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风抱起她冷冷扔在沙发上,揽住她的腰从身后将她彻底贯穿,“你说刚才的视频我是送给你舅舅呢,还是送给叶承颢呢?或者送给你干爸干妈?啧啧,他们看到的时候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夏雨荷重生!”
易小楼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身撕裂一样的疼,任由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进进出出,瘦弱的身子被他冲撞的如风中乱颤的枯叶。
“求求你不要那样做。”这句话,她憋了许久,终于还是卑微的向他求饶了。
她永远斗不过他,永远都斗不过啊。
白东风抱起她,转身到卧房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在大床上,“既然是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认为呢?汊”
他眯眸,满目都是等待宣泄的情-欲,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瑟缩着的身体。
她攀爬着上前,纤手主动搭上他伟岸的身躯,生涩的亲吻他,指尖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游走,触手是坚实的肌肉和完美的线条。
就在手要滑到他身下的昂扬那一刻,他早没了耐心,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满眼迷醉的盯着她,“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朕”
大手娴熟的分开她纤细的双腿,疯狂的沉进她体内,将她彻底填满,不知餍足的冲撞,“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小楼昨夜又东风,没有忘记吧。”
她漂亮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瞬间像盛开了一场桃花的艳,那些过往的激情,在他眸中开的妖娆似血。
易小楼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房,这张床,与这次一样,是个明媚的上午。
或许那样的日光太过明媚,又或许是他看她的目光太过幽深、撩人。
那日他将桌上的奶油都抹在她颤抖不已的胴-体上,而后用他满含烈火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干净。
他们的第一次,那对年少时的她来说是太过激烈太过刺激太过难忘的经历,他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让她对他终身难忘。
或许说迷恋他的身体有些过,但是他确实有让她疯狂尖叫的能力,那样一个强悍的男人,在床上占有她时,好像莅临战场冲锋陷阵一样。
直把她折腾的嗓子都喊哑了,才流着汗趴在她身上,那时他也会拢起她湿透的头发,在她耳边轻笑着道,“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就是那句话,让她脸红心跳了许许多多年,后来他还笑着说,小楼长发很漂亮,以后就不要剪了。
她又精心为他留了长发,遵照他的喜好,不染不烫。他会在晴好的午后从身后抱着她,阳光穿透她的长发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温柔的将下巴枕在她肩窝里,慵懒的道,“小楼你的头发真香。”
每次激情正浓时,他也会爱怜的抚摸她的长发,在剧烈的喘息声中带她攀上顶峰天价傻妃:娶一送一。
原来那些事她都还记得,只是太久没来,只是刻意的把那些陈年旧事全部封存。
闭上眼睛,正好有一滴泪落下,流进黑黑的发鬓,白东风俯下身来,亲吻着她流泪的眼睛,大手满是柔情的缠绕着她的头发。
机械的侵占和撞击进行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忘记了时间,下身忽然排山倒海一样的收缩,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啃咬着每一寸筋骨,酥麻的感觉穿透心房,穿透所有意识,穿透正剧烈挣扎的大脑。
她只觉得眼前白光乍现,忽然全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他的强硬,只剩下他疯狂的撞击,只剩下身体里某个点酸胀酥麻到叫嚣着想要爆发。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还会对他的身体有反应,甚至还那么迷恋这一刻莅临天堂一般的幻觉。
无措的抓住床单,紧闭着眼睛,牙齿几乎把殷红的下唇咬出血来,身体疯狂颤抖着,在他的冲击下溃不成军。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溢了出来,而在她身上不停忙活的他也重重的挺进几下,灼热的火花带着磅礴不可挡的气势,爆发在她体内。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大手仍旧缠绕着她的长发,漂亮的眸中像在表演一场璀璨到极致的焰火。
他的眼睛,那么明亮,也那么幽深,幽深的仿佛藏了很多很多故事,任她如何窥探,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抱着她,大手贪婪的握着她挺翘的乳-房,“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再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好吗?”
易小楼猛地用力把他推开,疯了一样冲到外面砸掉播放器,将里面的光盘踩得粉碎。
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眼泪像断了线一样落在地板上,嘤嘤的哭泣着。
白东风从卧房出来,悠闲的靠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她抬眸,充满恨意的看着他,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晶杯啪的一声砸中了显影器。
显影器冒着烟迸出火花,嗞嗞几声之后嘭的炸了开来,她仍旧蹲在地上,在青烟之中抬头,拳头握的紧紧的。
白东风冷哼一声抽了一口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烟,浓眉微挑,“我劝你省省力气,那样的光盘我不知道刻录了多少,你问问你舅舅他外甥女做女主角演的性-爱视频他想不想看,想看的话我送他一卡车都可以。”
她浑身一冷,拿起桌上另外一只水晶杯,不顾一切的朝他砸过去。白东风不屑的勾唇,大手一伸毫不费力的接过杯子,眯眸看着她,“就这点身手,还敢在我面前撒泼?你多练几年吧。”
她双手环住被冻得冰凉的身子,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到底要我怎么做,白东风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