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刚好像听错了什么?安安自问,看了看叶苡,叶苡也正看向安安,两人脸上眼里都有着疑问?
刚刚带领安安她们来这里弹琴的公公小声的提示着,“上前,到中间去,快点儿!”
木木的,安安向叶苡伸出了手,叶苡也伸出了手,与安安相握,暖暖的。心定了点儿。
相互点点头。
齐齐向着中间小道走去。
站定,松手。向着上位下跪。
“叶家苡儿,曲艺非凡,处事细致,深得朕心,封,兴元县主,赐玉如意一双,丝百匹,古琴一座,曲乐三册!”
“谢主隆恩!”叶苡叩拜。
“林家家安,博学,识广,才情横溢,朕很高兴,封,兴安县主,赐封地,平城。赐玉如意一双,丝百匹,工匠十人!”
安安愕了一愕,“谢主隆恩!”
好像有点不同,但是是什么,安安一时却说不出。
“起来吧!”
安安与叶苡慢慢的起来了,向着上位再施一礼,两人手拉手的回到座上,坐下。
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羡慕嫉妒,咦?还有恨?
再看看皇上,他正一脸的笑意。
“皇后,这里有什么好事是朕错过了的?”
“回皇上,刚刚给兵部上书的儿子与吏部待郎的女儿赐婚了!”
“赐玉如意,贺新人万事如意!”
兵部上书夫人连忙上前谢恩。
安安与叶苡在这个时候才慢慢的喘顺了气。两人相看了一眼,相互无声的鼓励着。
安安还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弹奏一曲就有这样的赏赐,那弹多几曲不就火烧旗杆了——长叹!
笨了!
之后安安有点浑浑噩噩的,还想着自个儿见着了高高在上的皇帝了,还得了封赏,嘻嘻!面上不由得笑意满满的。
皇帝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再过没有多久,皇后带着众妃也离开了。接着天上响起了砰呯的声音。放烟花了。
见叶苡问了叶夫人,她拉着安安的手,叶芯与叶蕊跟在身后,四人向着院子而去。
一个个硕大的花火在头顶绽放,红的,黄的,白的。就像在面前炸开一般。平时端庄高贵的贵夫人,秀们时不时惊呼一声,“哇!”
安安眼睁得大大的,近,大近了,伸手会不会抓得到?
咦?安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两只手,一只给叶苡捉着,另外一只正捂着耳朵。那面前伸着的手是谁的?
顺着那手看去,是叶蕊的,她伸着手。应该是想试试能不能捉到地近在咫尺花火。
“哇!”叶苡摇着安安的手,“很大,很大!”
感受到叶苡的兴奋,安安跟着她,不知不觉间也叫了起来。“哇,近,近,这个大!”
几个丫头笑着叫着兴奋着。
……
烟花落幕了,叶夫人找了上来,她脸色红润,应该喝了不少,满脸笑意,看来很是满意今晚的收获。在叶夫人的带领下,与叶苡她们一起离开这个宴会的场子,马车旁边林睿已经在等候着了。
“爷爷!”安安见着林壑,快步的走近,拉着林睿,见着熟悉的人心就是安稳。
“没规矩!”林睿笑眯眯的。
“是!”安安很开心,刚刚看烟花很尽兴,这一趟没有白来。
与叶夫人她们道别过后,上了马车。
安安已经很累了,这会身体一放松,靠着椅背子,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着瞌睡。
林睿一脸笑意的三毯子这安安盖上。
————
叶府一共有两台马车。
走在前面的马车里。
“老爷,叶苡得封赏,兴元县主,这一下丫头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定高一个规格?”
“这个回去再说,我得好好想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不知道我今天多长脸!”
“你真认为是叶苡自己争来的?”
“难道不是!”
“苡儿表演多少年了,每一次不都只是得点小玩儿,封赏,不是弹几曲就有的!”
“那?”
“应该是托了睿老儿的福,上次蝗祸他立功了,但是却没有特别的奖赏,只给了点小物件,林睿已经不好奖赏了,不就赏到他家丫头身上了,如果是亲丫头奖赏应该会更多,要不你说,我家丫头怎就没有封地?”
“对哦!”夫人一个大原来如此的表情。
“所以回去得好好的想想x去再说吧!”
“好!”
————
“苡儿,你说你多好,皇上赐封那是多么光荣的事啊!”
叶苡得瑟的笑着,“谁让你选了练习刺绣,不多点用心在琴技上!”
“唉!早知这样我也多多的练琴了,以前还说你年年给拉上台表演,表演前还天天练习,手都起泡了,都得些金锭子什么的,辛苦得一点也不划算,那知道今年却给赐封,唉,失策了!”叶蕊靠着叶苡羡慕着。
叶苡点着叶蕊鼓鼓的帮子,笑啊!
“知你得意了,笑吧,笑吧,我听到了有一百匹丝,我要十匹,不然以后不听你弹琴!不给意见!”叶芯抬着下巴,威吓着。
“不行,只可以五匹!”叶苡一点也不怕。
“小气扒拉!”
“对,苡儿小气!”叶蕊嗖跟着转过头不理叶苡。
“奶奶二十匹,爷爷二十匹,爹娘一人十匹,姥姥十匹,你们一人五匹,我剩下二十匹而已,哥他们还没给呢?如果你们一人十匹不够啦!”
“也是,算你啦!”叶芯笑笑的又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