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训练有序,西北营地一起火即有营区将领指挥兵士分头行动、、[黑篮][all黑]彩虹的颜色。廉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零星的火头,大部分营帐的火头已经熄灭。
刘副将把已经自刎而亡的鸟人扔在地上后说道:“将军,这就是偷袭的人。”
廉莑往地上一看,只见这人身着黑色紧身衣裤,后背搭着一个巨型的三角木架子,架子上还铺着布。他扯过木架一掌打碎,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刘副将答道:“卑职询问周边将士,从未见过这东西。鸟人从西北的高岭起飞,一下子就飞到我们营地的上空投下火球。兵士们误以为是怪物才乱了分寸,请将军责罚。”
廉莑伸手让他起来,吩咐道:“安定军心,别再出此乱子。”
刘副将领命,连声答道“是。”
正说话间一名将士跑来报道,“将军,秦军南边偷袭,李都尉正领兵抗敌。”
廉莑一听立即喝到:“好大的胆子,刘副将听令,分派两路兵士,一列守护西北营地,一路跟随我到南边营地抗敌。”
“卑职遵命。”刘副将低头应着,立即跑向后方指挥。
廉莑“驾”地一声,驱马赶往南方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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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芷兰正在南边的营帐处照料伤兵,隐约听到一阵阵吵杂的声音。
“什么回事?”芷兰往外头瞧瞧,只见兵士们纷纷穿戴好护甲上马,远方滚起一阵尘土并传来阵阵喧嚣声。跟随军队多日,她知道这是敌军来袭的情景。
“小姐,快走。”宛儿从隔壁跑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芷兰连忙收拾手上的物品,和宛儿一并往王廉莑的将军营帐跑去。
两人没走了几步,突然身旁一匹马跃起,马蹄胡乱狂踢。啪的一声,疯马把上头的士兵甩了下来。
“啊!”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压着腿呻吟。
芷兰连跑跑过去查看。
“大夫,我的腿动不了。”那是个小士兵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忍不住疼痛,眼泪就快要冒出来了。
“忍着,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芷兰一声喝到,小兵立即闭嘴。
芷兰拉起裤脚查看小兵的伤腿。只见脚腕已经红肿起来,触摸伤处,可感到骨头已经错位。
“还好,只是骨折,上了膏药休息一段时间即可。”芷兰松了一口气,招呼宛儿过来帮忙。
小兵忍着疼痛,将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以作支撑。
随军这段日子,大家都把她们俩当兄弟看待,连宛儿都渐渐习惯了与男子接触。这时小兵伤了腿脚行动不便,来袭的秦军渐近,宛儿也顾不上男女之别,和芷兰一起扶着小兵一步步挪向营地中心。
将士们纷纷前头抗敌,伤兵和后勤部队则往后头躲避。偌大的营地内,马蹄声四处响起,兵士们交错快步奔跑,“杀啊!”“冲!”阵阵喊叫声与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见秦军此次人马众多,进攻猛烈。
小兵一边走一边往后头瞧看,看着赵军人马连连后退,不禁担忧地说道:“大夫,要不然放下我,秦军快到了。”
“别啰嗦,快走。”芷兰看了一下宛儿,宛儿会意,连忙加紧脚步。
突然,咻的一声传来,一把箭直直插进了前头的木柱。
宛儿吓了一跳,惊呼出声。芷兰不用往后头看都已听见锐利的破风声,若干支箭正朝这边飞来。
咻咻咻……一阵声响接近,芷兰心中暗暗叫苦。连忙加紧脚步,不料一只箭已经往她脑袋方向射去,她眼角余光正瞧着那闪着寒光的锐利箭头,正如同慢动作般地迫近。惨了,这次可真要回归故里,再见多一次阎罗王了。
正要闭上眼睛等死,突然听得啪的一声,随后又是噔噔几下兵器撞击的声音,箭纷纷掉落在身旁。
芷兰睁眼一看,是廉莑。他正骑在马上挥着弯刀,唰唰地舞成一个圈,把射向这头的箭通通挡下。
“走。”廉莑一声喝到。
芷兰惊醒,连忙拖着宛儿伤兵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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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袭击足足闹了大半宿才结束。廉莑带领军士奋勇抗敌,又调兵遣将多路出击,终于把袭击的秦军逼退回肇城内。
安顿好各处士兵,直到半夜廉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营帐。
芷兰上前为他脱去盔甲,又端来温水给他洗面。
“伤亡的人多吗?”芷兰一边照料一边询问。
廉莑叹了一口气,说道:“秦军来袭突然,南边营地损失了数十员兵士,还死掉了四匹战马。幸亏李都尉反应迅速,伤亡不算严重。”
芷兰又问道:“听说有鸟人袭击,可是怎么回事?”
廉莑换上便服,坐下了下来才答道:“秦军派来死士从西北方向飞来,那器具颇为古怪,像个鸟翼。将士们也没见过这东西,所以才吃了亏。”
“哦?”芷兰有些疑惑,又勉强想起些什么。她大胆提议:“可否让我瞧瞧?”
“你有何想法。”廉莑抬头看着她询问。
芷兰也不是很确定,自言自语地说道:“或许是一种滑翔的东西,我在……书本里头见过,但也不是很肯定。”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廉莑瞧着她似乎知晓些事情,连忙起身拉着芷兰就往外头走去。
芷兰也好奇那东西是否如心中所想,立即快步跟上。
深夜里头冷风阵阵,气温特别低,一出营帐,芷兰冷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廉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