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拉着丈夫的手,示意他说话,王大人看看四下鄙夷、嫌恶、幸灾乐祸的各色表情,硬着头皮上前朝汾王拱手欲言,不料十四皇子冷笑一声:“王大人,我十一皇兄原本不适不想来赴宴的,是你家管事好说歹说硬请了来,原来你家打的是这么个打算啊!怪不得硬要咱们哥两来赴宴。”
王知府和夫人心里暗道,我们从头到尾都没请你来啊!
皇子也是有分的,现在行情最好当数太子,不过,以他们家想攀上太子,难度太高,其次是顺王,可是顺王没来,然后是汾王和十四皇子,汾王脾气不好,还带着王妃同行,想攀上他难度也很高,但是,他相貌俊美,虽及不上顺王,但比之十四皇子,那条件可就好到不行了!十四皇子样貌虽承袭了东方家的好相貌,但是他母妃育有一子一女,位份仍是云嫔,摆明了就是个不受宠的啊!
虽然汾王的生母丽嫔也同为嫔,但人家只生了一个儿子,再说,汾王妃尚未有孕,看样子也不是个受宠的,不然何苦这么千里相随,还不就是怕汾王在路上遇到好的,收用了之后抢在王妃之前怀孩子吗?只消女儿嫁过去,赶紧怀孩子,还怕不能把汾王妃压下去吗?
王知府和夫人消息虽灵通,但对京城的人事就不甚了解,如,汾王妃的母亲是长庆郡主,比如,卫王是个护短的外祖父,十四皇子觉得十一皇兄是自家人,怎容得人诬蔑他,冷笑指着王夫人道:“不会是你教女不严,做出什么败德的事,需要人为她遮掩,才这般嫁祸我皇兄的吧?”
其实一旁的看客们,心里也都暗自腹诽过,这也名列其中因由,毕竟是同僚,不好说出口,同时大家也在观望,如果这样做,能把人送进去府去侍候汾王,他们是不是也要照做呢?如若王大人讨不着好,那他们也趁早打消这念头。
因此事闹得大了,汾王坚决不认,十四皇子说话又尖刻,总不好僵着,于是有人去请了汾王妃来。
汾王妃在来的路上就己问过情况,一来就冲着王大人道:“事关王家女的闺誉,不管结果如何,姑娘家的颜面重要,是吧?”
王大人生硬的点头称是,汾王妃朝身边的宫女、丫鬟颌首,不一会儿功夫,就只留下王家夫妻和王家小姐,“我知王家小姐受了委屈,只是我有一事不解,还请王夫人解惑。”
汾王妃一来,就清了场,既没高声叫骂,也没得理不饶人怒斥,而是温言询问情况,让王家母女稍松口气,“王妃请讲。”
“王小姐甫及笄,该说亲了吧?”
“正是。”
汾王妃左一句右一句的问话,绕得王家母女头昏昏,有问必答,“……我见王夫人把内院管得这么好,真是好生羡慕呢!王夫人只有女儿,没有儿媳吗?”
“还有两个庶女,儿子还小呢!才八岁。”
“真是好命!王夫人持家有道治家严谨,相信王小姐跟在夫人身边学管家,肯定是受益匪浅。”汾王妃一脸艳羡。
十四皇子托着头,两眼发直的问他十一皇兄:“十一皇嫂这是在干么啊?绕得我头晕!”
汾王却听出点名堂来了,王夫人治家严谨,王小姐跟着其母学管家,那两名领他进小厢房的是王家小厮,没有主人发话,岂敢丢着人径直走人?王小姐污了衣服,为何不回房更衣?府里有客,她一个大家小姐身边难道没有侍候的丫鬟,先行进屋清场吗?就这样贸然引自家小姐进屋,遇事又惊惊尖叫引人来,故意要把事情捅到人前来?
同理,贴身侍候的丫鬟为何要这么陷害自家小姐?不知王夫人治家甚严吗?那么只有一个理由,一样,因为是主人吩咐的,她们只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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