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隐去了名姓,似乎真的只把这过往当成了一个他人的故事,起因,经过,结果,不带任何主观意识的阐述。舒琊残璩
“造化弄人,放在当时,谁也不会想到,那样轻狂的事情会是建勋做的……他从来都稳重、内敛、沉着,用你爷爷的话来讲就是堪称大任,别说你爷爷了,就是二伯自己,当时也……”
“真相明白得虽不算太晚,却终究还是迟了……后来,当你三伯知道你们母子的消息,他曾欲放下一切想让你们回到身边时……是二伯阻止了他。尤记得那年我站在身后,冲着一脚已踏出雷家大门的你建勋只说了一句,‘老三,你这是要摈弃了雷家子女的身份么?还是你直接想要了老爷子的命?’”
“是的!听起来好像二伯就是那讨人厌的法海一般!可当时你妈妈的身份,早已不是雷家收养的孤女雄,她那时已是被夺了家族管理权的原祖氏掌门人遗失多年的女儿,而你也已经是祖氏掌门人十分中意的暗中培养的将来翻盘的接.班人……这中间,各自早已无法改变的身份、以及无法摆脱的责任俨然已是树立在他们之间天堑般的沟壑……”
雷宇晟没有说话,曾经猜了很多的缘由,却没想到事情的原委竟是如此……看来这世间真有情深缘浅非人力所能为的情枳。
“……雄这么多年对雷家、对她当年的二哥或许还是有怨的,否则这么多年,她不会只允你认祖归宗,却从不肯踏回国土半步。”
“三儿,其实你跟建业很像,真的很像,不管是相貌、脾气、还是秉性……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暗自思忖,是否真的是当年老三搞错了!”
“老爷子隔了辈了,倒仿是看开了,以前他最讨厌建业,后来却最喜欢跟老四秉性酷似的你,你瞧瞧,老爷子现在,有时执拗到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却单单除了你……殖”
夜,渐渐的沉静了下来,就连爆竹声也渐渐的稀落了下来。炉上的水“噗噗”地响着,书房里偶尔会响起清脆的碰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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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建勋驻立在窗前,注视着天空中漾起忽明忽暗的光芒,丝毫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敲门声……
待回过神来,方快步走至门边,原以为是自己哪个守岁无聊的想找他吃酒的侄子,万万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是怀中抱着小妞妞的诸晓晨末世重生之龙帝。
“晨晨……,妞妞?还没有睡?”
“三伯……不好意思……妞妞个小醉猫,发酒疯呢,无论怎样也不肯睡觉,闹着要来找爷爷……”诸晓晨冲着三伯腼腆的笑了笑,脸上皆是歉意。
小妞妞此时红着小脸,像只兴奋的小松鼠,雷建勋早已手忙脚乱地从诸晓晨怀中接过了幸伙。
“快进来吧……晨晨……”
小妞妞最喜欢玩太爷爷的胡子,二爷爷的鼻子,三爷爷的耳朵,此刻加之醉了,小手捏着三爷爷的耳朵不撒手,肆无忌惮地撒着小酒疯……
三伯开心地笑着,仿是对这个小醉猫的胡作非为甘之若饴……
只是她到底是个孩子,闹腾闹腾便窝在三爷爷怀里睡着了,只是睡着后,依旧捏着三爷爷的耳朵不撒手,一动她便哭闹着不依,雷建勋连连冲诸晓晨压手,呵护地将幸伙抱在怀里。
“三伯,只怪您的人缘太好了!咱们家的这个小醉猫今晚要挠你一宿了?!”
雷建勋抬头,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没办法了!三伯,谁让你是小醉猫最最最喜爱的爷爷呢,平时又没底线地宠着这小醉猫……”诸晓晨耸耸肩,一幅没法子的样子。
“晚上还需要准备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雷建勋在短暂的愣神后突然笑得很是开心。
“……小醉猫很乖的,经常是一觉就到大天亮了……”
“牛乳也不用么?”
诸晓晨看了看时辰,笑着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需要的,只是……怕只怕她今晚破例把大首长您冲走……”
雷建勋低头亲呢地蹭了蹭小妞妞的额头,“原来我们的小妞妞会变成小龙女呀?三爷爷不怕的……,仰泳、蛙泳、自由泳、蝶泳三爷爷样样都行的……”
“我去拿纸尿裤来……”
“别去了……你好像说过,这丫头讨厌那玩意儿……”
诸晓晨娇俏地笑了笑,“大首长,我可是记得,您明天一大早可是要去基层慰问的……再洗个澡也忒麻烦了!”
“洗什么澡?!那有什么,那才是生活的气息……没准儿,那种味道更能拉近与民众的感情……原来这人也只不过就是别人的爷爷么……”
诸晓晨双手在背后勾着,笑得娇俏无比,“那就麻烦首长了!”
诸晓晨笑着往出走,雷建勋突然在身后道,“晨晨!”
诸晓晨回头。
“如果……你晚上……突然想妞妞了,就来敲门……”
诸晓晨知道三伯所担心的事情,笑着点了点头,“好!”不过掩上门前,冲着三伯调皮的笑了笑,“我才不会想小醉猫呢!”
雷宇晟从楼上下来时,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炯炯有神的看着某综艺节目的诸晓晨就是一愣穿越杨莲亭。
诸晓晨也听到了脚步声,匆匆的起身,两人的目光,就那样隔空斜斜地交错着。
雷宇晟抬臂看了看时间,冲着诸晓晨挑了挑眉头。
诸晓晨没来得及研判,只凭着直觉便觉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