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初年,百废待兴,一切那都准备重新开始。睍莼璩晓令狐他从小那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他家里穷呀,兄弟姐妹五个,他是老小。你说是这两个姐姐大了那还好说,找个婆家那也就先后嫁了出去了,可是这两个哥哥在家里,那可就成了大龄青年了,你说是这家里穷得一清二白的,人家谁家的大姑娘愿意往他们家这个穷坑里跳?
情况它就是这么个情况,看清了家里的情势以后,中学毕业以后,令狐他那是说啥也不愿意再在这穷山沟里待了,他要到外边打工去。就这样待他做通了父母的工作以后,他那就一个人进城去了。
你说是这城里它那是好待的?你那是得找地方干活呀,可是像令狐这么年轻的孩子,他那能干啥呀?到这工地上去干苦力活,他这身体太弱,干不了;到这饭店里去干吧?他又没有技术,干不了厨师;想在这饭店里干个服务员吧?人家看他这瘦弱的样,长得又不水灵,不受看,人家还不愿意。就这样最后这令狐他也只好在这饭店里给人家干了一个勤杂工。其实这勤杂工在这饭店里他那就是最低等的,就是给人家这饭店里打扫垃圾、洗洗涮涮。
你说是这样的工作在家里令狐他哪里干过?他在家里那是排行老小,家里虽然穷,可是这些脏活、累活那都是有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哥哥、姐姐们干的,他哪里干过这种活?可是现在不同了,咱这是出来打工,出来挣钱,你要是不干这种活你待干啥活?
就这样这工作令狐他一坚持那就是大半年。这大半年来,除了这脏他受不了以外,从这劳动强度上来说,他那还是能够适应了的。就这样时间长了,这令狐他那也就发现了商机,那就是这收破烂辂。
为什么这么说?还不是在他所在的这饭店里,每天攒下的这些酒瓶子,还有这些废纸壳子,那还不都是卖给这收破烂的?自然在卖的过程中,令狐他那就和这些破烂王们交流。这交流得时间久了,这令狐他那就知道了这些破烂王们他们其实挣钱并不少,人家每个月的收入最少那是他的好几倍的。
你看人家这些收破烂的,人家的工作自由不说,它其实这工作也不累,虽然是脏点,可是自己的工作和人家也没有什么二样呀?就这样这令狐他那就打定主意,从此后去做他的破烂王生意。
主意打定,这令狐他很快那就从这饭店里把这职给辞了。就这样他从此后那就买上三轮车,在这郊区里租上了院子,搞起了他的收破烂生意娣。
当然了在这郊区租上院子,那是为了晚上存放三轮车,自己也好有个安身之地。以前在饭店干的时候,还能在人家这饭店里蹭个住的地方,这不在那里干了,自然人家那就把它给撵出来了。
就这样配好了这挣饭吃的家伙以后,这令狐他那就开始经常地出入在这大街小巷,还有这大小酒店了。当然了这大小酒店也不是你随便想着去收那就去收的,好多酒店它都有着固定的主顾,对新来的这些新面孔他们那还是很排挤的。你非得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让他们能够接收你了,你这生意那才能会慢慢地好起来的。人家酒店的这些人,他们那也是愿意和这实在人打交道。
其实谁不愿意和这实在人打交道?和这实在人打交道,你能少吃亏。你看现在这些收破烂的,他们还有几个那是和你实在的?弄的那根杆秤不准不说,有时明明在这称上那是十斤,他和你打马虎眼,他非得说那是五斤。你要是不仔细看,你那就被他给骗了。遇到那仔细的,他马上那就会给你改过来。你说是气人不气人?
令狐他从小那是长在农村,他没见过大世面,他信奉一是一、二是二,还有这庄户人家飞不高跌不着的理念,他没奢望挣大钱,他愿意从这小钱开始挣起,因此他和人家这些客户,那是特别得实在。就这样时间长了,这些客户们他们那也感觉出来了,到底谁实在?谁不实在?他们那也就一目了然了。
有一天晚上,令狐蹬着三轮车回到家,他却突然在他的三轮车里发现了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边它竟然有好几千元。
这是谁的钱?令狐他纳闷,他一时也搞不懂。令狐这人他实在,他虽然穷,可是这种白得来的钱他可不愿意要,因为他知道人家这失主那一定那是很着急的。
怎么办呢?令狐他知道他收的这些破烂就是这些饭店里的,就这样第二天他那是一个饭店一个饭店地问,当然了这钱包里的钱的多少他那是不会告诉人家的,谁答对了,他才能把这钱给谁?
只是一段时间以来,这钱的多少它那就没有答对的,自然这钱它那就一直在这令狐的手里保管着。
有一天,一个小饭店的老板他却悄悄地找到这令狐,他说那个钱包那是他的,是他背着他的老婆把这钱偷偷的放到他那办公室的空纸箱子里去的,哪成想他那粗心的老婆,她却把这空纸箱子给卖了。这几天他在找这钱包时才发现不对劲了,一时他可就傻了眼了。今天听服务员说你一直在找这钱包的主人,我那可真是高兴极了,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说起来这家小饭店,它就是一个夫妻店,名义上是这老板说了算,实际上这背后那都是这老板娘说了算的,老板那就是个名誉经理,是那聋子的耳朵——摆设。
你说是这老板他那是摆设那也就摆设吧,其实他那还是能够从他老婆那里贪污部分钱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