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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我怕来不及带你把这个世界看遍~
她本想拒绝,但在看到他略带乞求的目光时竟然点头应了下来,无比温顺的任由他抱着躺在他身侧。爱残颚疈
时光仿佛瞬间回到还在江大那些年,她用后背贴近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他便将她抱得更紧,她后颈处都是他安然的呼吸。
与当时少年不同,他的怀抱如今宽阔伟岸,给她的是无穷无尽的安全感,她闭上眼,只想这样睡在他怀里,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这一切那么奢侈,是如今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的,她伸手去抚摸睡梦中的子谦,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百感交集。
白东风轻嗅着她的长发,于暗夜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小楼,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只要你愿意。娆”
几乎是哀求,他低声下气,视线飘向窗外无穷无尽的夜空里,那些闪烁着的星子刺的他有些眼睛痛,窗户没有合严实,几丝冷风吹过,将薄薄的窗帘吹开一个小缝儿,夹杂夜间凉凉的气息侵入室内。
“没有人能回到以前。”易小楼不敢回头看他,只是瘦弱的背往前挪了挪,尽量不再靠他那么近,也尽量让自己的话简短些,不让他听出自己声音中的哽咽颤抖。
“我不求回到过去,只求一个有你的未来。”白东风抬眸,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很多次,她都是这样,只给他一个萧条的背影琨。
他看不到她的眼睛,猜不透她的心思,触不到她藏得深深的心弦,解不开她套的牢牢的情锁。
如今就算她在他怀里,他也觉得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宇宙俺么遥远。
易小楼深吸一口气,“等我们回到易州,医好了子谦的病,我会带他走的远远的。”努力忍着眸中摇摇欲坠的泪滴,她翻过身来,用着森冷的、漠视的、毫不在意的目光看着他。
“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白东风苍凉的目光中,分明萦绕着几丝亮晶晶的液体,带着浓郁的化不开的心碎。
他这话,像是问她,更像是一个孩子无法得到梦寐以求的心爱之物的委屈。
“对你残忍的是命运。”她起身,将孩子放在他身边,终究还是起身从床上下去睡在自己小小的地铺上。
其实最不敢面对的,是她,她害怕看到白东风心碎的目光,他独自站在财富权势的顶峰,却连一个自己爱的女人都无法拥入怀里,那是怎样的心痛和折磨,她不敢想象。
蜷缩着身子躺在地铺之上,她重重的阖上眼,有时候,就像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也丝毫无法缓释她内心的巨大伤悲。
所以她不哭,努力逼自己入睡。
终究是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整夜都在做乱七八糟的梦,天刚蒙蒙亮,她醒来时脑子还是很疼。
她动了下身子,发现被子在自己身上,想来是白东风给她盖上的。
那他呢?她回头望床上望去,见子谦睡在他来时带着的睡袋里,身上盖着他昨天特意为他买来的婴儿棉被睡的正香。
没有见白东风的影子。
她怕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子谦,起身小心翼翼的开门出去,见他正躺在阳台的沙发上。
天还未大亮,漫天蓝灰色隔着透明的玻璃将他笼罩其内,暗淡的星子衬得他脸色愈发冰冷,他满身月华,睡得似乎很浅。
睡梦中的他毫不设防,浑身都是柔和的光晕,配上他那张本就绝色倾城的脸,便更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易小楼缓步上前在沙发上坐下来,静静望着他愈发深邃的脸庞,在这样的清晨,这样曼妙的风景,她很想吻一下他花瓣一样馨香粉润的唇。
微微躬下身去,终究还是在与他呼吸相接时猛然避开了。
他是她的哥哥,她怎么可以再对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情,失望的起身往房间里走,将被子挪到床上与子谦睡在一起轻轻闭上了眼睛。
其实昨夜她睡地上却把子谦留在床上不过是为了让子谦与他在一起多待些时间,子谦病愈之后她定是要带他远离白家的风波的,此时不让他们父子相聚,更待何时呢?
她走后白东风缓缓睁开双眸,其实他并没有睡着,整整一夜他都盯着天上数不尽的星斗,心头纷乱复杂。
昨夜在确定她睡着之后他把身上的被子给她,给子谦盖好之后便从房间出来了,躺在阳台的沙发上半分睡意也无。
心底的空洞寂寞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将他淹没,他记得他起身给她盖被子时她睡熟的样子,微微抿着唇,蜷缩在一起,模样是他见惯了的安静,他坐在她的小地铺边缘看了很久很久,终究是没敢动她分毫,自己一个人到了阳台上。
白东风做好早饭时房间里响起易小楼逗弄孩子的声音,他洗洗手靠在门框边缘站定,注视着她脸上洋溢着的母性光辉和开心的咿咿呀呀说些什么的子谦,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渐渐扩大。
如此幸福的生活,不过是梦幻泡影,等回到易州,等子谦和她配型成功,面前这两个世界上跟自己关系最亲密的人便会从他生命中消失。
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啊。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起来,上前去将子谦从睡袋里小心翼翼的抱出来给他穿衣服,易小楼乐得清闲,在一旁看他得心应手的做超级奶爸。
想必找到子谦的这些日子孩子都是他照顾的,看他给孩子穿衣服的技术如此娴熟应该是练过了。
早饭做的她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