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银被华如媚说得步步紧逼,而蒙面的黑布巾早已解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怒目而视,“华光金,你就是这样纵其女儿这样对待长辈的!”
“华光银,你就是这样当人家哥哥的吗?竟然在酒里下mí_hún散。”面容冰冷的华如媚瞬时反讽了回去。
“你,你这个逆女!”因华如媚是华光银的侄女,倒也可以称作为女。
只是,“华光银,我想你搞错了,我爹在这儿,没有你这样给侄女下毒药的伯父!”
司月菱枫怎么觉得现在就是在看一场闹剧呢,不止司月菱枫觉得,连身旁有些昏昏欲睡的四人也同样觉得,还有那屋顶上的弓箭手听着底下这一出闹剧,也是昏昏欲睡了。
“华光银,我警告你,你再出言不逊,我就把你射成马蜂窝!”显然的,华如媚的耐心已失去到了极点。
该死的老不死的,她干嘛有事没事的跟他扯这么多做什么,现在铁门已经打开,只要夺回他手中的钥匙就可以了,不给就直接拍死。
而在华如媚说话的当口,除华光银之外,另外的八人已骤然起身,飞速向八个方向飞去,而手中的武器也是同时脱手而出,方向,自然是对准了那在屋顶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弓箭手们。
只是,刚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弓箭手们,在他们扑过来的刹那,精神陡地振作,哪还有刚才懒洋洋的样子,手中的弓箭毫不留情的击射而出。
八个人宛若被是摊了蜂窝的刽子手,而住在蜂窝的蜂群们,则毫不留情的叮咬他们满头包。看着只消片刻时间,便已倒在地上不起的八个人,华光银刹时惊了,震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中的动作也僵在了那儿。
“我尊称你声哥哥,是因为还把你当哥哥,只是,我已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华光银以下犯上,企图谋取玉千斤,给我拿下!”一甩宽大的袖袍,城主大人华光金冷声开口。
“是。”
整齐伐一的声音,而他们手中的弓箭都对准了华光银一人,瞬时,华光银便被乱箭射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死去。
而在乱箭如雨中,谁都没有发现,一抹黑暗魅色从打开铁门的缝隙处,悄无声息的潜了出来。
司月菱枫与玉封焰相视一眼,对着另外三人使了个眼色,屏住己身气息,悄无声息的离去,而方向,并不是城主招待的客房里,而是遁离城主府。
“为什么要走,我们不还没有拿到玉千斤吗?”已经远离城主府了,林泽安忍不住的问出了声。
“笨,当然是拿到了咯。”离奕轩一个铁栗子毫不客气的敲了下去,对于某人的愚笨无可救药的摇了摇头。
“呃,拿到了?”对于离奕轩的动作,林泽安暂时性的视若无睹,有些怀疑的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明明,刚才五个人都在一个地方隐藏着,谁有分身术去拿吗?
“人笨是没办法医的,我们走吧,要是城主大人发现了那可就惨了。”百夜流刹也摇了摇头,虽然他也没有看清楚玉千斤是怎么已拿到手的,但是,老大既然使眼色叫他们走,而且,老大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人,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玉千斤已经到了手里了。
林泽安还想再度发话,他虽然不承认自己笨,但是他确实不知道玉千斤是怎么拿到手的,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忽然,一行五人只觉得背后冷嗖嗖的,很有默契的,五人同时向五个方向撤去。
“我的好女婿,你这是想带着你的朋友去哪儿呢?”城主大人华光金蓦然出现在五人面前,笑mī_mī的看着司月菱枫等五人。
而与此同时,华如媚也来到了华光金身边,一脸的冷色,其余的护卫队围成一个大圈,默默无声的包围住司月菱枫一行五人等。
“呃——嘿嘿——”林泽安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挠着头,半晌才回道:“那个,我们这不是喝醉了嘛,就想着出来散散步啊吹吹冷风神马的,这样的话,内啥,酒醒得快些。”
城主大人仍是一脸笑mī_mī的往前走了几步,“好女婿还有这样一个醒酒的好法子啊,这样吧,我跟如媚也喝醉了,不如,一起去散散步吧。”
两人明明一脸的清明,再清楚不过了,却还是配合着林泽安的说法,林泽安也词穷了,视线移向周围不远处的四人,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希望他们能想个法子脱身啊。
虽然他自诩实力还算可以,五人的综合实力也不差,但是,光这城主大人一个的实力就莫测高深,更何况蚂蚁还能群啃大象呢,他可不希望落得个跟华光银一样被蛰成马蜂窝的难看样。
“城主大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您这样对待您的乘龙快婿,恐怕会惹华小姐不悦吧。”
听了这句话,离奕轩与百夜流刹齐齐了翻了个白眼,他们老大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见长了啊,没看到华如媚现在一脸冷冰冰的对着他们啊。
城主大人并没有任何的不悦,仍是一脸的笑呵呵,“这样,确实是为人岳父的不对。小安儿,过来吧,跟如媚回去,洗洗睡吧。”
霎时,刚还一脸冷冰冰模样的华如媚瞬时红了脸颊,一脸欲语还休的娇俏模样,眼巴巴的看着林泽安。
林泽安神经“崩”的一声,突地打了个寒颤,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夜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