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听着老者的话,感受着属于这个老人的心声,淡淡忧伤的流水,在绵绵不绝地游走在身体里,郝程此时都是在哭泣,这真是一个不幸的人儿少年医仙。
时间就这样慢慢逝去,老者的灵魂虚影也是变淡了很多,直到后来几近透明,老者摇摇头,没有为自己担心。
“我说得太多了,也是该我的大限至,你们好自为之,要记得为我们报仇啊!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老者说完后,就消失在了大陆上,没有一丝的留恋,要不是那虚无的恨意,也是不会坚持到现在。
“老爷爷……”郝程在一旁大声的喊叫,但是老者是听不到了。
“程儿,不必这样,他这样,算是一种解脱,既然答应了他,那就好好的做,他在天之灵,也是可以安息了……”易云没有什么情感变化,这么久来,经历的多了,心境很难再有大变化,除非有关生死,还有程儿的安危。
“知道……师父……”郝程还是有些不开心,心情不好。
“走吧……还是快点离开的好,现在有人在向着这里而来,看情况有些不妙……”易云身在阵中,却是能够知道外面的事,当下拉回郝程的思绪,随手招招,走出了阵法。
不过当易云俩刚出来时,周围就出现了一帮人,足有三十人,看他们一脸的凶样,像是易云刨了他们的祖坟,但事实也差不多,祖庙被陌生人进入,天还这么晚,谁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他们觉得这人呢一定是对他们祖先的祭拜堂有想法。
不过易云在之前可能还有些想法,但是经过老者说后,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而且还知道了飞廉眼里的不同是因为那老者的作为,所以这飞廉在世人眼里很高,但在他易云看来,什么都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我们祖先的祭拜堂里?”来人很是嚣张的说着,他观看了一下易云二人的修为,都不高,没有达到黄金斗士的级别,自己可是刚进黄金斗士不久,胜算很大。
这是易云作为,他不想对方探知自己修为时,因为心里有愧,触动阵法,那就真的有些不好玩了。
“呵呵……我叫易麟,这是小徒郝程,我们经过这里,看到了这里的不同,就来此看看,不想是雨师飞廉的祭拜堂,真是三生有幸,竟无意中来到了这里,这真是缘分啊……”易云自顾自地说着,好像真有此事,郝程眼里含有笑意,不过隐藏得很好,只有易云自己知道。
“哼……我看不竟然吧……”领头之人想想后,还是警惕地看着易云师徒,想从他们的行为上看出什么端倪,可惜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只是觉得这两人很不简单。
“呵呵,怎么会呢?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恶意,不信,你搜搜,看看有什么东西不在了……”易云满脸笑意的说着,不过郝程知道,他这样笑,是生气了。
不是对方的态度,而是周围的人愈来愈多,气息开始变大,似乎今晚无论怎样,都不会让易云他们离去了,郝程感受着外面的气息的变化,不自觉的皱眉,虽然不担心自己等人的安危,但是对方的作为可是有些让人生气了,还没有查出原因,就立马给人下了定义。
从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情感,易云他们知道,今晚似乎要来杀杀人了,不然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大世家怎么了,在那些隐秘世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这是易云自身的心里造成的,融有射手座星辰,就有在天俯视大地的情怀,怎能让他人挑战,这是不能容忍的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虽然这权威他人不知道,但是,还是不容他人侵犯的,对面这些人,得付出一些代价。
“你们是什么意思……”易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外面,那里的人都聚集起来了,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哈哈……什么什么意思,今天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在那领头的人身后,走出一个眼神阴沉的家伙,来人有黄金天斗士巅峰的实力,看来很自信。
“哦,是吗?那能不能说是什么原因吗?”易云没有多说什么,他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贪婪,这让易云很是纳闷,自己似乎没有露能让黄金天斗士感兴趣的东西啊!
“呵呵,你不用装蒜了,明知故问,快说,你们在我族祭拜堂得到了什么?”男子很是气愤地说着。
想他们飞廉一族,这么多年来,只知道祭拜堂有神秘的东西,但是从来没有人得到过,这是飞廉一族的痛,有宝物,但不知如何得到,守着这么多年,真是磨练一族人的意志。
但是今天不同了,知道祭拜堂有异,人们都赶来了,但是没有看到神秘宝物,有的,就只有易云师徒,不过随即众人看到飞廉眼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回神过来的人们终于是知道,祭拜堂的那神秘东西被人给拿走了。
随即众人散开,离开了祭拜堂,等着人出来,这是由于那老者的作为,让易云暂时不知道外面的事,而当易云他们出现在堂里,正准备走时,众人马上把易云他们给围了起来,就出现了刚才的情形。
“呵呵,看来今晚没有选择了?”易云淡淡的惊恐,但那只是表面上的,不过看在众人眼里,那很是受用,看到敌人对自己露出惊恐的感觉,那是有成就感的,众人的心突然就放得有些松了,眼前的人不是很难对付,修为也就在白银斗士级别,没有什么威胁。
“呵呵,是……”对方很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