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寒冷的冬季,而这一日的阳光格外的温暖,极为柔和,窗外大片的微阳撒落满地,没有一丝燥热的烦燥感,晒在身子上一股子舒爽,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欧阳惜对着里面的自己扯唇一笑,虽然有些勉强,但心情却是放开了许多。
在别墅里待了几天,闷了几天,又想了好几天,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估计会发霉会生病的,看着今日难得的阳光,她突然好想回江景阁,想要去看看余沁格和陈晨,毕竟她将陈晨照顾的非常不合格。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在带上别墅大门的时候,抬眼观视了一眼周围。
这里的确是极美的,难怪有了媳妇忘了妹,这样的牢骚,最近几天听得太多,她只觉得有些麻木,电话永远成静止的状态,没有任何的来电,由不得她不乱想,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有些晕乎,可能是躺了太久的缘故。
沿着鹅卵石的小道慢步着,感受着阳光的照射,享受着此刻的无忧无虑,觉得生活极为美好。
没有多久,就来到别墅区的外面,还是那三个大字,和来时一模一样的吸引着她扫了一眼,只肖一眼,却烙进了她的心里,走到大道上随意的招手,的士很快就来到了跟前。
车子一路行驶,当来到江景阁的时候,她只觉得恍若隔世,虽然只是短短的七天而已。
站在余沁格的家门口,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她在家里做短期休息,而这个时间点的陈晨还在学校上课,被请进门的时候,余沁格的面色泛着粉红,似女儿家的娇羞姿态,虽是疑惑,但却视而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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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汉堡
已经和合作方做完洽谈事宜的耿云涛准备明日就回国,但突然在酒店遇到的人却让他不得不顿下了脚步,一张妩媚的脸越发韵味,看上去比当年成熟了许多,而且穿衣打扮也更有风格。
“好久不见咯。”
俊颜微蹙,耿云涛看着面前的女人,喃声道:“好久不见。”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在回到酒店的时候遇到这个女人。
“你的话还是这么简短,我说一句你就说一句。”某女露着笑靥,娇嗔道:“可以喝杯咖啡吗?”
这个男人她已经有六年未见了,如今的他比当年更加的吸引人,走到那里都有一股难掩地气场,让人忽视不得,只能跟随着他打转。看着他敛了一下眉宇,然后答应了自己,心里衍生了一抹强烈的欣喜感。
“这里的咖啡和甜点都很不错,我一直很喜欢,待会好好尝尝。”对着身侧的男人,易蓓说道。
耿云涛只是稍稍瞥了她一眼,并未搭话,毕竟他从来不喜欢甜食,但脑海里却突然想起多年前对易蓓的一个承诺,心里有些懊悔,觉得很对不起心里的那个女人,那个让他怒气冲冲,却又急预想见的女人。
待两个人来到咖啡厅坐下后,易蓓又说道:“见到我,你似乎不怎么高兴。”
“没有。”淡淡地吐露出这两个字,但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看易蓓一眼,而他此举,多少都让易蓓感到了失落,心里有些怨恨的意味。
“几时回国?”易蓓收回目光,端起刚送上来的咖啡细细地品尝了一口。
舒展的脸突然一僵,耿云涛看向易蓓。“明天。”
“明天。”易蓓重复地默念了一下,然后欲言又止道:“能不能推后一天,想请你,带我随便转转。”她说的小心翼翼,就怕男人嘴里说出她不喜的话。
拿着咖啡的手指蓦地一僵,耿云涛抬头看向易蓓的脸,微微地泛着红潮,他又怎会不知她所做的事情,那句几时回国已经出卖了她,她是冲着自己才来到汉堡。
轻轻地叹了口气,耿云涛应道:“嗯——”
这一声嗯字吐出,易蓓紧绷地心也松懈了下来,心头激荡起一股漂亮的涟漪,砰砰直跳,再看向面前的俊颜时,尽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谢谢你。”
两个人就这样一静一动地聊着,耿云涛始终不多话,而易蓓却比先前更为积极了些。
也对,为了这个男人她来到德国留学,为了他心甘情愿地等了六年而未交男友,而在知道他来了德国后,更是厚着脸皮来制造这场偶遇,看着这个如往昔一样叫自己羞涩的俊脸时,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耿云涛只是因为愧疚而已,而易蓓却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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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余沁格简单地攀谈完之后,欧阳惜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只是一个星期不曾住人,却是染上了一层薄灰,看上去有些萧瑟,但屋子小却比那个大别墅温暖了许多,让她觉得很安心。
忙碌着将整个屋子的卫生一打扫,然后就着在公寓里洗了个澡,欧阳惜才准备回别墅去休息。
出小区的时候,对面的江滩一如往昔地热闹,虽然天冷,但却一点也没有消减到游人的兴致,远远地看了一眼,欧阳惜想过去坐坐,但却觉得身体很乏力,很想要睡觉。
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迈着步子沿着人行道走着,光秃秃地树木成一条线,一眼往去,都是枝干,好个凄凉的冬景,许是看到了人群,感受到了热闹的氛围,所以她整个人都看上去都神采奕奕地,只是她这样的好心情却会因为身后紧跟的人而休止。
此时的欧阳惜没有什么警觉性,一副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街景,但身后的人却越来越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