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宁轻笑着,转头蹲下,面对面逼近樊若梨。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向自己袭来。
他的眼里闪着凌厉的寒光,蔑视地眯起眼睛,樊若梨感到如芒在背。
“我的好姐姐——”进一步逼近她,语气充斥着戏谑,“你还想怎样,你还能怎样?”
樊若梨已经失去一切的思考能力,甚至意识不到她所面临的危险,她只知道,宁儿就在面前,她用一生去爱的男人就在面前,伸手可触。
她握住他的手,硬扯近自己,不顾自尊地将这只手放进了乳间。
“宁儿,我想你——”
凌浩宁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我想你和我想和你睡没有任何区别,他鄙夷地斜睨了一眼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樊若梨,又看了一眼布满灰尘的床铺,又是一阵烦厌。
“朕没有此等雅兴,放手!”
樊若梨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扯着他的手,向下送入自己下.体的隐秘之处,以为这样就可以唤醒凌浩宁对自己的yù_wàng。
“宁儿,求求你……”眼里朦上了雾水。
凌浩宁炮烙一般地抽手,一掌拍在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将她重重地撞击到墙上,鲜血从口中喷出。
他看她从墙上滑到地上,墙上留下一道血痕,心里没有一点痛惜,反而有些心有余悸。
因为刚刚,她抓住自己的手,有强烈的内力,也就是说樊若梨的武功并没有完全废掉。
“贱.货,世上没有比你还不要脸的女人了,没有男人肯娶你这种骚.货”
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晴天霹雳劈向她,她震惊地望向凌浩宁,她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宁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以前被逼无奈与你行fang,已经恶心够了,现在我已经是西凌之王了,没有必要再受制于你,这种龌龊不堪的事,我还会再和你做吗?你好自为之。”他掏出锦帕,擦干被血迹污染的手,然后丢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她木木地呆望着,他看自己的表情如看一堆屎粪。
恶心,龌龊,不可能,不可能。
他转身离开,樊若梨大声喊住他,一手捂着受伤的左肩,一手艰难地举起订婚玉玦。
“宁儿,这是先王亲赐的玉玦,我们自幼就有婚约,难道你忘了?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又来了,赤luo裸的要挟。凌浩宁恨得咬牙切齿。
他不屑地抽出腰间与樊若梨那块一模一样的玉珏,双指轻轻一捏,玉玦瞬间碎成两节,“铛”“铛”坠地。
“朕最厌受人威胁,你休想再逼朕做任何事。”从始至终他都未回头。
“宁儿,别这样——宁儿——”樊若梨近乎凄厉的呼喊没能挽留住凌浩宁一步。
凌浩宁魁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她忍着剧痛踉踉跄跄逐出去,却怎么也赶不上他匆键的步伐。
宫灯消失在火树银花的天际,她腿下一陷,跌倒,顺着冰凉的青石阶滚落下来。
仰倒在地面,她呆望着霍霍闪耀的银河,无力地呼吸,感到恐怖的夜要将她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