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想掐死这个抢走她风头的,杜青鸾!

杜若燕则激动的望向杜青鸾,眼里满是崇拜欣喜。而老太君则不动声色的望了那边面色不佳的俞老夫人一眼,浅浅的弯起嘴角,冷蔑一笑。

募捐之后,永和公主便请各位贵宾花园赏玩,待半个时辰后用宴席。凉亭之中,俞婉怒得几乎要眼睛冒火,该死的杜青鸾!从没有人敢让她丢过脸面,果然是个践人!彻彻底底的践人!

杜天鸣在一旁道:“表姐,你想整杜青鸾怕是不简单,我姐姐被她害得现在在家中禁足,母亲更是被她气得吐血,她可是命带灾祸,一出生就克死她亲生母亲,表姐你还是少惹她,以防……”

杜天鸣看似在劝解,实际就是在激怒俞婉,果见俞婉冷哼一声,道:“你们怕她,我才不怕!”她才不信,这杜青鸾有三头六臂!让祖母、姨母们如此忌惮她,兴师动众的要置杜青鸾于死地,在她看来简直没必要,今天,她就要为姨母跟画屏表姐出口气!顺便让她们看看,她俞婉的能耐!

杜天鸣为难道:“还是别,听说九殿下与她很是亲密,甚至为了她跟禧太妃起过争执!她很可能是未来的九皇子妃啊!”

“什么?!”俞婉立刻撑大了眼睛,她是平西侯府这一代唯一的嫡女,精贵非常,祖父早就有意将她许给某位皇子,谋求新皇登基的功臣,延续平西侯府百年的兴旺!政治上的东西她不懂,但是她最属意的便是九殿下。而这践人竟然——14cz。

看来,她必要弄死这践人无疑!

看着俞婉阴狠的表情,杜天鸣冷冷一笑。他现在忌惮着五姨娘肚子里那个祸胎,不敢动手,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借人之手!杜青鸾加诸到他母子身上的屈服,他杜天鸣绝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只要杜青鸾这祸害一死,五姨娘没了保护神,那个祸胎——终究会被弄死!

所以,杜青鸾不死,绝无安宁之日!

半个时辰之后,盛宴开始,永和公主特意请来京城最有名的琴师公孙大家奏琴助兴,一时间丝竹悦耳,宾客席间觥筹交错,好一派热闹景象,不少贵妇们亲自向公主驸马敬酒。

俞老夫人起身道:“公主殿下,老身敬您一杯。”

身旁驸马温和笑道:“永和已饮三杯,不胜酒力,还是让我代饮吧。”说罢便接过酒杯,一口饮下,众人皆赞叹,公主夫妻伉俪情深,永和公主略低了头,脸颊明若春桃。

可是还没过多久,突然驸马猛地胸口一震,竟突然吐血一口黑血来!全场顿时哗然!

永和公主当即脸色大变,扶住驸马,大喊道:“快去传御医!”公主府的女官们到底经事多,立刻镇定下来,一拨人立刻将驸马扶进院中,府中大夫立刻前往救治,一拨人则立刻去请太医!整个公主府一片大乱,所有人脸色都是震惊的,莫测的望着一旁惶恐不安的俞家人,这下看样子俞家要倒大霉了!

俞老夫人面色难得的艰难,眉心深深皱起,隐隐朝俞婉瞪了一眼。

待太医请来之后,永和公主终于稍稍冷静下来,原本温和的眸子陡然犀利,如箭般射向俞老夫人,呵斥道:“俞老夫人,这杯酒竟然有毒,你平西侯府到底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驸马身体本就虚弱,永和公主最在意的莫过于这个驸马,现下见驸马竟中了毒,简直涌起滔天之怒!

到鸾态间了。俞老夫人立刻惶然下跪,道:“老身……老身也不知,请公主恕罪……”

杜青鸾看着这一幕,陡然皱起眉头,下意识的预感到哪里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俞老夫人那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错?绝对有问题!

俞老夫人身旁,俞婉突然挺起身子道:“公主殿下,您误会了,这杯酒并非想毒害公主或者驸马,原本是想毒害我祖母!”

什么?!

这个词同时出现在所有人脑中,这杯酒怎么会是毒害俞老夫人的呢?这分明……

俞婉声泪涕下道:“这杯酒刚才祖母原本是自己喝的,但见诸位夫人给公主驸马敬酒,便也敬此一杯,以示对公主驸马的敬重,可是没想到这杯酒竟是带毒的!若是未敬,那这杯酒定是被祖母喝下!公主殿下您再想想,祖母跟公主无冤无仇,怎么会害公主呢?求殿下明察,千万别饶了那陷害我祖母的凶手!”

俞婉说得在情在理,在场原本怀疑的竟被她说动了,连连点头。俞老夫人的确没有陷害公主的理由,那么下毒的,究竟会是谁?

公主深深的喘过几口气,原先的震怒缓缓平复下来,细思一刻,眯起眸子道:“那么,这意图毒害俞老夫人的贼人,今日定在府中,谁的嫌疑最大?”

若这毒不是俞家下的,那么那个下毒的也是其心可诛!竟然敢在她公主府下毒,简直大胆!还间接害了驸马,此人定当斩杀,以儆效尤!

俞婉接了帕子擦了擦眼泪,怯怯的扫视一圈道:“在座的都是与侯府交情甚好的,倒也一时想不出什么人嫌疑最大,只是……”她目光陡然落在杜青鸾身上,“前阵子我祖母跟青鸾姐姐起了争执,除了她,在场婉儿再想不出任何人!”

随着她话音落处,所有人包括永和公主的目光都突然转到杜青鸾身上!她?!

俞婉眸子暗暗闪过一道幽光,面上却仍是哀哀抽泣的:“前些日子杜老太君笀寿,祖母特去贺寿,不巧在宴上与青鸾姐姐有了些许误会,但……青鸾姐姐,祖母再怎么算,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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