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动声色的布局。
——似乎有所进步呢,我许久未见的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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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骸大人?……骸?骸大人……!?”
嗯——
他睁开眼睛,微微皱起眉头,用力按了按自己抽痛不已的太阳穴。
被犬和千种担忧不已的呼唤声惊起,他竭力的回想着之前映入视网膜的、那一抹澄澈又柔和的……
啊啊,是那个家伙吗……?
——深蓝发丝掩映下的、烙印下不详“六”字的血红右眼,正散发出惊人的恶念。
呵……
是夏季里才在西西里岛的小巷里见过面、不知什么原因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怯懦少年啊?
那家伙——竟然是未来的黑手党教父吗!
呵呵……哈哈哈哈——!
他不由自主的疯狂大笑了起来,颤抖不已的手指捂住给自己带来无边痛苦的眼睛,透过那样狭小的间隙,他贪婪的注视着头顶污浊的天空。
哼……
请再耐心等待一会儿,我亲爱的夏久君。
被那样肆意的笑声所惊起,嫩黄色的小鸟一边尖声重复着“骸、骸”,一边在破旧的校舍里盘旋。
他好心情的示意那只大胆的巴兹鸟停留在他的肩上。
啊啊,只要我控制了黑暗世界里最荣耀、也是最肮脏的vongola,我就将……
就将——
以最骄傲的姿态,站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