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三钱将人打发完后回来,便听到姬廉说的话,蹭了蹭鼻子便在那犯嘀咕:“那么多女人,随便找哪个不能给主子您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却说的跟什么似地,这话若是再传老爷耳朵里,老爷一准又得骂三钱了。”
“嘿,你怎么这么多话啊。”姬廉本想说的话瞬间收回,转身就踹了过去,三钱显然知道姬廉的性情,便早早有了准备,灵巧的躲开。
姬廉其实也没真要踹他的意思,不然依着姬廉的本事,十个三钱也得被踹飞出去,只是这三钱还真是被他纵容坏了。“把舌头伸出来,让爷瞧瞧你的舌头,是不是又长了,嫌长给爷说啊,爷给你割了。”
姬廉凶狠的瞪了眼三钱,他本来是为了跟自己女儿表示亲近的话,结果这边还没上台呢,那边就被人给拆了台子。
“嘿,主子,三钱这舌头三天两头的割,再割了可就连话都没得说了。”三钱陪着笑脸说道。
小舟在一旁,悲伤尽散,笑颜展露,一瞬间如春风拂过,再无烟雨。
这姬廉有时候就像个孩子,而这三钱也是,嘀咕你就小点声啊,非得让姬廉听见。
“不就是个男人吗?你还是见的少了,不然那成云锦的姿色,怎么可能入了你的眼。”姬廉说着忽然点头,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既然如此,身为爹爹的我不能坐视不理,便带你去倌馆开开眼界好了。”
“倌馆?”小舟瞪大眼睛,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姬廉见她有些痴傻的模样,便伸出手指剐了一下她的鼻梁,然后继续说道:“就是一个有很多很多男人的地方,而且他们都很听话。”
小舟感觉天似乎打了雷,这雷似乎打到了她的脑壳上。
“走,今个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好东西。”姬廉说完便一把扯住小舟的腕子,将她往前带着。
“爹爹,小舟不要去……三钱,三钱去喊戈承大人啊……爹爹……”小舟挣扎,但她的力道之小,姬廉几乎无法察觉,还在告诉小舟,不要担心,第一次总是会有点紧张,去过一次就习惯了之类的话。
还习惯呢!
小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从前只知道姬廉荒唐,看着他的荒唐让旁人哭笑不得,自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有时候还会偷笑,此时轮到自己头上,还当真是她笑人家的现世报。
有那么一瞬间,小舟有一个很不孝顺的想法,希望上面下一道雷,将扯着自己的这家伙劈醒。
南馆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男娃娃是什么人,跟姬大人……是什么关系?”南馆的老鸨与秦楼的老鸨是好姐妹,今个秦楼的常客到了南馆,她心奇怪,便来瞧瞧。
“啧啧,什么男娃娃啊,分明是个女娃娃,真是造孽啊。”南馆的老鸨甩了下腥红的帕子,鄙夷地撇了撇嘴,显然是将里面两位给想的极其不堪。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那位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秦楼的老鸨连忙拦住她,然后又压低了嗓子,问道:“哎,你咋知道的。”
“能不知道吗,那位大人带着脏兮兮的一女娃娃进来,上来便要了浴桶与干净衣裳,咱们这是南馆,女的衣裳哪有,何况还是个几岁的奶娃娃的衣裳,便找了男娃娃的衣裳给那位大人,那大人还挑三拣四了半天,最后才勉强要了件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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