的急促和畅快,让人听起来,心里禁不住也有些痒痒了。他俩真的是太投入太忘我了。
以至于毛子大叫着冲上去欲把于章林把那女人身上掀下来的时候,于章林居然误以为是女人的手在他背上挠痒痒呢,欲将其拨开说:“别弄,怪痒痒的。”直至被掀了下来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衣服也顾不得穿就大叫冤枉说:“时乡长,你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呀,我们两个是真心实意的,跟强奷一点也沾不上边的。至于也就是个通奷而已,”
时无争不待他说完,就狠狠地抽他一巴掌,“事实面前,你还敢狡辩,”回头问毛子,“你看见了的,这家伙是不是强奷犯。”
毛子似乎弄明白了时无争的用意,会意地回答道:“这家伙是欠揍,如果不是强奷,我们才懒得来管这些个闲事呢。”举起手作欲打状,“作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还敢抵赖,看我不抽死你。”
在毛子对于章林说话的同时,时无争抓起女子的衣服为其披上,然后开导说:“你都听见了吧,他居然把强奷说成是通奷,想替自己开脱罪状,来坏你的名声,让你与他一起去派出所呆上几天。”停顿一下,加重语气,“现在正在严打期间,恐怕还不只是拘留几天这么简单的事呀,也许还有可能劳教个一两年呢。”见女子吓得浑身发抖,话锋一转,“好在我们来得及时,亲眼看见是他正在实施强奷的。所以你不用怕,只要勇敢地站出来揭发他,我们就会保护你。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见女子抖得没那么厉害了,知道开导已见效,再次加重语气说:“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见女子点头后,现在你就去当着大家的面指证他。”
女子果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指着于章林说:“强奷犯,强奷犯。他是强奷犯,抓他,抓他,你们一定要抓他去劳改,去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