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冲上楼梯,当看着房门紧闭时,耿云涛不悦地挑起眉头,大步踏了上去。抻手触及门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如自己意料中的开起,再扭转了几下,仍是紧闭着。
“开门。”耿云涛使劲地敲着门板,大吼着。
听着房门被大力地敲响,欧阳惜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自然也将耿云涛怒叫的话刻意地忽略掉了,不是她想如此,而是肚子真得疼了,那种被挖钻的感觉因为他们的谈话内容而隐隐作痛。
见久久没有开门的迹象,耿云涛气得牙痒痒的。“欧阳惜,你赶紧给我开门。”她要是再不开门,待会别怪他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只想静一静。”欧阳惜紧靠着门板说道。
紧紧地攥着手心,耿云涛蹙眉不悦地警告道:“我数三声,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每每以为自己就要闯进她的心了,就会突然地关闭住心门。
听着他不妥协的话,欧阳惜知道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吼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犹豫了一会儿,将门打开,才刚刚露出一条细缝,耿云涛就闯了进来,一脸怒气地狠狠瞪着自己。
“为什么突然不高兴。”握着她的肩膀,耿云涛强压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又透着危险。
“我没有不高兴。”欧阳惜紧皱着眉心,全身颤抖不止,突然又道:“我只是累了。”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那份冷凝的气息来。
这句话听得耿云涛都觉得敷衍,只能用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却又不能拿病中她怎么办。
看着欧阳惜,耿云涛一个公主抱将她揽起,见她并未挣扎,才摸索着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闻着她身上淡淡地馨香味道,耿云涛试图借此缓解内心的愤怒情绪。
“我们要个孩子吧。”撩起一撮秀发,耿云涛细细地把玩着。
原本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欧阳惜惊惶失措地回望着他,在看着男人一脸期待的神情时,才满腹踌躇地准备站起身来。
半身微起,耿云涛大手扯下,一个旋身,就将欧阳惜压在了柔软的粉色大床上。
将床头的的一盏水晶灯打开,耿云涛看着床内瞬间旖旎地明亮了起来。淡淡地微光,柔和地撒向床内的每一个角落里,粉色的大床尽显暧昧的气息,同色系的帷幔也you惑似得垂开,将四周遮掩住,也遮掩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欧阳惜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眼,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这一下,耿云涛的怒火被诱发到了顶点,抻手擒攫住她的下颌,脸色微慎道:“你不愿意。”看着她的眼神冷戾,嗓音继而变得低沉。
“我不舒服。”忍着泛上眼眶的泪水,欧阳惜低喃着。
十指紧攥,耿云涛微撑起身子,在看着欧阳惜强忍着泪水时侧开脸时,气得开始撕扯起她的白色长裙来。
这身才被云菲买来的长裙不多时就毁在了他的手上,细细地缀泣声突然响起,耿云涛低头含进她所有的哭泣声,视而不见的继续着动作。
他的动作很轻很缓,就怕自己太过冲动而不小心伤了她,没多久,她一身雪白的桐体就呈现在了眼前,只除了那薄薄的内衣还好好地挂在身上,胸口轻轻地起伏着,诱引着他一只手绕到了背后,探索着内衣扣的所在。
这样的耿云涛让欧阳惜没有半点抵抗力,而面对他的强势,自己也根本抵抗不了。
内衣被解开,耿云涛胡乱地一拽,扔在了地上,激烈地深吻后,他的手心攫获住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摩挲着她的敏感处,近似贪婪的,唇也跟着向下,在她的锁骨上流连,一路向下,含住她最娇嫩的顶端……稍微用力……
“嗯”的一声,欧阳惜申银出口,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知道她已经动情,耿云涛手上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加快,轻轻地拉下欧阳惜攀向自己脖颈的柔荑,印下一吻后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前,示意她帮自己解衣服。
半眯星眸,欧阳惜被那两道灼热的视线逼迫得动起手来,只是她的动作过于笨拙,耿云涛隐忍着爆发地yù_wàng等待着她。赤luo相对,一切都炽烈地燃烧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好似梦境,只能跟随着自己的身体而舞动。
女人的申银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交杂成最美的乐章,彷若这个空间里除了他们,并无其它。
……
朦胧中的昏黄灯光照耀着床内两具赤luo的身体,他们紧紧地纠缠,像是藤蔓一样地纠缠着彼此,床单以及凌乱一地的衣物都预示着之前的那场激烈。
闭目良久的眸子瞬间睁开,耿云涛静静地打量着怀里已经累得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的眉心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微蹙着的,长长的羽睫轻轻地颤抖着,红唇微张,细细地喘着气,为了顾及她的身体,他只要了一次,即便如此,还是让她累得不停地向自己求饶,然后沉沉睡去。
抬手,抚着她的眉心,他突然很想进入她的梦中给她依靠,让她不再害怕。
离那件事已经一个星期,聂海仍然没有给他什么结果,这让他的内心越发不安稳,想着她连睡觉都这么没有安全感,可见当初的事情带给她的影响一定很大。
“嗯。”怀里的人儿吟铃一声,突然换了个姿势,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微微退开身体,他怕会影响到她的呼吸,毕竟她的体能实在是很差,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