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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以强大的耐力才算是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她这位二哥到底对她救了罗成的事,是有多大的怨念呀?见面头一句就直奔着这个主题来了,什么意思嘛!
锦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地说道:“平安就好!”说罢,一侧身又去看着卢太翼、马荣山他们俩跟李渊、李密说话。
李世民脸上的怒气一闪而没,他也是气得不行,只是他却也不单单是气锦绣救罗成这一件事,更多的那些心思他却有些不敢细想。反正,他就是很生气就对了。
长孙无忌站在旁边颇显尴尬,本来有意替李世民引见几个他这些时日以来结交的朋友,可是看着李世民的神情,一时之间却也不好开口。
卢太翼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他那耳朵却也格外的好使,锦绣这边的不和谐,他都听在耳中,又因为身边跟着的人也实在多了些,一个个轮流着来与李密和李渊见礼,倒也着实让人心烦……他搭上李密的手,笑着说道:“玄邃呀,你我也经年未见了,此处并非叙旧这地,不若你我一同上山去吧……”
李密虽也有广结天下之心,但是比起其他人,卢太翼的份量自然要重的多,他这一趟又本就是冲着卢太翼来的,自然不会拒绝卢太翼的提议,忙笑着说道:“这是自然……”说罢便与李渊见礼,这便有分道而行的意思在其中了。
李密有卢太翼安排,自然是住在演教寺,而李渊却只能与长孙无忌和锦绣一同住在望海寺,上山同行一小段路后,便有岔路分开。
锦绣老老实实地坐在李渊的马车里,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就连见礼时,那声“父亲”都没能喊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憋闷,本来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是单单李世民那两句貌似抱怨的话,或许更该说是他说话时那语气里的理直气壮,便生生地把她所有的心理准备都给敲了个粉碎,对着李渊竟也是一时生不出半点好气儿来。
李渊自己却并不讶异锦绣这般冷淡的态度,只坐在那里不住地打量着锦绣。他心中不是没有后悔,只是事情已然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再后悔又有何益处?其实他也很是不知该怎么跟锦绣说话,毕竟过去的十年间,他连看都不曾看过这个女儿一眼,便是连想起,也只在少数,也就是近来的一些事才让他渐渐地关注起了这个始终被他养在外面的女儿。
对于锦绣救下罗成一事,李渊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他的那些愤怒更多的是表现给外人看的,将事情细细想来,他得承认他这个女儿处置的很是得当,已然将危害降到了最低。虽然他还是需要承受来自于皇帝的努力和压力,但是任谁听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怕是都要说上一句“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罗成命不该绝!
否则的话,整个一个定襄县城那么多的过往行人,那么多的马车,他怎么就没钻到别人家的马车里去,偏偏却是钻进了锦绣那车里?
再强大的圈套,也挡不住人命好不是?!
但是即使承认自己对锦绣有所亏欠,可是李渊也同样认同李世民的论调——锦绣对李家太缺少归属感!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虽然是把危害降到最低,但是从她当时的一言一行不难发现,她在处理那些事情的时候,从来都不曾真的把唐国公府,把李家的荣辱存亡,放在心上!
这很不好。
李渊半垂下眼睑,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暗暗决定,这个女儿他自会用心笼络,但若真是个心怀怨望的,李家少她一个不少!
李渊在做出决定的那一瞬间,身上所散发出的冷冽之意,被敏感的锦绣都放在了心上。李渊的心思并不难猜,锦绣自问若是异地而处,她大约也会与李渊做出同样的决定……只是,若眼下面对这一决定的人是她的话,她自也不束手待毙!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骑着马跟在车后,这郎舅二人是一点都不知道车厢之中那两位的心思,正叙别情说得兴高采烈的。
李世民听了长孙无忌提及的锦绣到山上后的所做所为,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若有所思地思忖了片刻,方才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兄,依你看,三妹她……她对李家……”是不是心怀怨怼?这后半句,他想问,可是即使对着的是长孙无忌,也多少觉得有些张不开口。
长孙无忌长叹了一声,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轻声说道:“若说三妹对李家全无芥蒂,那绝非实言,可是若是再往深里说……我只能说,只从她有什么好事都肯替你想着,便不难看出,至少她是个重情重义之辈,若是全心相对,想来多少能得她顾念……”有些话他却是不好说得太深,再怎么说,李世民与锦绣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疏不间亲这种事对上血缘关系,大多数时候总是再正确不过的。
李世民明白长孙无忌话里的意思,他这几年对锦绣多有关怀之举,虽然这些关怀并未存下其他的心思,可是这会儿听得长孙无忌提及,锦绣是将他的关心放在了心上的,甚至还多有回报,心里自然是舒坦的。只是再想想这丫头那冷冽的性子,又不免想到,她有恩必报恩,那么有仇的呢?
他有时候自己想想当年锦绣被送到庄子上去养的过程,再有后来家中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