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玺睁开了双眼,有些困倦地望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傻瓜,我没事,睡吧。”

不!他绝对有事!蓝子苏敢断定,他肯定受了伤!

她费力的松开了他的手,好容易站起了身,身体里羞人的液体流了出来,她红了脸,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从叶宸玺的口袋里找到了打火机,抱了一些松针和木柴,生了一堆火,火光熊熊照耀着洞内,她急急跑回叶宸玺身边。

“宸玺,你起身,我看看,你是不是受了伤。”蓝子苏试图让叶宸玺起身。

叶宸玺却将她拉住,眼眸幽黑温柔,对她摇摇头道:“傻瓜,我没受伤,只是有些累,睡吧!”

蓝子苏哪肯相信他,不顾他的抗拒,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很快,她从他左肩胛处摸到了一手濡湿,她惊抽了一口气,抽回手一看,一手的血!

“天啊!你真的受伤了!”蓝子苏惊得小脸惨白。

这个疯子!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有心思和她做那事!简直是色中饿鬼投胎,他不要命了是吧?

“你……叶宸玺!你简直无可救药!你受伤了,竟然还要……那个!你简直不知所谓!!”蓝子苏气得想重重踩叶宸玺两脚。

“我高兴。”叶宸玺低低的说。

他和那群绑匪迂回交锋时,还是不小心中了一枪,他解决了那几个人,白虎他们一时也找不到他,皮箱沉了塘,追踪器在皮箱里,自然也没用了,他想着蓝子苏在等他,忍痛跌跌撞撞回到山洞,在洞外听到她哭泣,可他不敢立即跑进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没有受伤的那种正常样,不然她会担心害怕,当听到她说不能没有他,愿意和他重新开始,他欣喜不已地跑进了洞口,强烈的渴望让他顾不上伤,只想将自己融入到她的身体里,一场欢爱下来,牵扯了枪伤,销/魂蚀骨过后,现在便是排山倒海的痛了!

可是,现在深山里,子弹是没有办法取出来的,蓝子苏肯定也不知道怎么来处理枪伤,到时还会让她担惊受怕,他只能强忍着痛,等她睡了,他再来处理伤口。

“你简直就是疯了!”蓝子苏赶紧来脱他的衣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伤?”

“不碍事,一点小伤。”叶宸玺若无其事地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被树枝挂了一下!看着出血多,但没有伤及骨肉,真的不碍事!”

“不行!一定要处理伤口,不然,万一得破伤风呢!!”蓝子苏执拗地说,“你躺下!我看看!要不给我看,我不理你了!”

“说了没事就没事!别罗罗嗦嗦的像个老太婆!”叶宸玺不耐地朝她瞪了瞪眼睛。

“你确定你没事?”蓝子苏有些怀疑。

“真的没事!睡吧!”叶宸玺肯定地点点头。

“好吧。”蓝子苏只得无奈地躺在了他身边,但是,她真的好担心,他看起来明明是很痛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树枝挂了一下的小伤?

等叶宸玺闭上眼睛,她偷偷地再次爬起来,拿过火把一照,只见他铁灰色的衬衣从肩膀处开始被血浸湿了大半个前胸!

蓝子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哪像是树枝挂的伤,这明明是重伤!

他衬衣钮扣早被解开了两颗,胸膛微微敞开着,她悄悄地再多解开了两颗,掀开衣服一看,蓝子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混蛋!明明中的是枪伤!他竟然骗她说是树枝不小心挂的伤!

枪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会一直流血,甚至危及生命,难道他不知道吗?

“叶宸玺!起来!起来!”蓝子苏哭着喊,“你的伤是枪伤!”

叶宸玺早已痛得昏了过去,蓝子苏一摇,他勉强睁开了眼睛,说:“没事,不是重要部位。”

“起来!起来!我们离开这里!”蓝子苏哭着说,“不然你今晚会死的!”

“不会的,我不会死。”叶宸玺勉强地坐了起来,既然蓝子苏看出来他这是枪伤,他得让她帮忙处理伤口了,“你不怕血吧,不怕血,你帮我将弹头取出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伤得这么重了!竟然还来和我做/爱!你简直就是精虫上脑,色迷心窍了!”蓝子苏哭泣着说。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和女人做/爱比救命重要?

叶宸玺没有回答她,他承认他是精虫上脑,色迷心窍,取下挂在皮带上的军工刀,递给蓝子苏,虚弱地说:“子苏,没有别的器具,只剩下这把军刀,你拿小刀和别的工具在火上消消毒,然后,拿这些东西将弹头挑出来就行,还好射程有些远,弹头陷入得不深,能挑出来的。”

“我……我不会啊!”蓝子苏哭着摇头。说的容易,没有麻醉药,在他身上乱挖,他不痛吗?

“难道你想看到我这只手以后废掉?快点!”叶宸玺瞪了蓝子苏一眼,严厉地说。

蓝子苏只得拿着小小的军刀在火把上消毒。

“给我找一块小木头,我咬在嘴里,不然我怕到时会咬你的手!”叶宸玺半真半假地对蓝子苏说。

蓝子苏想到那些电影里取子弹时好像伤者嘴里都咬着毛巾呢,她二话没说,用刀将自己的裙子割了一角,卷成了一卷递给叶宸玺:“你咬这个吧。”

“很专业啊。”叶宸玺抬头对她笑笑。

蓝子苏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来开玩笑!

“你……再痛也要忍着!”蓝子苏颤抖着声音说,“洞里灯光也不明,没有麻醉药,你能忍住痛吗?甚至连一把医用镊子都没有,怎么将子弹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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