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告啊!好啊!我陪你一起去!”程冲懒懒起身,“林诗琪,想告我强/歼,随便你告,信不信你不但讨不回公道,到时反而要受到羞辱,记住,你昨晚也喝了酒!你身上也能查出酒精来!两个喝了酒的孤男寡女,不酒后乱/性才怪!你又不是什么未成年少女,又不是我将你诱骗到维多利亚来的!你实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强/歼了你!你是一个成年女性,我还在怀疑你是故意向我投怀送抱,好来敲我竹杠!五十万买一层膜,我觉得不值!谁知道是不是在医院人造的?我感觉你那层膜顶多值一千!吃亏的人不是你,是我才对!我昨晚应该很卖力,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爽到?都是成年人了,就别矫情了!爽完了拍拍屁股各走各的吧!”
林诗琪被程冲一番理直气壮的话气得头发晕,在他这种玩女人的老手面前,她实在是太天真了!昨晚她就不应该跟着他前来,赔了身子不说,竟然还被他误认为她是在故意敲他竹杠,这世上果然没有天理可言了!
“你这个混蛋!我敲你竹杠?我敲你个头!”林诗琪气得脸涨得通红,“我只值一千,那你这个人渣连一文都不值!”。
她颤抖着翻着包包,翻来翻去,没有翻到角票,只有一枚一元的硬币,她将一元的硬币拍到茶几上,不怒反笑:“程冲,你本来一文都不值,看在你昨晚很卖力的份上,这一元钱已经是我买你一晚上的天价了!拿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
什么!她竟然将他当成牛郎,而且,还只值一元硬币?!程冲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
他不由分说冲到林诗琪面前,林诗琪警惕地望着他:“不是说了拍拍屁股各走各的吗?你还想怎么样?”
“既然你将昨晚看成是一场交易,林诗琪,我昨晚似乎没有完全满足到你,不如再做几次,让你满意为止?”程冲狠狠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再狠狠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他不信他只值一元硬币,就算被看做了牛郎,那也得是天价牛郎!
“唔唔……!唔唔!”林诗琪几乎被程冲亲吻得岔过气去,她拼命的挣扎,却根本不是程冲的对手,裙子再次被他撩开,内库再次被他撕下,林诗琪欲哭无泪,干嘛因为他昨晚救了她,她就天真的以为他不是有多坏,她这是作死啊!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本性是怎么都改不了的!
包厢里,再次陷入一片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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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漪回到家,她的父亲贺市长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并没有见到她妈妈。
“爸,你还在啊?妈已经睡了吗?”贺雪漪嚅嚅的喊了一声。
贺忠旗抬起头,严厉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是程冲送你回家?叶宸玺呢?这段时间你和叶宸玺到底发展得怎么样?怎么都没有个影儿了?”
贺雪漪见父亲问到了她和叶宸玺,她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哽咽着哭了起来:“爸,我和叶宸玺完了,那个蓝子苏怀了他的孩子,都有六个月了!他和那个女人竟然又和好了!爸,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什么!”贺忠旗站起了身,一脸的怒容,“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贺雪漪,到了手的鸭子都能跑了,一个男人的心你都抓不住,你是我贺忠旗的女儿吗?”
“我不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爸!爸!你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贺雪漪跑到父亲面前,扑到他怀里痛哭了起来,“他这一次是铁了心了,他说,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他必须得给孩子一个家!呜呜!爸!他多狠心啊!说不和我在一起,就不和我在一起,断得好干脆!”
“你放心,我贺忠旗的女儿,可不是给别人耍着好玩的!哪怕就是他叶宸玺,也不行!他必须得娶你!”贺忠旗冷笑着说。
“爸,你有办法吗?”贺雪漪惊喜地抬起头。
“再怎么样我也是一市之长!”贺忠旗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和蔼地说,“既然他说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他只是为了那个孩子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要孩子或那个女人不在了,叶宸玺他肯定会娶你!”
“你是说……”贺雪漪惊讶地望着父亲。
“雪漪,做人就得狠,只有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贺忠旗叹了口气对女儿说,“你啊,就是心太软了!”
“是,爸爸教训的是!”贺雪漪破啼为笑地擦掉眼泪,姜还是老的辣,爸爸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关键!并能找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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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蓝子苏正在诵读故事,叶宸玺尚了床,他突然拿过读物,漫不经心地对蓝子苏说:“我去听育婴课了,老师说六个月以后的宝宝,爸爸要多和他交流,多碰触他,多抚摸他,要多和宝宝说话,或者唱歌给他听,或讲故事给他听,老师说宝宝喜欢听老爸的声音,会让他感觉到爱,今晚开始,讲故事的任务交给我吧!”
“啊?呃……”蓝子苏有些愣然,他竟然会抽时间去上那种枯燥的育婴课?
“小红帽带着礼物去看外婆,她要经过一个有着茂盛树木的大森林……”叶宸玺开始用他低沉的声音读故事,而他的大手,轻轻穿过蓝子苏腰手的空隙,将她圈在怀里,厚实温暖的手掌罩上了她圆圆的肚皮,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皮。
他特有的温度,激起了蓝子苏肌肤一阵颤栗,她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叶宸玺扭头对她说:“别乱动,我和宝宝在交流!”才便不男。
蓝子苏只得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