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到走。“还不快一点?”元洛逸沉着脸,全然没了平時的风度的礼貌。
宋大夫害怕地直点头,急急忙忙走到床头,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再一把脉,眼皮一跳,“王爷,王妃受了很重的内伤?”
元洛逸心下一沉,“有多重?怎样才能医好?”他大概也猜到陆展齐用了多大的内力,依他恨他入骨的样子,他根本不可能手下留情。
宋大夫额头有些冷汗:“王爷,这医肯定是能医好的,只是这办法…”
“说?”元洛逸见他吞吞吐吐,凌厉地瞪了他一眼。
“王妃胸前里面很可能有积血,草民会先给她施针,在辅以一些口服的药物,只是这都只是治标。若要根本医好,免不了要药浴,才能利于全身的气血运行,吸收进汤药里的药物到全身。”
“要药浴便药浴就好,需要什么药材,去跟管家开口,他会置办好的。”他握着陆景初的手,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王爷…”宋大夫又有些迟疑了,脸色有些不安,“药浴虽好,可是这些药物对皮肤刺激很大,若是浸泡身子,免不了会有灼热刺痛感,草民怕…怕王妃承受不住?”
他可是清晰地记得前两次,陆景初疼得哭天喊地的样子,照她这样娇生惯养的身子,怕是禁不住这疼痛,要是半途而废,那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元洛逸自然也是考虑到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凝重地问道:“再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恕草民无能?”他双膝跪地,叩了一响。
元洛逸沉默半响,终是沉重地点头:“那就这样,你跟管家交代好要准备的东西。还有,王妃什么時候能醒。”
“这个…”宋大夫脸色再次犯难,“这个草民也说不准,不过待草民施针后,王爷再喂下王妃药物,明天应该是能醒的?”
“应该?”他冷声重复一遍,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确切的说辞。
“王爷恕罪?草民的确不能确定,但是按理是明天能醒的,草民只是怕王妃身体不好,会昏迷得久一些,王爷不用太过担心?”
他怎么能不担心?
元洛逸没再说什么,站到一边,让宋大夫治疗。将近扎了两个時辰的针灸,才算完成,宋大夫和元洛逸的额头上都布满了虚汗,同時也松下一口气。
他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夜幕将近,他也没有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离开。
“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痛的?”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轻柔地说着,眼底是浓浓的爱意和深情,这一生,只交付给她?
这个夜,并不会那么平静。
陆展齐喝得伶仃大醉,嘴里不停地低语着什么,眉心紧皱,仿佛陷入无止境的噩梦里。阿福的吃力地搀扶着他,他才能勉强走到新房里。
推开房门进去,他迷离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安静坐在床沿上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虚无的笑容,他踉跄地扑了过去。
“啊……”姚婉婷惊呼一声,被他重重地压在身下,心脏羞涩得砰砰直跳。
“展齐大哥,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喝交杯酒好不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眼睛却先微微弯起,透露着娇羞又高兴的情绪。
“你叫什么?”陆展齐含糊不清地说着,伸手一把扯下她的盖头。
姚婉婷脸色微僵,担心地看着他:“你喝醉了吗?我是婉婷啊?”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我是你的妻子,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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