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暗卫,别出家>君生清眸,我心暗动。 019 出手

019 脑中浑噩,恍见仇敌?

大雨,滂沱而洒,且有更甚之势,不给人丝毫喘息机会美少年梦工厂之父嫁全攻略。东方拉着了惑在夜雨中狂奔,寻找着那一处可供避雨的‘港湾’

环顾着,着急着……这一切的焦虑都融化于紧握另一只手掌心传过的温度,好暖,连同心底,虽然那只手现在冰凉无比。东方眼睛进了好多水,看不清了惑的面容,但可想而知,有些踉跄的他定已是脸色苍白……

他急需一个比他胸膛还坚固的避难所……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东方内心焦躁之时,他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了惑,看那儿……”

东方欣喜的悦声,回身的那一刻,了惑直直的向他这边倒了过来,晕了过去。东方大惊,抱起他疾步跑进那个山洞,也不管那里边是不是野兽的窝儿了,踏入那刻,天边突然想起一道响雷,光闪倒是让东方看清这个不大却可避雨的天然山洞。

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东方放下了惑,捏着他的下颚轻轻摇晃,“了惑,醒醒,醒醒啊……”

不能在这里睡着,他总觉得在这地方睡着可就醒不过来了,而东方又不懂医术,只是扶起了惑的双肩前后摇晃,若能自救还得是他自己,轰隆隆的雷声让人心燥,吝啬的光闪照清了东方右掌上的红艳,与了惑左肩的僧袍一样的瑰丽,他却只当那是他染上去的‘污浊’。

疼痛让了惑蹙眉抽气一声,犹如梦呓一般,而后慢慢的睁开了眼……大脑一个激灵,他猛然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掐着东方的脖子,眼眶泛红的大喊道:“东方烨,东方烨……”

十五岁,国内上下杏花飘零,若漫天飞雪般,美雅至极。那个季节是墨国最美的景色之一,少年在杏花林下琴声飞扬,一曲终毕,不远处的丫鬟们拍着手掌,银铃般的笑声四溢,眼中各个流露出钦慕之色……她们身后那个坐在凉亭之上的高贵女子嫣然巧笑,满是欣慰。

母后!

少年小跑过去,女子会慈笑的为他摘下鬓角的花瓣,捋顺刘海……只是,当他跑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暗了下来,没有四哥,没有母后……有的只是漫天红雪和无尽的黑,不知名的人在惨叫着,哀嚎着,却得不到老天的怜悯与救赎。

艳血汇成流,从他脚下穿过,好像行宫里那条父皇母后为讨他欢心特地命人从高山之上引下来的新泉,却再不是那般能照出人摸样的清澈明净,而是无底的浑浊不堪,令人不忍侧目,闻者欲呕。

他从躲着的地方目光呆滞的走了出来,看着被血染红的杏花瓣,不解为什么昔日的宫婢为何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抬头望天,镜月高悬,没心没肺的笑了声,原来是晚上了啊,原来大家都睡觉了啊。

他想叫她们都起来回房去睡,说外面地上凉,明天如果着凉了可就不能陪他去灌渠山看日出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傻傻的在那呼唤着,央求着,却没有一个人实行诺言,明明都计划好了的……

她们都是大骗子,等到明日,他一个人去看日出,回来还不说给她们听,让她们后悔现在的‘偷懒’。只是,他再也没等到他现在口中的‘明日’。那个‘明日’随着墨国的亡国而覆灭,他望着熟悉的一切,总觉得现在应该抚琴一曲,让人伴舞一首,只是,手中的红格外刺眼,他将手在纤尘不染的白袍上擦了又擦,却无济于事。

你是谁?

兀然出来的浑厚男声吓得少年一惊,看着那人穿着银色的铠甲,腰系佩剑,他一时迷茫,毫无底气的喝道:我是墨国七皇子,大胆奴才,不知道宫中禁止佩戴兵器吗?待我奏明父皇,革你官职。

没曾想那中年男子仰面冷笑:哈哈,竟是芙儿的孩子吗?随后冲着周围大声喊道:陈芙儿,你若再不出来,我便杀了你儿子,顺便告诉你,明祈皇在他金銮殿的龙椅之上执剑自刎,你已无依可靠,还要反抗我吗?

明祈皇,自刎?少年不可置信的摇头倒退数步:不,不,父皇不会死的,母后,父皇不会死的……

倒退时绊到身后的尸体,少年跌坐在地,溅起了不少的血滴,落在他的白袍上,若点点红梅,不屈而冷傲。

漆儿,快跑!

女子焦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一耳就听出了是母后的声音,随后,利剑出鞘的声响,回眸直视前方,那把泛着寒光的利箭直指自己的喉咙处,让人心畏。随后的一切他的耳朵都像失聪了般,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看见,他深爱的母后含泪跟着那个男人走了,临别前的那一眼不舍,深入骨髓,至今在大脑中挥之不去,他那时是知道的,看似生离,其实与死别又有何不同?

举起双掌,暗叹自己的无用之余,看着手掌上怎么也滴不尽的血,他暗誓,他要替墨国上下亡魂复仇,他要杀了东方烨,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为此而活。

现在,眼前,眼前的这个若隐若现的容颜,就是东方烨……了惑双眼暴睁,仿佛失去了理智般的野兽,狂吼着,盛怒着,誓要掐死该赎罪的猎人。

东方难受的仰首,喉咙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正在被脖间那双突然袭上来的手一点点剥夺,靠在冰凉的墙上,东方无路可退,使尽全身力气,猝然的拽开了惑的手,跃身把他狠狠的扑在地,将他瘦弱的双手禁锢于他的头顶,坐在他的腰上,东方获得重生机会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突然怎么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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