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放在哪里?”
靖琪站在他身后问道,她有点困了,想赶快收拾完就回去睡觉。
“那个?哪个?”苍溟装作听不懂。
靖琪直想踹他一脚。
苍溟回头看她,“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靖琪把刚才那条内/裤抖开,依样画葫芦地扔在他头上,“就是这个!我找不到,你放哪儿了?”
苍溟慢条斯理地把那布料拿开,站起来拉着靖琪到衣帽间里,拉开一个抽屉道,“都在这里了!”
差不多款式花色的平角裤放了一整个抽屉,果然男人都是喜欢买衬衫袜子和内/裤,他也不能免俗,只不过没有她二哥荣靖毅的花哨罢了。
她随手拿了几条,想到以前在网上看到的笑话说,海关开箱检查的时候,发现中国人中规中矩的带7条内裤,“onday!”;而法国人出门是带5条内裤,monday到fiday,他们解释说“我们周末都不穿内衣裤的!”;最后是印度人,带12条,解释是“januaytodecembe”。
她是不是该按照法国人的标准给他带?反正他不缺女人,不缺乐子。她把东西拿到床边,一件件整理,一件件折好,苍溟却突然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
靖琪不备,床上的衣架,硌到了她的骨头,疼得她叫了一声。苍溟顺势抱着她往旁边一滚,变成她压住他的姿势。
“你放开我!”靖琪伏在他胸口动弹不得,咬牙想挣开他,却被他更紧地圈住。
“别乱动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她听到苍溟叹气,眉峰高拢,深深地看着她。
他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明明有话闷着,就是不肯讲出来。
“你想说什么?又要把我送人?”
“你以为你很值钱,送谁人家都肯买账么?”
靖琪想抽出只手扇他一巴掌,奈何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
没有手,还有嘴可以用,靖琪低头猛地咬在他的肩窝,一点不留力,是真的发了狠地咬下去,唇齿间甚至很快就有了血的铁锈味。
苍溟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气息粗重了一些,抱得更加紧了,任她尖利的小牙折磨他的皮肉。
“你还可以再咬重一点,最好撕下一块来,留块大一点的疤,一辈子都去不掉那种!”
靖琪也不客气,又加了力道,血腥的味道更重了,牙齿好像整个嵌到他皮肉里去。
“继续!”他抱着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你变态!”靖琪受不了了,松口放开他,他肩膀和脖子交界的地方留下一个血红的牙印。
她知道他素来对疼痛有很高的忍耐度,可是放任她这样咬下去,怎么都觉着残忍!
她没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别人,同样,也没被他人这样残忍地对待过!
“咬够了?那换我来!”
苍溟翻身把她压住,拂开床上的凌乱,热烈地吻住她。
他的吻像是裹挟着惊涛骇浪的海上风暴,排山倒海而来,躲不得,避不得,处于风暴的中心,靖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船,只能在浪尖随风飘摇,那种无孔不入的氤氲着情浴的潮湿甘冽,像一场大雨,冲刷着她敏感的情绪。
“唔……”她挣扎着,但一个字也说不完整,口中血的腥味没有淡去,不知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
他也真的咬了她,虽然不像她那样发狠,但也她让感觉到了疼。他本来只是重重地吮,像要把她丰润的唇吞下去一般,她一挣扎,他就咬了她一口,在她呼痛的瞬间侵入她的齿关,扫过她的小舌,抵在她口腔的深处,顽劣得像个孩子怎么都不肯离去。
她在身下扭动,他就吮得更狠,咬得更重,那样子根本就不像平日索欢时的他!
至少,平日里他已经懂得不再弄痛她!
他的手还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腰腹,揉抚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加上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靖琪觉得她此时就像这床上铺开的衣物一样,都快要被挤压揉皱了,他却没有急切地进入下一步。
风暴慢慢趋于和缓,落在唇上的吻成了辗转厮磨,他灵活的舌在她唇上拂过,好像在舔舐他不经意制造出的伤口。
靖琪终于能喘口气,刚才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真的不知自己是靠什么来呼吸的。
苍溟放开她,手肘在她肩旁撑起身体的重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的双眼皮折痕很深,瞳眸黑而亮,情浴晕染开去的时候有一层湿润的水光,妖异漂亮得跟平时那个冷漠狠绝的男人判若两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靖琪知道他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这个样子,心情好的时候,仿佛眸光都可以剥掉她的衣服,然后占有她,用那些羞人的技巧征服她的身体。
“我要离开几天,会不会想我?”
“不想!”靖琪毫不犹豫地回答,中气十足。她巴不得他不在,巴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显然这不是苍溟想要的答案,她也忘了,他对想要的东西一向都很有自己的办法。所以他又低下头去吻她,缠绵地啃噬,不等她反抗又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拨出她一侧的白软小兔,一口含住小兔的红眼睛,力道太大,靖琪又痛又麻,啊的叫出声来,身子也向上拱起。
“想不想?”他一边含弄,一边模糊地发问。
靖琪紧紧咬着下唇,抬脚去踢他,被他按住小腿,顺势一拉,宽松的厚绒长睡裤和袜子就被他给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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