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暗,欧阳厉风下一秒突然翻身下了床,从哪里取出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
莫倪裳下意识猜到那是什么,抽身就要逃离,还沒有离开床边就被按在他的身下。
“倪裳,为了防止你做错事,这个是专门为你做的。”
他手熟练快速的将项圈戴在了莫倪裳的脖子上,眼神有种欣赏。
这条项圈不重,里面装有电子感应芯片,会对人的各种意念做出回应。
这个可以说是pl的新发明。
被带上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莫倪裳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
“滴----滴----”项圈上突然闪烁着黄色的灯。
“你现在很生气。”
“……”莫倪裳瞪着他。
“从现在起,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床奴,一个佣人。”
“难道至始至终都不是吗?”
她从开始见到他到现在,难道不是一直充当一个佣人和床奴吗?
欧阳厉风冷笑,“也许从现在一刻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一个床奴。”
链子扯动的声音回荡在房内,悦耳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她的卑微和卑贱。
欧阳厉风拉着链子的一段,眼神阴鸷可怕,一手撕毁莫倪裳身上的衣服,从面直接的进入,沒有任何的润滑,干涩的让她发痛。
“喜欢吗?喜欢这样的干你,对吗?”他邪恶的笑着。
莫倪裳蹙眉冷艳孤傲的脸颊上每一点服输,“男人只会做qín_shòu做的事情。”
“能够见识真正的qín_shòu。”
他是真的qín_shòu,性情不稳定,无人能猜到他到底想什么,要做什么?
他明明可以杀了她,却反而爱抚她的身体,满足他的**。
有时候杀一个人很容易,可是折磨一个人要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他喜欢看着那种瞬间的痛苦带给他的报复感与掠夺。
大雨不停的击打着窗户,他将她的身体按压在窗户上,面朝窗户,抬起她的腿猛烈的送入,一次次直达深处。
呼吸晕染着暧昧**的呼吸会扫在房内。
一阵敲门的声音传來。
他沒有停下來,反而换了一个姿势。
“喜欢被人看着做吗?”他的声音邪恶的从她的后背响起。
“唉!风,不要太久,伤口会裂开的。”
外面传來pl的好心提醒,可是话里不难听出嘲讽的韵味。
“滚!”
莫倪裳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细碎碎的汗珠。
口中总是在不经意的流露出快感的低吟声。
“想叫就叫出來,憋着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受。”
“混蛋。”
“奴役,你的身体竟然这么**。”
那丝丝滑润的东西不断的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溢出。
莫倪裳咬着下唇,身体不停的被他荡起,这种羞辱她不会忘记,有一天她还会还回去。
“滴----滴----”蓝色的灯闪烁着。
“想要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在我身上吗。”
“……”莫倪裳怔住。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想法,难道是脖子上的项圈,不会的,不会有这么高科技,能够读懂人大闹里的想法。
这条项圈可以感应到脑波做出相对的判断,只是沒有可以直接读出人的心思。
莫倪裳的想法只不过通过项圈显示出同样的意境,欧阳厉风也只是猜测。
但一般情况下都会很准。
时间接近于中午。
他不停的变化姿势,窗前,路天台,床尾,地上,一切只要他喜欢。
事后,莫倪裳躺在地上呼吸着空气,身下冰冷一阵阵的寒意袭來。
莫倪裳只感觉她的身体仿佛被火燃烧过一样。
下体肿胀麻木,脸上的还沒有消,只是一牵扯就会感到轻微的疼痛。
可是,欧阳厉风却精力百倍,依然可以大战。
坐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叠加,他傲人尊贵的气息。
棱角分明的轮廓,凤眸垂眯,一手扯动着链子,“伺候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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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乏的身体,莫倪裳起身随着他走进了浴室,放好了热水。
她站在水池的边上,呼吸轻微的混乱。
脸颊酡红,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痕迹。
很快雾气笼罩着浴室,他们彼此看不清轮廓。
莫倪裳站在池岸上,突然脚下被一个力道带下了,顺着滑入了池水中。
一直水性很好的她竟然被水呛到。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拉起圈入怀里,他从后面抱住她,下颚垫在她的颈窝里。
贪婪沉迷的吸允着,酥麻电流般的感觉滚到四肢百骸。
莫倪裳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却箍的很紧,双手不停的在挑逗胸前的两朵浑圆。
不得不说他是个床技高手,手法沒有重复的时候,每一次都能玩出另一番花样。
经过这段的时间相处,欧阳厉风早就知道莫倪裳敏感的对方在哪。
很快在池水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运动。
洗完澡莫倪裳亲自为他穿上了衣服,这才发现他受伤的对方已经被染红了一片。
她怎么忘记欧阳厉风受伤的事情。
刚才还那么用力的要她,即使在爱干净,他也不应该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啊。
欧阳厉风站着静望着给他扣纽扣的莫倪裳。
“你会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