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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怎么想,都觉得李靖如今的状况很是莫名其妙,在明知道爱人死在何人之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想的,才能让自己一路颓废下去呀?在一般的狗血天雷剧情里,不是该男人发奋自强,最后大仇得报的吗?怎么到了李靖这儿,就成这样了?
马荣山嗤笑了一声,悠悠然地说道:“李靖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为只为,这世上的聪明人太多了!”
“这世上,什么时候都不缺聪明人!”卢太翼也冷哼了一声,轻叹了口气,说道:“尤其这虬髯客和李靖,这两个又有哪个不是聪明人?”
锦绣很是不解,李靖的颓废怎么又跟他是个聪明人扯上关系了?她挑了挑眉,追问道:“这又关聪明什么事?难道聪明还能让人颓丧度日了不成?那这么看来,这聪明也不像是真聪明!”
卢太翼和马荣山听了锦绣这话,倒是齐声笑了起来。待压下了笑音,卢太翼才又叹了口气,说道:“真聪明、假聪明且不去说他,只李靖却是自以为看明白了,才被虬髯客说得灰了心了……”
“我说二位,能爽利些说个有头有尾的痛快话吗?总这么半截话的往外撂,有意思吗?”总是听不着关键答案,锦绣着实是有些不耐烦了,拍着桌子就叫上了。
马荣山抿唇一笑,说道:“那红拂女其实也算是个聪明人,只是初来乍到,没能沉下心思好好地融入这个世界,急切之间粗粗谋划了一下,便言行无忌了起来……她与李靖同行了七天,又与虬髯客相叙三日,十天之间着实说了不少话,虽然最着紧的关于‘穿越’的话题没来得及出口,但是关于天下大势的分析却说了个**不离十,又有劝说虬髯客和李靖反隋的一番话,如何能不让虬髯客和李靖多想?及至越国公府追杀的人赶到之后,混战之中又有同仁帮她挡过几下致命之击,倒是更让虬髯客和李靖猜疑于她……虽然最后她还是死在了那处,但是却也着实是意外中的意外,以至于虬髯客和李靖,也把她最后中的那一刀,当成了意外了……”
马荣山这么长一大段话说下来,里面包含的信息不在少数,锦绣一句一句地细想,等她依着自己的思路想明白了之后,不由得抽搐着嘴角说道:“虬髯客不会是帮着李靖分析了一番之后,把红拂女给分析成了某位野心家的美女说客了吧?所谓一见衷情、一往情深,都变成了骗局,于是李靖一腔爱意尽付流水,再于是,就颓废成如今这样了……”她真想大吼一声:不会真这么狗血吧?!
偏偏马荣山笑着点了点头,像是坐实了那出狗血剧情似地,干咳了两声才说道:“其实要不较真儿的话,大约就是这么样一出狗血剧,只是虬髯客毕竟是胸有大志之辈,也很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古往今来这些欲成大事者,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容易把事情阴谋论了,那虬髯客对着心伤不已的李靖说出的那段分析,可谓是集阴谋论之大成,甚至都推论出了十年后会如何、如何、如之何了,端的是严丝合缝,一点都不带含糊的……他简直是把李靖说成了正打算灭亡一个帝国的那颗螺丝钉了,而红拂女则被他描述的简直比妲己还要阴险狡诈三分,着实把李靖给打击的不轻……”
锦绣翻着白眼,冷笑了一声,说道:“话说,这男子汉、大丈夫的,受了打击之后不是该很快就站起来的吗?正所谓知耻而反勇,这也就是好好反省一下就能过去的事嘛,至于搞成现在这样吗?”
“他是真的对红拂女动心了……怕也是有生之年的第一次吧,所以这个站起来的过程,大约是要久一点……”卢太翼撇嘴的动作很细微,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对于李靖至今都还这般模样,也是一样的感觉很是不耐烦,这家伙已经跟了他一路了,偏偏还只远远地跟着他,既不走远,也不上前搭话,真正耗得他没了脾气。
虽然卢太翼和马荣山并没有把虬髯客怎么分析给李靖听的,说得很详细,可是锦绣也不想再深究此事了,反正也是事不关己,知道个大概也就差不多了,她真正关心的另有其事。很是勤快地给卢太翼和马荣山添满了茶杯之后,她方才敛了笑意,很是认真地问道:“前辈上次见面的时候跟我说,您有‘督导’穿越同仁的责任,可否告知一下您这督导的具体内容,让我心里也有个数,省得犯到您手里去……”
虽然说红拂女并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可是只凭着他们会派人、会动手,这就不能不让锦绣心底戒备了,眼下对她而言李靖什么的都浮动,探明白了这位“督导者”的底线,才是重中之重!
卢太翼像是想要安抚她的担心一般,笑得很是和蔼,轻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才低声说道:“其实我要保证的只有一件事,其实这也是‘天道’一直在保证的事,那就是绝对不能让‘穿越’这个词的涵意,为人所知!”
“只有一件事?只有这一件?”锦绣一愣,她实在没想到答案竟会是如此的简单。其实她倒是觉得,除非是个脑残,否则任何一个穿越者都会好好地保护自己这个最底线的秘密,哪怕说成自己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怕是也比穿越这个答案更容易让人接受吧?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