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之瑜一阵颤抖,装作镇定,让自己脸上的表情不会太难看,耳边还不停地响起,他刚刚的嘲笑,无情的说道:“如今我有更好的选择,我的情妇美丽热情,胜过你千万倍,所以很抱歉,从今以后这种宠幸,恐怕再也轮不到你,你只能抱着回忆缅怀一生!”说完,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绪之瑜无力地跌坐在床沿,心痛、难堪、嫉妒、愤怒种种情绪,令她呜咽地痛哭出声。脑袋一阵晕眩。一定是昨晚睡在客厅,着凉了!她想。
她扶着墙壁缓缓起身,等到稍微舒服一点了,这才回到卧房,全身虚脱似的往床上一躺,随即沉沉入睡。她不愿再多想,宁愿把今天的事当做一场恶梦,期待明日梦醒,就可以将今天的事全部忘掉!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就此过去,她不哭不闹、默默的守候,希望他能回头,却没能获得他的感动,他的fēng_liú韵事依旧一桩接着一桩,绯闻像野火般迅速蔓延,所有的八卦杂志都在报道。
三天后,慕容冷情带着他的新情妇回到慕容家,正式宣布她该下台了,或许说她该自由了?
这天一大早,绪之瑜变醒了,慕容冷情从那天以后就在也没有来过的她房间了,她宛如古代的弃妃一般被打入冷宫。
“情,你家好漂亮哦!”一道陌生又娇滴滴的声音闯入绪之瑜的耳朵,她全身无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慕容冷情回答,语气中充满宠爱。
“情,你真好。来亲一下。”语毕,便传来一道吻声。
绪之瑜慢慢的走出房间,映入眼前的是一对恩爱男女激情的热吻,她冷冷的看着,心痛的快不能呼吸了,但是表面依旧平静的毫无波动。
“咦?情,她是谁?”娇艳的女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推开慕容冷情问道。
“她?我的一个床伴而已。”慕容冷情没有看她,双眸温柔的看着娇艳女人,笑道“别理她。”
“讨厌,情家里已经藏了个床伴了,我不依了。”女人恃宠而骄。
“子琳宝贝,你是我的女人,她只是床伴而已,她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真的吗?”周子琳眉开目笑,“情,我好爱你哦。”
“真的嘛?那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到房间去。”慕容冷情拥着周子琳从绪之瑜的身边而过,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麻木的看着他们相拥回房,绪之瑜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原来她只是一个床伴而已,连情妇多比不上,她对他付出的感情就像嘲笑她的愚蠢。
原本以为,她可以忘掉当年的伤害,和他从新来过,看来她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只是一个连他情妇的头发都比不上的女人而已。
那么她还要委屈自己这么爱下嘛?绪之瑜茫然的坐在沙发上,双眸无神的盯着电视。
慕容冷情站在房门口握紧双拳,双眸带火的盯着客厅沙发上较小的身影,心中的气愤越来越深。
她居然对他的行为满不在乎,难道她完生不介意他把别的女人带回来吗?好!她不在乎是吗?那他倒要看看,她能不在乎到什么程度!
愤怒烧红了他的眼,他紧抿着唇,转回房内,一进门,就粗鲁地扯去周子琳的衣服。他要绪之瑜为刚才的不在乎感到懊悔!
“碍…”夸张而尖锐的淫浪喊叫,自房里传入坐在沙发上的绪之瑜耳中。她两手紧捂着耳朵,不愿那令她作呕的淫声浪语窜入耳中,任泪水无声地流下,尽数落在抱枕上,湿透她的衣袖。
她跑进自己房间,钻进被窝了,拉紧棉被蒙着头,没关系,不过就是在受一次伤而已,一回生二回熟嘛!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可是泪水依旧侵满她的眼眶。
今天之前,她始终存有一点小小的希望,期盼他有一天能够接纳她所付出的爱。但…现在她总算明白,这辈子是永远不可能获得他的爱了,她只是他的床伴而已。
她真的累了,很快的沉入梦乡,连隔壁的làng_jiào声何时停止,也全然不知。她还在睡梦中,有个人悄悄走进卧房,一语不发地凝视她熟睡的平静容颜。慕容冷情不明白,她怎能睡得如此平静?难道她真的不在乎他与周子琳上床吗?如果她压根不在乎,那么昨晚他刻意安排的戏码,岂不是像白痴一样愚蠢?他不禁生起气来,不知道该怪她器量太大,还是该怪自己太在乎她。说真的,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对一个女人朝思暮想、为她日夜牵挂的感觉,令他感到恐惧。他凝视她熟睡的脸庞,眼神逐渐转柔,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柔嫩的粉颊。
感觉有人正在触摸她的脸颊,本来还在熟睡状态的绪之瑜突然挣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站在她床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