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天还不太冷。我女儿就是穿着这一身衣服进城的!”王婶把那一套衣服从箱子里翻出来。放到了朱向军面前。
“这衣服你洗过了吗!”朱向军看那衣服挺干净的。他就想,这一定是王婶把这衣服又重新洗过了。
朱向军这时就拿着那牛仔裤随便翻看着。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没有想过在这衣服上能发现什么线索。只是想,这是翠萍生前穿过的。他就拿着看了一下。
可是他看来看去。也看不到什么问题。毕竟这牛仔裤已经洗干净了。那还有什么摔下楼时的痕迹。
就在朱向军看了半天没有什么线索,想要把那牛仔裤重新放到皮箱里的时候。他的右手就感觉这牛仔裤的裤兜里,好象有一团什么东西。
朱向军就想把它拿出来看看。于是他就把那牛仔裤的裤兜翻开。这时他看到那裤兜里是一团已经被水破的纸。
不过由于这纸张好象是很硬的纸。还没有被完全破坏。还能看到一些痕迹。
现在朱向军就把那些纸片从那牛仔裤的裤兜里拿出来。然后又放到了桌子之上。
“这是什么样!”玉雪看到朱向军从那牛仔裤的裤兜里拿出一些碎纸片。她就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先拿出来看看再说!”朱向军当然也不知道了。他只是先把这些纸片一片片地放到了他面前的木桌之上。
“王婶!这衣服是你洗的吗!”玉雪这时就想,既然翠萍是王婶的女儿。那这衣服一定是她洗的了。
“是呀!是我洗的。当时我还真没有注意她这裤子里有什么东西。我只是随便在外面摸了一下。感觉没有什么东西。然后就洗了。谁知道还是有东西的。”
王婶一看朱向军从女儿的裤兜里拿出来一些纸片。她知道自己当时,是没有仔细看。要不然是不会把这纸片洗了的。
“不过。我看这也不是钱吧。洗就洗了吧!没有什么要紧的!”玉雪看到那就是一些纸片。觉得洗了也无所谓。
朱向军半天没有说话。他慢慢地把那些纸片摆好。这时他看到这些纸片可能是一张名片。然后被洗烂了。就成了这样了。
朱向军一看这可能是一张名片。他就想,看看这是谁的名片。因为一个农村姑娘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名片的。这一定不是翠萍的。一定是别人给她的。
朱向军一边想。一边就慢慢地看那‘名片’上的字迹。可是由于洗衣服时把它破坏的太严重了。现在是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了。
朱向军仔细看了半天,也就勉强能看到几个字。好象是什么县,物什么局,名字是刘什么的。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向军,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呀!”玉雪这时看到朱向军那么认真地看那一张名片。她就顺便问了一句。
“啊!这好象是一个姓刘的人送给玉雪的名片。但是名字已经被洗掉了。现在是看不到了。只能推测是刘什么。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玉雪一听朱向军说那名片上的名字是刘什么。她就一下子想到了刘强这个人。这只是她的直觉。因为没有任何线索。能说明这明片一定是刘强的。
“向军!这名片会不会是那个叫刘强的呀!”玉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到朱向军说这名片上的名字应该是姓刘的。她就一下子想到了这样一个名字。
“玉雪,这有可能吗。天下之大。那姓刘的多了去了。这可是一个很普通的姓氏。光这小县城恐怕也有成千上万姓刘的。你怎么能肯定这个‘刘’就是‘刘强’呢!”
朱向军虽然觉得这刘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这也不能随便就认定这名片上的人就是刘强吧!不说别的地方。光他们这个村子也有几十户姓刘的。这又怎么能肯定这名片是刘强的呢!
“可是!向军。你不是说那上面还有‘物什么局’吗!那刘强不就是你们县城物资局的。这有没有可能就是刘强的名片呀!”
玉雪想到刚才朱向军说这名片上有‘物什么局’。她马上就想到‘物资局’这个单位。
“嗯!你这样说。还有些道理。不过。这要看那物资局有多少姓刘的了。要是只有一个姓刘的。那肯定是刘强了。要是有十个八个的。那谁知道是谁的呀!”
朱向军虽然觉得玉雪分析的有道理。可是这一个大单位。那也有几百人呢。要找一个人也不容易呀!
“哎呀!都是我不好。我当时要是没有把这名片洗烂就好了!”王婶一看朱向军和白玉雪两人都在猜这上面的名字是谁。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自己当时要是把这名片拿出来。或者是没有洗这一件衣服,那多好呀。现在不是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名片上的名字了。
“啊!王婶!不要紧。我们不是还能看到那物什么局两个字吗。这一定是物资局了。”
玉雪看到王婶有些自责。她就说两句话来安慰她。
“是啊!王婶,你不用自责了。那物资局也没有多少人。姓刘的也不会很多。到时候我们一打听还不就知道了。”朱向军也对王婶这样说道。就是不想让王婶太自责了。
“那那!向军,这名片很有用吗!这名片一定和我女儿的死有关吗!”王婶这时看到朱向军那么在意这名片,她就奇怪地问道。
“王婶,这个说不好。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线索。因为翠萍是农村姑娘。她平时是不会和城里人打交道的。现在在她的衣兜里发现一张名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