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炼爱>1515

回到学校,我去建馆拎电脑老师,那里不能亲…。路过楼下橱窗栏时,我停下了脚步。

建筑学院一楼进门的大厅里,靠墙有一栏是“教室风采”。刚进大学的那阵,我妈曾带着我经仔仔细细地将橱窗栏里的老师研究了一遍,完了转头教育我:“这都是你的老师,多记着点,以后碰见了嘴甜点。”

我舔着冰棍,含糊着点点头。

橱窗是铝合金的,顶部镶着长条的白炽灯。外面有块玻璃碎了,也没有人管,里面的凹槽里都落满了灰,里面的教师还在照片中傻笑。

我在“青年教师”一栏里,找到了顾长熙的名字。

周围的老师都还存留着照片,底下的简历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从大学至今的教育经历、职务和研究方向。可他的名字上面只有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显然是照片已被人拿走,名字下面的简介也异常简单:

顾长熙,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学博士。研究方向:现当代西方建筑。

没了。

我在橱窗前站了一会儿,看着那块照片缺少的地方,忽然觉得这个人像个迷。

他有那么好的教育背景,又在那么国际前沿的平台工作过,这些经历都是镶着金的呀,他为什么不写出来?若胡姐所言是真,他当初留在国外,无论是“前途”还是“钱途”,都是一片光明。我知道很多人在国外留学后是绞尽脑汁想留在那里,而顾长熙面对那么好的机会,却回国了。

他甚至还拒绝了宾大教授女儿的追求。

难以理解。

天哪,我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他也是gay?

大学宿舍的夜晚,有一种文化,叫“夜谈会”。熄灯之后,大家躺在床上,总会叽叽喳喳地说一阵子话。

男生主要谈论女神,女生主要谈论□丝。

吴欢白天要上课,我和白白白天要去实习,晚上才是我们宿舍交流的时间。

“哎,你们不知道那个人有多极品。”吴欢叹一口气,“吃饭的时候,他坐我旁边,不停地问我情况,我不耐烦,回了一句:你是查户口的啊?那人居然说:你怎么知道,我爸就是警察。”

“我估计那人准是看上你了,”白白分析道,“上新东方成情侣的人挺普遍的。”

“怎能可能?”吴欢道,“他是学托福,我是学的ge,词汇量都不一样,怎么会在一起?”

我在一旁坏笑:“i。快说说那人条件咋样。”

“你俩瞎捣乱,”吴欢道,隔了会儿又听见她说:“长得吧,还挺高高帅帅的。”

“哪个学校的?”

“大的。”

“什么专业的?”

“经济学的[会长+网王]一念之差。”

“还装,”白白笑,“都打听得这么清楚了。”

“哪有,”吴欢再次申辩,“我跟他不可能的。”

“为什么?”吴欢说得斩钉截铁,我和白白都很好奇。

吴欢在黑暗中幽幽叹一口气,道:“那人好大!26了都!”

“晕!”我和白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吴欢是我们宿舍最小的同学,90后的祖国花朵,上了大学才满的17岁,下个月才到双十年华。而我们三个同学是都踩着80后的尾巴降生的,吴欢有这个资本嫌人家老,而我们除了无语,也只有叹息了。

我忽然想到,顾长熙多少岁了呢?橱窗栏上没有写他的生日,按照胡姐的说法,算起来,顾长熙大约27了吧?

要是他听到吴欢这句话,会不会两眼一翻气晕过去。

第二天,我再次查成绩的时候,忽然发现建筑学概论那门课,有了成绩。

居然是80分。

老天有眼。顾魔头还算有点人性。

“哦也~!”我忍不住高兴。

gay就gay吧,蕾丝边我也不管了。

胡莎也凑过来,看了眼屏幕,笑道:“我就说吧,顾长熙肯定是位好老师。这下放心了吧?”

“嗯!”我笑眯眯地点头。

“小宁,”胡莎一边关电脑一边对我说,“来事务所这么久,怎么没见你男朋友来接你?”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哪有男朋友,胡姐你送我一个吧。”

“我自己都还没有,上哪给你找去?”胡莎笑,“不过啊,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这事儿一早不宜晚,看准了就得下手,下手注意三个字。”

“哪三个?”

“稳、准、狠。”

“听起来像城管?”

“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总结出来的。稳,就是调查视察期间,要端得住稳得起,敌不动我不动;准,就是考察期间一过,就要准确出击,不给别人留机会;狠,就是一旦对方犯了错误,一定要严肃对待,决不能姑息。记住,铁腕出政权。”

“要是是原则性错误呢?”

“那就更得狠了,对自己狠点,”胡姐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别怕自宫,反正咱不是男人。”

我赞同的点点头,道:“胡姐,咱不用自宫。”我也比划了一个刀的手势,“做不了情人,让他跟咱做好姐妹。”

“对!”胡莎大笑起来,“孺子可教也!”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八卦,“胡姐,你挺有经验?”

“我那点陈芝麻烂谷子,没啥好说的,”胡莎显然不跳进圈套,拎起包,“我有事先走。你也早点回学校。”

“好的,胡姐再见!”

胡莎刚走没一会儿,雷强就来了。

大老板一般很少会呆在事务所,一般早上1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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