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扑上来把她压倒在沙发里,挑起她的下巴,笑的一脸暧昧,“哪个对不起?”
易小楼挪动身子,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摸到他的伤处,“对不起害你受伤,对不起害你伤口裂开大命运。”
可是心里很憋屈,尼玛什么时候能把老娘的视频给销毁了啊。
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从小腹开始往上游走,一直摸到她胸口的位置,“那你应该拿出点儿诚意来嘛,不如,用你的身体道歉,那会比用嘴巴道歉更能让我接受。”
她白他一眼,“白东风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汊”
他轻笑,脸埋在她胸口光滑的肌肤上,火热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我现在说的不就是很正经的事情吗?”
易小楼只能后退,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要这样,我心里很烦,请你放开我。”她声音是冷淡的,冷淡的叫人捕捉不到丝毫温度。
除了愧疚,在她的话里,再也听不出别的意味朕。
白东风却仍不死心,张口咬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她怒了,猛地把他推开,用力很大,以至于他手上的右臂重重撞在沙发上,她怒目猩红皱眉开口,“我不是说了叫你放开我吗!”此声接近歇斯底里。
他终于被她这声暴怒的大吼震住,不再试图侵犯她。
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唤了声怡文,转身走到远远的落地窗下,说话的声音不大,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着她,目光闪躲。
她凝视着他,胸中闷疼,眼泪终于簌簌而下,那些在船上他所说的话还历历在耳,她怎么可能忘。
她说她在不在他身边都不影响楚怡文的地位,说她早晚都会是他的白少夫人。
还拿着他的少夫人叫罗甜甜拍的视频来威胁她,威胁她回到他身边,威胁她永远不准离开。
还有他那句,放心,二房不会是你。
呵,原来她在他心里就只值那么多,值一个用身体向他道歉的价格,是他的玩物他的禁宠,连一个二房都比不上,甚至算不得是情人。
他挂了电话之后上前来坐在她身畔,脸色如常,语气平和,“饿了吗?跟我一起去吃饭。”
他拉着她的手,不容商量的,她忽然想起刚才柳素萍也拉过这只手,而他没有半分不适跟着他进了房间,出来时柳素萍的脸色还红红的。
她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这一刻觉得无比恶心。
后退一步,她抬起头努力从模糊的泪眼里看着他的脸,“白东风,你以为你为我受伤我就活该感谢你是吗?你以为你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必须心疼你是吗?你以为你刚才为我拒绝了楚怡文,我就该对你以身相许以报君恩是吗?为什么你这么自私,为什么认定了楚怡文是你的妻子却还要来纠缠我,我请问你,我在你心底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情-妇?二-奶,还是你的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丢弃的玩物!”
他漂亮的眸黯淡了下来,薄唇紧抿着,一个字也没说。
而她最怕他这个样子,他那双深黑的眼,带着探寻的意味,带着某种意义上的蔑视和嘲讽,那么冷漠的笼罩着她,让她觉得周身都冷的要命,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任人指点的笑话。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了是吗?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宁愿让我死在你身边也不放过我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底是为什么!”她拉住他的手臂眸中带着愤恨,也带着虚脱的痛。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把她带进怀里,她的脸就贴着他的心房,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可是却永远无法看透他,永远无法真正走到他心中去。
“那是怎样,我听你的解释,你说啊,现在就告诉我。”她从他怀里退开,逼视着他,想要从他紧闭的口中得到一个回答。
而他就那样站着,仍旧用那种目光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冷。
许久,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既然你不想出去,我们就在家里吃好了,你想吃什么?”
易小楼几乎被他这种态度逼疯,踩着拖鞋飞快的跑上楼去。
李嫂正在她房里收拾,见她上来满含深意的看了她两眼,她擦擦眼泪在窗内站定,轻声问正在整理窗帘的李嫂,“李嫂,你是不是也很看不起我?”
李嫂动作停住,“小姐,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是少爷最爱的姑娘,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
易小楼眺望着雨幕里的东风会所,这两年的雨可真多,易州市几乎是泡在雨水里,让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而与白东风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跟让她痛恨自己,那些陈年的爱情也似乎发了霉一样,怎么闻味道都不对,怎么想,也都再也没有当时的感觉了。
不过几年而已,一切都变了,到底是为什么。
“最爱的姑娘?是我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他只会威胁她,只会强势的霸占,从来吝啬一句最简单的解释。
李嫂抿抿唇,“我照顾少爷好多年了,或许比这个家里其它人知道的多一些,但有些事没有经过少爷的允许,我也不能多说,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所听说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如果易小姐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您还要自己问少爷,我所能告诉您的就是,这些年来少爷从没有为哪个姑娘如此费心过,听念卿小姐说您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