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篱愣在那里,惊慌失措的看着半跪在雨里的他……
“喂……何弈泽,你怎么了?”安羽篱上前弯腰摇晃他的肩膀,慌乱中语气有些走调,“你别吓我……快起来……”
看他没反应只是跪在那里流血,安羽篱着急了,到他身下把他结实的身膀背起来,顾不上拿伞,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去。
把他放到长椅上,胡乱的拿出简易药箱打开,哆哆嗦嗦的拿着药棉纱布止住他流血不止的头,而何弈泽则抬着一只眼睛挑起剑挺的眉得逞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不忍心,所以情急之下碰开了刚刚长好的伤口,不过现在、还真有点疼。
安羽篱专心的给他止血,又清理好伤口,帮他包扎完,不时地会垂眸瞄一眼他邪魅着看自己的眼神,再按下他的头继续上药。
把头清理完,何弈泽看着她走到卧室,又出来,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丢到他面前,“去洗洗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拎在手里把衣服抖开,这是一套很老旧的衬衫西裤,不像是这个年代的。
“谁的?你爸的?”他不悦的看着她,语气有些僵硬。
对于安羽篱的爸爸安振海这三个字眼,一直是他忘不掉放不下的硬伤。
“不想穿现在就可以走。”安羽篱看着坐在长椅上挑三拣四的男人,有些不快。
何弈泽笑笑,想想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想想闫玦苦口婆心的开导,想想自己一直的自我催眠和说服……
安振海是安振海,安羽篱是安羽篱。
看着何弈泽拿起衣服走向浴室,安羽篱在后面喊:“里面有浴帽,套在头上。”
“怎么?这么关心我?”何弈泽在门口停住,转身倚上门框。
“我是怕刚才那么费事帮你清理好的伤口白费了!”安羽篱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何弈泽倚在那里看着安羽篱转身往卧室走,嘴角邪魅的上翘、兀自笑了笑,丫头,今晚你死定了……
安羽篱从卧室抱了枕头被子出来放在沙发上,他正好洗完走出来,衣服又黄又旧,却被他生生的穿出独特的感觉,衬衫乱乱的搭在肩上,露出淡蜜色的肌肤,臂膀上流畅顺滑的线条,精壮结实的胸膛,平整的腹肌……独特的成熟男人气质。
而头上有些乱的头发,却又把他衬得有些孩子气。
安羽篱装作没看见,把东西放好,转身回卧室。
“喂——”何弈泽叫住她,瞅着沙发上的东西,嫌弃的朝着她,“什么意思?让我睡这儿啊?”
“对,你很聪明。”安羽篱回头,看着他。
“喂,”他扯下搭在肩膀上的衣服丢到沙发上,走到她跟前,“怎么、有卧室干嘛让我睡这里?”
“呵,”安羽篱无奈的笑一声,“拜托这不是你的卧室好吗?”
“干嘛、不好意思吗?你又不是和我睡过一次。”说完,何弈泽就往里面走。
安羽篱被他挑逗,关上卧室门回身很恼火的栏住他,“你怎么这么霸道!你不准进去!”
看拦不住他,安羽篱情急之下拿起门边的一个花瓶,放在肩上,冲着他,“你忘了头上的伤了吗?还想再住一次院吗?”作者有话说
女主不再柔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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