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味道来一根,带棒的!”
“好嘞!四根,一共十二文!”
便宜,很便宜!糖果屋一根这样的棒棒糖要五文,这里只要三文,便宜了二文,足足四成!
接过用纸袋包着的糖,付了钱,顺势将整个铺子看了一转,都是一些中下阶层的人在消费,最少这样看着,没有看到身穿绸缎的。
这就是数量取姓,薄利多销!
外型不及糖果屋的漂亮,糖有表面有点不平,应该是出模的时候做得不好,咬着一根糖,安安向着另外一间铺子走去,桔子味,淡淡的,有点清新,糖没有经过过滤,有点点磨嘴的小颗粒。
与第一间差不多的装修,人员的笑脸比前一间少了一点,同样也是四种味道。梅花,玉桂,丁香,梨花,每一种味道的都买了,与第一间的差不多,价钱一样。这一间的外表好一点,但是吃着也是有点点的磨嘴,同样也是没有过滤。
生意上的敌情已经刺探过了,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价格便宜。
糖果屋要不要减价?
安安在大街上游荡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店与自己的铺子的生意是有冲突的。
过了状元酒楼,一间招牌上写着悠然听曲社的店子出现在安安的眼前。
听曲社?
安安记得杨震说过,他的名下也有类似的铺子,会不会就是这一间?
一进门小二哥就向安安问好,几人,坐那。
安安选了个大厅一角的位置坐下,咬着自己带来的糖,那小二也不阻止安安吃她自己的东西,上过茶,小声的与安安说道。一下出曲子,将会在一刻钟后开始。
安安坐定了,打量起这曲社,二层的设计,地下的大厅中间是舞台,四周放满了椅桌,让人落坐,现在已经坐了五分满。再边一点是一间间的房间。现在都是关着门的。
旁边的人不是闭目等待。就是三几好友在谈天,品茗。几个小二般的人,捧着一个大大的圆盆子,在人群中走动着,他们在向客人兜售着盘子里的东西。
安安略略看了一下,客人面前的桌子。都在着些什么,花生,瓜子。还有一些炒豆之类的东西。
一个坐在安安附近的声音。
“你听到了吗?就是那家,对,那家。原来那个小东家是女子来的,天天穿男装到铺子上巡视,就是要看紧家中的钱财,要独揽大权!”
“不是这样的,是说那个小东家不是那夫人亲生的。是捡回来的,她跟本就没有说事的权利,穿男装是那主母夫人的主意!”
“不是,听说那个大东家是好那个的,所以一天到晚到要这个小的穿男装。。。。。。”一阵为其猥琐的笑声接着响起了。
“不是吧!真的是这样?”
“但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说那个小的是童养媳,那主母跟本就不想要这媳妇,但是不要又没人做事,于是对外就说是儿子,那将来还可以高攀一户大户的,那。。。。。。”又是一阵的笑声。
“不是哦,我听说的是,那主母是因为红杏出墙了,给他丈夫休了,于是到外面收了这两小的作儿女,让他俩干死干活的,好养她啊!
。。。。。
安安的耳朵耸着,原来这城里的都爱说八卦,看这些坐在这里听曲的都是一些老大爷,他们嘴里的信息卦一点也不比三姑六婆的差。就是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主角是谁而已,真是的,这一家子的行为作风也太差了。
听到了这些人没有一点避讳的在那里夸夸其谈的说着,一脸的得意。
安安咬着糖,咔咔的。
这城里人也有好像自己一样喜欢穿男装行事之人?如果过以,认识一下也不错,志同道合,不过她家的主母与大人就不行了,品行差到这样,真是替她难过。
怎么这一家也像自己家一样,只有三人的,一个不好的想法出现在安安的脑海里。
他们说的那一家子,不会就是江家吧!
安安给吓呆了,连嘴巴里咬着糖都忘记了。
一声咦吖的高八度的声音在安安的耳边响起,一震的,安安回来过神,嘴里的糖向下掉落,安安一手接着,台上的戏已经开始了。
怎么自己没有出街几天,外面就传得这样难听,这些东西是由那里传出来的?
安安转过头想看看是刚刚那些话是谁说的,坐在位置上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曲子,已经没有人讨论八卦了。
安安一手抚上了额,头又痛了!
这就是他们不让自己上街的原因?出事了,躲有用吗?最少应当向外说清楚,就是说不清也不应该躲起来,这样对事情没有一点好处啊!
安安向着小二招了招手,问过价钱,给了钱,慢慢的向外走去了。
安安慢悠悠的向着糖果屋走去。
路上,一个身穿红衣,头带大红花的女人,一手拿着一块红丝巾,一边摇曳着,向外一手对着十几个抬着东西的下人叫骂着,“小心点,损坏了,你们赔不起的!”
有点像下聘的样子。方东成亲那会,安安好像见过这样的人物。
轻拍了两下额头,将那个痛的感觉驱走,继续向着糖果屋走去。
那队伍好像与安安同路的一直走在安安的前头。
路人看到那队伍,纷纷驻足观看,那红花妇人就像得了人夸奖一样,吆喝下人的声音更大更响亮了。
腰与丝巾的摇曳的幅度更大了。会断掉吗?一个无稽的想法,让安安在不知不觉的笑了出声。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