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哥?”男人眸中寒光乍起,身下的力度越发的重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在他的身下,竟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不好好的折磨她,他就不是唐熠。
一室春光炫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魅彻底清醒时,不,确切来说是被痛醒的。
“痛……”
咬紧牙关,手触到痛楚的来源,左耳上好像多了个东西,好似是强行按压进去,现在伤口处还在流血。
“哎……”她试图拔掉,可是却以失败告终。
圆形的耳钉似地的东西,像是落地生根,丝毫不动。
魅的双耳没有洞,只是一次任务,她无意中看到被杀者的妻子正给他的女儿扎耳洞,心中莫名的一软,她放过了他的家人。
此生唯一的一次心软!也许跟她心底失去的那部分柔软记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