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流说:“难道殿下回城真是为了大王,真是为国效力?依我看殿下无论如何作都会凶多吉少。//就凭殿下的身份,殿下定继承不了王位。”
柴诺说:“继承不了,那就只好抢。”
至流说:“我正是要说此事。都城的士族不会支持殿下。殿下现在若对付子云怕会不利。可对付子狂和子其也不是时候。依我看,倒不如等羲融选亲过后再处置。”
柴诺说:“可大王已经等不及。就算殿下不来都城,大王也会以通州之事为借口开始动手。殿下此次回来正好合了大王的心意。他可不出面而在后操纵即可。得罪人的事还是让殿下来干。殿下绝对不能因此事而故意拖延、误事。国库已然空虚,现在大王急需钱粮。”
至流说:“我明月国如此强盛,多年来都无战事,只不过近二年来才会灾乱,此时怎么会国库空虚?”
柴诺苦笑着说:“只要有灾乱,当地官府就会以一分报十分。层层盘剥,消耗极大。而此只为其一。其他之事,不我用详述,殿下和将军都会明白。”
现在说什么已经都无用,国库空虚已成事实。
子莱对至流说:“将军,你如若跟着我办差就不要想当好人,也不要凡事按朝廷的规矩来。只要能筹集到钱粮,父王就会保我们,否则你我皆会不得好死。虽然我在都城不会如在通州一般行事,可绝却不会像员那样办事。”
至流说:“我当然明白。大王调用二千亲卫军给殿下,我就知道大王的用意。”
子莱说:“虽然要等父王的指示,可是我们却不能干等。”
柴诺神秘地笑着说:“昨晚我已和项兹商量过此事。我们有一计,殿下可想听?”
子莱高兴地说:“我正为此事发愁,大人快请说。”
柴诺压低了声音,详细地把昨晚他和项兹商量好事说了出来。
子莱听完后,他冷笑着说:“此计极好!就按大人所说的办。”
至流犹豫了一下说:“此事是不是太冒风险。如此一来,殿下可就得罪了全都城的官员。要是一旦有失,就连大王都保不了殿下。”
子莱说:“我就算什么也不作,也得罪了他们。将军,我们以后办事不用看他们的脸色。此时我们不出奇招,死等下去就是等于自己找死。”
柴诺说:“既然殿下愿意,那就按此计而行。我明天已经准备好了都城所有官员和士族的名册。信和奏折、公文我已经写好,殿下只须按计而行便可。”
柴诺对至流说:“将军,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你以前的旧部可有值得信任之人?”
至流说:“我已经很久没带兵,也很久没过问过朝廷之事,只怕这些人都已经投靠其他王子。”
子莱冷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自己干好了。”
柴诺说:“殿下请放心。我这里有不少都城官员、士族的把柄。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殿下要以法惩治他们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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