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在做梦呀!可玉雪她怎么会不叫醒自己就又一个人回家去了呢!”
朱向军现在检查了一下,那床单,就看到了上面的‘梅花红’,这让他足以证明自己昨天晚上的‘好事’是真的。绝不是在做梦。
“哎呀!自己没有做梦呀!自己昨天晚上就是真的和老婆那样了呀!可老婆怎么会有些不愿意呢。这一大早的就又回家了呀!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可不能再做饭洗衣服呀!”
朱向军现在一看到那‘梅花红’的床单,可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这就想要赶紧回家去了。
“砰砰砰!”就在这时,那房间门就响了起来。是有人在外面敲门呢!“啊!是玉雪!一定是玉雪刚才出去了。现在又回来了!”朱向军现在一听到有人敲门,他就想一定是白玉雪从外面回来了。
“玉雪!是你吗!”朱向军听到有人敲门,就想一定是玉雪,于是一边问一边就去开门了。
房门开了。“玉---”朱向军本来想是玉雪,这就想要叫‘玉雪’可一看那人不是玉雪,他是叫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现在站在朱向军面前的不是玉雪,而是罗兵。罗兵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哎!怎么是你呀!你进来干吗呀!”朱向军的些失落地看着罗兵。“朱军长,昨天晚上睡得‘舒服’吧!”罗兵这是话里有话地看着朱向军。
“舒服!很舒服呀!”朱向军也没有多想,这就笑着回答道。
“那行,朱军长既然已经舒服过了。那就该回家了吧!”罗兵就看着朱向军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
“好,那就一起回家吧!”罗兵现在一边说一边就向朱向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和朱向军一起出了房门。
“行!那就谢谢罗老师了!”朱向军现在也没有多想。这就又坐着罗兵的车一起又回家去了。
那罗兵只是把朱向军送到村口。然后就说自己还有一些事。麻烦朱军长自己走回家就是了。
朱向军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已经到家了。他的家也就在这村口。走不了几十米就到家了。他也不在乎。这就下了车,和罗兵道别。然后就快步回家去了。
朱向军这就回到了家里,可是他刚一进家门,就看到白玉雪在院子里的水池边在洗衣服。这衣服就是乐乐和娇娇的衣服。
这两个孩子由于年龄小。那当然是不注意卫生了。这农村的家里,又不想是城市里那么干净。现在这两个孩子,那动不动就弄得满身都是灰尘。
白玉雪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她不但是自己爱干净,那还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身上到处是脏兮兮的。于是,玉雪几乎是每天都要给两个孩子洗衣服。
现在白玉雪正在给两个孩子洗衣服。这就看到朱向军从外面回来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又洗衣服了。
“哎!玉雪,你---你怎么一回来就又洗衣服呀!”朱向军一回到家就看到白玉雪又在洗衣服。他就过来制止了。
“怎么了,我每天都给乐乐和娇娇洗衣服呀!你今天怎么,怎么不让我洗衣服了呀!”白玉雪听了朱向军的话,让她可就有些不明白了。自己每天都给两个孩子洗衣服。朱向军从来没有说什么呀!今天怎么就不让自己洗了呀!
“你---你不知道。你正来例假呢。这怎么能用凉水洗衣服呢!这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呀!”朱向军一看白玉雪正用凉水洗孩子们的衣服呢,他可就赶紧去制止她了。
“哎!向军呀!你胡说什么呢!我那来例假了。我上个星期天刚来过。这才十来天呢!还早着呢。怎么会来例假呢!”白玉雪一听朱向军的话,她可就愣在那了。不明白朱向军怎么会胡说这些话。
“玉雪!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你来例假了吗!那床单上还有‘梅花红’呢!”朱向军也很纳闷了。他就问老婆昨天晚上的‘梅花红’是怎么回事了。
“哎!朱向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回来。就说胡话呀!什么‘梅花红’,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事情。昨天晚上,你又不在家睡觉。就我一个人和孩子们一起睡觉的。你还怎么和我说话呢。你是不是在做梦呢!”
白玉雪听了朱向军的胡说八道,她可更加糊涂了。就是想不明白朱向军怎么一大早回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玉雪,你说什么。你昨天晚上没有和我一起睡觉呀!”朱向军一听老婆的话,那就大吃一惊。“哎!你这人是怎么了。你昨天不是去省城了吗。这省城那么远。你怎么可能还回来睡觉呀!你当然是睡在省城的酒店了呀!”
白玉雪想,朱向军昨天一大早就去省城了。那一天也没有回来。这一定是住在省城的酒店了。
“我---我没有去省城呀!我---我---”朱向军现在可是有些迷糊了。他连自己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自己昨天晚上明明和老婆睡觉了呀。可老婆怎么说根本没有去酒店呀!
“你说什么,你没有去省城。那你干吗去了!”白玉雪一听朱向军说他没有去省城,竟然一夜未归。这可让她有些生气了。
“我---我---是这样的,我刚要去省城。然后就碰到了那罗老师,他说现在省城的领导都在开会。我去了也是白去。去了也见不到什么领导。还是等过两天再去才比较合适呀!
我听了他的话,于是就想过两天再去。本来,我想先回家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