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主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瞪着这被掀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此刻的水峡剑,一点也没在乎自己赤果果的身子落于人前,一边摔着房间内的东西,一边大喊大叫。
“大哥,你一定要替剑儿做主啊。”水萧成老泪纵横,“也不知道剑儿怎么了?他,他现在,你看……”一些女眷丫环的被挡在门外,水萧成指着在冰冷的地上不断打着滚,痛苦嚎叫的儿子。
“水主,水公子恐怕是中毒了。”一边的丹药师走出两步,一脸悲伤的样子,沉声开口。其实,心里早就大喊痛快,老天爷果真没说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叫这畜牧敢非礼他的宝贝女儿,现在好了,终于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来收拾他了。看得着,吃不到,这yu火焚烧的滋味不错吧。
“这毒,你们也解不了?”一旁的几个丹药师均齐齐摇头,相继告辞。
“爹,爹你杀了我吧,孩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水峡侠凄厉的嗷嗷大叫。
“剑儿,我的儿啊……”水萧成夫人侍妾娶了不少,夜夜辛苦耕种,但却唯有原配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疼到骨子里的,就算再不成材,也是疼着,宠着。
平常有个小伤小痛的都受不了,现在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水萧成暗暗发誓,要是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他一定要灭了他们全家九宗!
“爹,爹,救我啊,救我啊……”
“大哥,大哥,救溪儿的贵客在哪里?他都能让溪儿好起来,一定能救剑儿的。快去请他来。”
“只是现在已晚,恐怕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剑儿是你的亲侄子啊,难道你忍心看他这么痛苦?忍心看到我们水家绝后吗?”水萧成愤怒的大吼,他就知道大哥一直不待见他们两父子,如果不是水玉溪那个病秧子不能做激烈运动,行不了房,怕是早把他们赶出去了吧。
水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沉声开口,“二弟,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知道,隐世高人都有怪癖,我们这样冒冒失失的打扰他睡觉,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料不到。”
“爹,剑儿是不是要废了,是不是以后都不能抱女人了,爹,爹我不要啊……”水峡剑泣不成声的开口,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女人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能做出什么事来,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把水家郡翻天了不成?你是怕打扰了他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不给你儿子治病你就急了是不是?但剑儿是你亲侄子,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剑儿,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爹这就去请人。”
水萧成怒喝出声,憎恨的瞪着水主,“你不去请,我去!”
“剑儿,你等着爹,很快就会过去的。”
话落,水萧成急匆匆的朝司月菱枫的住所飞奔而去,不短的距离,夜风一吹,水萧成清醒了些,整了整衣袍,轻轻的敲门。
似早就知道有人会来请她,司月菱枫睡觉之前便下了一道屏蔽结界,外面无论发生什么声音,即使水萧成敲破了手指,也不会有人应答。
连续敲了不下二十下的门,里面,却没有传出半点儿的声音,更何况有人起身开门了。水萧成仅有的耐心被消耗殆尽,握紧拳头,他真想一脚踢开门,把那个臭小子给揪起来。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他怕真的激怒了里面的人,水峡剑的毒就真的无人可解了,想着儿子在受的痛苦,水萧成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等解了儿子的毒后,再跟他们好好算帐!
敲的手都痛了,水萧成越敲越大声,里面却仍是没有半丝反应,脑海中的一根弦似乎就此断了,“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睡熟了的少年,那熟睡的模样,似乎在他耳边打鼓敲锣,他也还能好眠。
水萧成以为司月菱枫是走了,才会没有丁点反应,闯进来却是这样的结果,不禁怒火攻心,蕴藏异力,大声咆哮,“司月公子!司月公子!”
无奈,司月菱枫实在是睡得太沉了,只是轻轻翻了个身,继续去约会周公子。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水萧成真是恨不得一掌了结了这臭小子,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突地,却想起一件事来,床上的少年修为强大,能制伏得了九头沙鲸的人,会连他的到来还不知道吗?
就算是没察觉,但他这么大力的敲门,这么大声的咆哮,如果他要不是个聋子,就应该听得见!
“难道?这小子是故意的!”
想到这,水萧成也不再客气,就算他能制伏九头沙鲸又怎样,这是在他们水家郡的地盘,一个才这么大点的人,再强大也强不过哪去?想到这,水萧成大踏步上前,就欲去揪床上的司月菱枫。
却,身子似是撞到个什么东东给弹了回去。
水萧成不信邪的再上前,仍是这样,好奇的用手摸了摸,手霎时碰到一团暖暖的会流动的东西,往四周围摸了摸,一样的感觉。
双手蓄满异力,推动着,然而,令水萧成惊骇不已的是自己所发出的异力却原封不动的还击了回来,水萧成额上布满冷汗,这时候才正眼看安稳躺床上好眠的人,这个少年竟然能布如此厉害的结界,但想着还在痛苦的儿子,不死心的攻击着结界。
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