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别说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我姐夫朱向军!他当着全营干部的面,给我一个‘警告处分’。已经放到我的档案里了。”
白晓伟一看师长老爸很生气,他可就毫不犹豫地说,那处分他的人就是朱向军了。
“什么,你说什么,这你姐夫怎么会处分你呢。他他是政委,你是连长,这平时,他也管不着你呀!”
白战良可就有些不明白了。朱向军既是这白晓伟的姐夫,那又是炮团的政委♀按说两人不经常见面的呀,怎么晓伟就让朱向军给‘处分’上了呢!
“爸!你不知道,这朱向军有多牛逼,就因为他在指挥连当过指导员,所以现在指挥连的干部,那都得象他当指导员时一样,都要象战士们一样,每天把内务整理好。
这不但要整理好。还不让通信员来整理,必须是自己整理。你说,我们师部的连队。那有这样的规矩。那个连长指导员的内务,还不都是通信员和文书整理的呀!
我就因为没有整理好内务。姐夫他就处分了我。爸,你得帮我‘教训’朱向军一下,要不然,他真的是一点也不给你面子呀!
白晓伟这可没有说自己如何顶撞人家朱向军,当着连长和营长的面,对人家朱向军是大呼小叫。让人家一个政委是很‘丢人’。
这些事情,白晓伟当然是不说了。
“什么,晓伟呀!这朱向军就因为你没有整理内务,就处分你,他可真够大胆的。那好,我明天就到炮团去,我倒要问问这朱向军,他凭什么处分你,就因为你不整理内务,这么一点小事,他就处分你。
那好,儿子放心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是滥用职权。我还可以再处分他呢!”
白战良听了白晓伟的一面之词,他是十分生气∧想,这朱向军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白晓伟是他的妻弟,还是我师长的儿子,这他也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呀!批评两句还不行,这真的就给自己儿子处分了c是岂有此理!
白战良听了白晓伟的话,那可就有些生气了。他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让司机开着他的‘桑塔纳’专车就到了炮团的南大门。
按说,这师长,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东大门的,毕竟东大门是正门吗!
可是白战良想,自己现在是找朱向军的,并不是来办什么公事的。再者说了。朱向军现在可能还没有到机关大楼呢≡己到哪又找不到他。
这炮团的首长院就在南大门,师长白战良想到这些,只是在东大门退一下,没有下车,就又让司机把车开到南大门去了。
现在但说这南大门门岗上,还是四营的指挥连在站岗。因为一个连队要论着站一个月。现在指挥连刚站了半个月,那当然还是指挥连在这南大门站岗了。
这天刚好,在南大门站岗的,还是那指挥连一班班长李大国。
这李大国,今天是刚好探家回来♀就又接着站岗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刚一到岗位,那师长就来到了炮团,这还要从这南大门经过。
现在李大国就看到有一辆红色的‘桑塔纳’停在了这南大门的门口。他没有想到会是师长来了。还以为是地方的车辆从这经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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